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路,你认路?”田甜一点不示弱地怼回去。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江伊按住太阳穴,靠着车窗长叹口气。
“再啰唆啰唆,你俩就下去找个空旷凉快的地方,摆两盏茶,单挑!我和江伊开车上山。”吴乔阳说话时面上带笑,但这笑没一点随和亲切的意思,满是不容反驳的强硬,瞅着甚至有些盛气凌人。
吴乔阳的话很是见效,他才说完,车子便动了。赵维桢按照指示,在路口打转方向盘,拐了进去。
“啊!差点撞人!”赵维桢惊呼出声,一脚剎车踩到底。
田甜没系安全带,脑袋“咚”一下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江伊赶忙把她拉住,看了眼迅速开始泛红的额角,探身问:“怎么了?”
“你看!”吴乔阳指向窗外。
前面两三米的地方堵着足足二十来个人,他们围住了一辆婚车,个个都穿着白色麻衣,其中几个还戴着跟昨天祭祀乃哈那伙人一样的白色面具。这些人里,有举铜铃铛绕着婚车转圈的,有诡异地甩着两条空袖子跳舞的。为首的神汉戴一副黑色铁面具,手举着正在燃烧的艾草,他卖力地扭动身体,粗哑的声音嚷叫着方言,烟雾在青白色的晨光里一簇一簇散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是昨天那一伙儿人吧?”吴乔阳侧身问。
田甜摇了摇头说:“他们戴着面具,我认不出来。”
“镇子里祭祀乃哈的人多吗?”江伊问。
田甜又摇了摇头说:“乃哈是恶鬼,我想,祭祀它们的人应该很少吧。”
“滴滴!”被围住的婚车不耐地连续按着喇叭。
神汉却没半点要退散的意思,他把面具反戴在后脑,接着原本粗哑的嗓音忽然尖细锋利,听起来像个年轻女人。他昂着头,两手忽然高高举起,像被两根无形的绳子吊了起来。
正在燃烧的艾草掉在了地上,神汉用力地晃动着上半身,十指在空气中干抓,五官异常狰狞,眼珠凸出,上下牙彼此有仇似的咬合摩擦,一张嘴占据半张脸,剩下眼睛鼻子被皱迭在颧骨周围。他的声音憋得极细,牙齿缝间向外挤出来类似“斯哈斯哈”的怪声。
他们见过昨天祭祀乃哈的阵仗之后,觉得今天的场面只能算是小儿科。瞧着不怎么吓人,只是有些诡异。
“他们在搞什么?”江伊好奇地问田甜。
“看着像……”田甜犹豫了一会儿,回答,“驱鬼。”
“驱鬼?”吴乔阳提高声音,“给婚车驱鬼?这是你们当地的习俗?”
“当然不是,多晦气的事情。”田甜皱起眉说,“可能是谁跟结婚的那家有仇吧,要不然不至于这么闹。”
“管他呢!反正跟咱们没关系。”赵维桢说完踩下油门,车子开始缓慢地往前移动。
堵婚车的那伙人也不算完全不讲道理,听到旁边有车喇叭响,靠路边的几个人看了眼车牌,然后让出来一条大奔刚能通过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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