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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我是医生。我先去做饭。”易淮礼拍拍夏夏抱他腰上的手,然后扯开夏夏的手臂,没怎么用力,夏夏乖乖地放手,看着易淮礼走进厨房。
夏夏尾随其后走过去,靠在门框上问:“我觉得我最近记忆力不是很好。”
易淮礼在张罗做饭的准备工作,头也不抬地说:“脑受了震荡,记忆力不好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
夏夏思索了—下:“是吗?我好多人都不记得了。”
易淮礼回头指了下自己:“我呢?”
夏夏咧嘴一笑:“我老公。”
易淮礼满意地回头继续干活。
身后的夏夏痴迷地看着易淮礼忙碌的背影,心想,会不会有一天,她再也认不出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呢?
3
第二天夏夏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她,她脑中的枕叶受损,按照她的症状,是后天性脸盲症,会陆续认不清熟人的脸,甚至连声音也会记不住,从此熟人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眼里的人全会是一个样子,分辨不出来。
夏夏得到这个结果整个人都懵了。
更大的噩耗是她是器质性损伤,永远不能治愈。医生给她的建议是适应疾病。
也就是说,她将脸盲一辈子。
回家的路上,夏夏一直在哭,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病,更没有想过这样的病将随她的一生。如果她把这个病告诉易淮礼,以易淮礼的个性,他可能不会离开她了,但这样的结果夏夏一点也不想要。她爱极了易淮礼,不想成为易淮礼的负担。他那么一个优秀的人,凭什么要他承受她这样的负累?本来他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如果他们不在一起,他不会父母双亡,可以带父母出国,快乐幸福地生活。而她的妈妈也不会去世,她还是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女,活在自己洋洋得意的世界里。
一切只是因为他们在一起了。
她爸爸说得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生活不同步,很难幸福的。
她不想让易淮礼更不幸了,她没有这个权利再次剥夺他的幸福。
夏夏在路上就给爸爸打了电话,告诉爸爸,她要离婚,为她找一位律师拟定离婚协议。早晚的事情,她提早进行,免得到时候让易淮礼进退两难。夏若寒似乎很惊讶女儿会提出离婚,着急地问道:“夏夏,怎么了?你和淮礼出了什么事情?”
夏夏努力平静自己,隐瞒真相地说:“没什么,只是不合,爸爸你说得很对,太不合了。”
夏若寒一向很尊重女儿的选择,易淮礼对女儿的照顾是看在眼里,他很欣慰,忍不住想说好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我和你妈不也常常吵架吗?磨合磨合就好了。”
“我必须离婚,如果你不帮我找律师,我就自己找。”
听女儿这么斩钉截铁,夏若寒知拗不过女儿,便用缓兵之计:“好吧,我找。”
挂了女儿的电话,夏若寒立马给易淮礼打电话:“淮礼,你和夏夏怎么了,她说要离婚?”
易淮礼先是一愣,随后平静说道:“我去问问她。”
“你们闹了?”
“没有。”易淮礼否认。
夏若寒没办法:“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插手,爸爸就表一个态度,我尊重女儿的选择,但我真不希望你们离婚,能跨过去的坎跨过去就好,绕道走别的路,不是明智之举。”
“我知道,爸爸。”易淮礼平静地说。
易淮礼没有立即给夏夏打电话,而是忙着做术前准备,就好像没接过这个电话一般。
易淮礼也没给夏夏打电话,只是按时回家。而夏夏早就在家里坐着等易淮礼谈离婚的事情。她的架势很明显,易淮礼也有了准备,在她旁边坐下,等她开口。
“我爸应该给你打了电话吧?”夏夏一直没接到律师的电话,便知道爸爸当时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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