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外的放牛妹,瞪大了眼睛朝着帘子方向望去,又抬起头看着梯子上的老蛇医,视线对上了他那双蛇一样冰冷的眼睛。
“有些中了蛇毒的人,会出现幻觉的。”
老蛇医似笑非笑地解释道,放牛妹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
帘子内的女人依旧在痛苦地呻吟,似乎半梦半醒的样子。
老蛇医从高处爬下来,把配好的药调了水,敷在桃之的手臂上。
他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伸出手背滑过桃之的小脸说:
“好标致的孩子。”
小喆伏在桃之身上,微微仰起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蛇医。
付了钱之后,放牛妹背起桃之,拽着小喆,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昏暗的屋子,慌忙地穿出巷子。
“记得回来换药哦!”
老蛇医的声音,像缠爬在人身上的蛇一样,从巷子深处游移而来。
放牛妹没有带桃之回老蛇医那里换药,因为第二天再看时,桃之的胳膊已经消肿许多。
“这个老牛膦,医术挺高明,就是个老流氓。”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桃之的手臂肿胀彻底消退了,活动自如,没有什么大碍。
没过多久,放牛妹赴圩时听人说,老蛇医被抓了。
那天,帘子里的那个女人,她是另一个村的,在野地里小便的时候,不小心被窜出来的毒蛇咬了下体。因为慕名老蛇医的医术才送来蓝河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借口要用秘方来治她的伤口,把她的所有家人都支走。然后趁机强奸了这个昏死过去的女人。
女人的丈夫在得知她受辱的事情以后,不仅没有安慰她,立即提出了离婚,因为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要不是你岔开腿勾引,他怎么会睡你!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让我丢尽了脸面。”
丈夫癫狂地冲着女人大叫起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去。再次受辱的女人有嘴说不清,痛苦地想着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毒身亡,起码能保全自己的名声。
女人选择跳河自证自己的清白。丈夫用板车拖着她的尸体上门找老蛇医索赔。闹大之后,警察逮捕了犯有强奸罪的老蛇医。
镇派出所贴出公告,公告上说身为鳏夫多年的老蛇医已经供认不讳,他借行医之便,侵犯了多名妇女,那些妇女有家有孩子,不敢随便透露出去,所以这么多年他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公告上呼吁,合法权益遭到侵害的人,可以到派出所补充证据笔录。
不识字的放牛妹站在公告前,听识字的人告诉她来龙去脉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
“真被蛇咬了那个地方,还不如死了算了,那种地方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看呀,难怪她男人不肯要她。”
周围的人也唏嘘了一阵后走开,紧接着又有人涌上来问:
“这上面说的什么呢?”
“说一个女人的下面被蛇咬啦,肿得那么高,这老东西也下的了口,真变态。”
一个悲惨的女人身上生的事情,在众口铄金中变成一个猎奇故事。
早上出门的人比傍晚回家的人会高出一截,劳作了一天,膝盖那里像弹簧一样压得死死的,所以人也矮了一截,神气也比不上早上,如渴了一天沾了夜间雨露又鲜活的草木那般朝气。
不过放牛妹说:
“不用慌,晚上躺下去,人又高了。”
桃之展开手里的信,晃了晃。
“五叔的信。”
“好,等我躺下来,你念给我听。”
一转眼,老五英荣去部队已经快三年了,他很少来信,每次来信都只有简短的几句话。美国佬和放牛妹知道他心里还有芥蒂,因为他们剥夺了他上大学的权利。
现在放牛妹最担心的是他的结婚问题,早知道在他走之前就要安排他先结婚的,当时太仓促了,急急忙忙就把他送去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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