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玛什的祭司咬紧了牙,硬生生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不肯在他的敌人面前倒下。
他抬起头,颈侧被利箭割开的大口子泊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大半的脖子,额头上被碎石砸破的伤口流下来的血染红了他的鬓角。
他的身边,剩下的那四名骑士也没有倒下,哪怕身中数箭,他们也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们剧烈地喘息着,鲜血染红了他们的皮甲,他们每稍微动一下,就会有细细的血花从他们身体喷出来,失去了一只眼的骑士那半边血红的脸尤其显得可怖。
可是他们依然还站着,站立在大地之上,对着他们的敌人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对面,身为难民首领的那位中年男子沉默地看着这几个他本该极为仇视的贵族骑士,心中却莫名多了一分感慨和敬意。
然后,他拉开了手中的战弓,锋利的箭尖对准了对面那位祭司的眉心。
男人的身后,那近百张战弓也和他一同拉开,闪着寒光的箭头对准了已经浑身是伤的骑士们,或是喉咙或是脑门这样的要害之处。只等他们的首领一声令下,他们便万箭齐发,彻底杀死这些该死的贵族。
歇牧尔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这一次,他恐怕已在劫难逃。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不是死在抵御外敌的战场之上,而是这些暴民的手中,这让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过……
他想起那个此刻待在暗洞中的小小的身影,他的目光在这一刻稍微柔和了一点。
至少,伽尔兰王子是安全的,这就够了。
夜色中,双方对峙着,天地之间在这一刻也安静了下来。
空气一片死寂,就连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在和歇牧尔目光的对视下,男人那满是老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看那绷紧到极致的弦就要弹开——
突如其来,咯吱一声响。
这个声音平日并不算大,可是在寂静的此刻却是异常的突兀。
那是人的本能,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众人都以为已经空无一人的房屋大门被打开了,有人从那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幼的小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手腕上、小腿上甚至于脖子上,都还缠着雪白的绷带。
推开了门的小孩抬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向前一步步走来。
在此刻这种绷紧了全部心神的战斗中,在这种紧张到让人屏息的时刻,这个小孩突然地出现,然后淡定地走到交战的双方中间的模样,显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诡异到让众人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面面相觑,就这样错愕地看着这个金发小孩一步步走到他们中间。就连那名本来就要射出箭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错愕,刚要松开弦的手也顿住了。
整个大地在这一刻竟是莫名地安静到了极点。
而后,一个高亢的声音陡然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寂静。
“你怎么出来了!”
哪怕是面对着对准自己眉心的利箭也是面无表情的歇牧尔此刻已经变了脸色。
他想要起身,可是重伤的身体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半蹲在地上,猛地伸手抓住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小孩的手腕,一脸气急败坏地想要将其拽到自己身后。
“你怎么能——”
“退下。”
清脆而又干净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伽尔兰侧头,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祭司。
他看着歇牧尔的目光在这一刻冷静到可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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