梁栖月一直偏着头不去看,头发还是半干的,蹭在道观的枕头上有些凉。
她感觉膝盖被握住,刚刚拆完石膏的另一条腿被推到靠近自己月复的位置。
兽类的腹部是最柔软的位置,很少会向外完全展露。
商牧之被水雾浸透的英俊面庞靠得更近了些,将抬起的完全放下来。
很平稳的被固定住。
不是第一次坐上去,所以一开始是能把控住的。
道袍足够的宽,能完全的挡住。
梁栖月感觉严重缺水。
像每次胃病复发的时候的感觉,又有点不像。
痉挛一样。
但不是痛感,又类似的。
道观里暖色的灯又闪了闪。
梁栖月呼吸回缓,慢吞吞的抬起脚,唇角往下撇了撇,好像很嫌弃的全部都蹭在他的后背和月要月复上。
商牧之捉住她不安分的腿,抬起被打湿后浸润的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嗓音依旧清冷但有点沙哑,
“还不够?”
梁栖月脸红了下,没什么力气的踹了他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脚背和掌心上的全蹭在他身上,说,
“你自己的东西,还给你。”
——
第二天下午才下山。
梁栖月睡到中午才醒,好在道观里还算自由,后面游客住宿的房间没什么人管。
去药房那边拿了药。
下山之前梁栖月硬是逼着商牧之把昨晚的被单和道袍都手洗了一遍才走。
到山下已经下午两三点,回到市区要到天黑。
梁栖月坐在副驾上看昨晚没看完的文献。
那段西班牙语已经都翻译好了。
其实也才一页的内容。
梁栖月觉得自己牺牲简直太大了,到现在脚掌心还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戳得太用力,还是昨天商牧之抱自己去洗澡的时候偷懒没给她洗好。
车窗半开着,半山公路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梁栖月悄悄侧头去看旁边开车的人。
车里在放一首没听过的音乐,商牧之手握着方向盘,侧脸看上去淡漠锋利,根本没办法跟昨天晚上在她道袍下的人联系在一起。
想到那件道袍,梁栖月莫名有些脸红。
车里音乐忽然停了,商牧之的手机里有电话进来。
商牧之伸出手,把手机拿下来。
梁栖月立刻偏过头,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在看他。
“帮我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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