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霏说不下去了,她想吐。
而她根本无需再说下去,晏清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眩晕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程凤朝会出的主意吗?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清风明月般的程凤朝吗?
“那个孩子没问题?”晏清姝的声音有些抖,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寒毛根根直立。
“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已经三岁了。”程若霏跪坐在地上,双肩瘫软下去,整个人都变得颓丧,仿佛破碎的蝉翼一般,“也是从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正视这件事,我或许真的不是程渃的孩子,不仅长得一点都不像他,连身上流淌的血也不是他的。”
程若霏闭紧了双眼:“我也许……也许是元狩帝的女儿。”
晏清姝腾得一下站了起来,两步走到程若霏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人拎了起来,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对方,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说什么?你拿什么证明?”
“程太后生下殿下之后,就被下了绝育药,药是程渃亲手送过去的,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在我出事之后,我娘抱着我哭,说我们命苦,说程家人都是畜生,程太后不能生便要找人做替身保住程家的荣耀,还有我爹是元狩帝,都是她那个时候说的。但她时不时会犯疯病,我便以为她是受了刺激才会说这些。”
程若霏眼中是藏不住的憎恨:“没几天,我娘便出事了,我去找程凤朝,拿虎符威胁他,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自然能保我活命。然后我现我怀孕了,程渃便软禁了我,直到孩子生下来,健健康康的,程渃要杀了他,被程凤朝拦了下来,并将他抱走了。”
“我自小生在这样的家里,自然不会愚蠢到以为程凤朝是好心才这般做。我被关在祠堂的时候,日夜对着祖宗牌位都在思考,思考程凤朝的种种言行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他后来宫变,我才终于确认,母亲当时没有疯,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晏清姝不相信程若霏。
而程若霏依旧跪坐在地上,衣袍染满了灰尘也无动于衷:“我记得……那时候长安公侯王爵之间流传着一种言论,元狩帝看上了平威王妃,而我母亲与平威王妃很像很像……”
很像?晏清姝回想着苏繁鹰的长相,再看看程若霏,根本找不出相同的影子。
不对。
很像不一定是长相,还有性格。
“你多大?”晏清姝很谨慎。
“生于二月初三,十九。”
晏清姝闭上眼,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死寂。
程若霏比裴凛小一岁,她母亲怀孕的时间应当是前一年的四月,正是裴凛百天的时候。
晏清姝记得那个日子,那是她第一次被父皇关在冰冷的坤宁宫里,也是那一次,她现了黄龙玉的纹样,现了自己与坤宁宫的一点点联系。
同样是那一天,千秋殿里多了一个三皇子的牌位,和三皇子的生母‘明妃’。
可谁都不知道‘明妃’是谁,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三皇子。
后来晏清姝入主东宫后,曾找人入内务司翻找过当年的敬事录,那一年的四月,父皇曾连着二十多天召幸程皇后宫中同一位无名宫女。
程渃被封侯。
而被召幸的宫女在第二年的二月,诞下一个死胎,本人也因大出血而亡。
这个无名宫女很有可能就是程若霏的母亲。
就在宫女死后的第二日清晨,九岁的晏清姝第一次踏入了昭仁殿的大门,自此常伴于元狩帝左右。
第二年入了学监,并在十年后,入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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