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里奇坐在快乐水手酒馆的角落位置,旁边就是通往后厨的通道。
在他面前的桌板上放着一杯浑浊的啤酒,酒杯支撑着平行与桌面的小刀立起。
小刀刃面光滑如镜,以微微倾斜而不至于反射酒馆灯光的角度,映照着街道的情况。这样纵使埃尔里奇背对着大门,也不会对背后的情况一无所知。
独自一人坐在酒馆内,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尤其是为了保证头脑清醒还不能碰太多的酒精。
但现在教团全面收缩潜伏起来,他作为教团现在对外的唯一联系人,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
等到了晚上,酒馆内变得喧嚣起来,闷热且拥挤。
埃尔里奇开始调整自己的坐姿位置,他倚靠墙壁面朝大厅,双臂环抱于胸前,他冷漠如冰霜的脸放射出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沉醉在骰子、纸牌和麦芽啤酒当中狂欢的水手。
埃尔里奇今天晚上总共拒绝了两个上前搭讪的搅屎棍马桶,打断了一个上前挑衅的肥仔的鼻梁,丢出去三個准备大打出手的酒鬼——他不仅仅是单纯的顾客,其实还兼任着这间酒馆的安保工作,但却不是为了钱财。
一直待到酒馆打烊的时间,他谢过老伙计汉姆递过来的啤酒,跟随在最后一群喝得烂醉的酒鬼队伍后头走出门外。
埃尔里奇与这群酒鬼靠得极近,都能闻着那股酒精、汗馊体臭和海水咸腥糅合在一起的扑鼻味道。
他跟随着酒鬼们那迷离的脚步行走,步伐协调与他们几乎达到百分百一致,换作是不知情的人看来,都会下意识地认为他也是这群酒鬼的一份子。
埃尔里奇缓缓跟随在酒鬼们的后头,直到他们经过某道阴暗无光的小巷巷口他才抽身离开,身形遁入到阴影的掩护下。
哪怕是已经隐藏在阴影中,他也没有着急离去,只是默默地蹲在角落,握住靴子里的刀柄,冬相的静默让他悄然无声息,死寂如街角的垃圾桶。
大概过去了十四分钟零五十四秒,埃尔里奇还是没有等到有可疑的跟踪者出现在巷道里,只有年迈的老酒鬼佝偻着从巷口经过,他心想或许是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
他从污水中起身,穿行于黑暗潮湿且腥臊的街头巷尾,行走在伦敦路灯无法照耀的地方,往杳無人烟的城外走去。
埃尔里奇一离开密集的城市建筑群,进入到堪称荒凉的稀疏无树的郊外地界,他的移动度猛地提高起来,动作迅疾而灵活,就像是驰俜在草原中的赤狐。
他的极限度也几乎可以与赤狐媲美,一秒钟的时间足以冲刺出十四码的距离(米)。
他在夜下狂奔,月光勉强透过浓郁的乌云投下稀疏且倾斜的细细银柱,却始终追不上他的步伐。
埃尔里奇并没有选择最短最快的直线路程返回新总部,他如同在绕路,途径视野开阔的平地,随后突然登上低矮的山坡,猛地回头朝身后的道路望去……夜下幽暗,但他的瞳孔仿佛在光,出如同冰面反射出来的冷冽光辉。
这片笼罩夜空黑暗下的平地空无一人,只有矮草在风中摇摆,泥泞的道路上虽然落满脚印,但最新近的只有一道十英寸长的足尖位置较足根位置更深的脚印——那是埃尔里奇刚才奔波的痕迹。
“真的没有跟踪者?”
埃尔里奇在心底喃喃道,他跃下山坡,默念经文祷请冬相之力,使他的足音无声,使他的足迹无形。
他又重新折返回去,沿着另一条道路回到伦敦衰落破败的城市边缘地带,来到某偏僻的河湾处。
这里流淌着熟悉的腐臭河水,漆黑的淤流中混杂着生活和工业的垃圾,两侧的水泥河堤因为久不维修开始脱落出如创口似的疤坑。
这里立着一排废弃已久的仓库,薄铁片棚顶如同罹患癣症的病人通体长满暗红的铁锈,墙壁裸露出灰泥堆砌的红砖。
这几间仓库曾经盘踞着一群下三滥的罪犯,从事着见不得阳光的勾当,他们现在已经沦为闪刃教徒践行刃之准则的磨刀石,腐烂的血肉滋润了附近的土地,让杂草生长得更为茂盛高大,将近有一人高度。
想要前往仓库,既要穿过这片黑压压的荒草,还要越过草中可疑的水洼,其中隐藏着引人下陷的泥沼和欺人眼目的裂缝,不慎踩踏上去的独行者或许狠狠地滑上一跤,重重地摔倒在地,扭伤脚踝。就简直是一堵天然的防线。
除此之外,更要小心埋伏在草根深处的锋利捕兽夹,若是不慎踩实,那必然是要哀嚎着付出断腿的代价。
埃尔里奇无需提灯来照亮路途,脚下哪里是结实的地面、哪里是安全的道路,这些信息统统都铭记在他的脑袋里,他任由锯齿状的草叶从脸庞手臂划过,留下转瞬即逝的淡淡白痕。
即将穿过茂密如墙的高草,就能看到一丝若隐若现的灯光从修补坚固的仓库中流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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