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第4页）
施黛一愣：“江公子什话？能看出，那些都食血恶鬼。如果除掉它们，会更多百姓遭殃。”
就算厉鬼透露了傀儡师一案重要线索，也改了它们本质上恶，所以对江白砚唯唯诺诺，过因他更强罢了。
换作别普通，早被它们吃得一干净。
对种事，她看得很明白。
料到她如此答，江白砚微怔。
“至于看你……”
施黛挠头，因什旖旎心思，说得坦坦荡荡：“说过吗，江公子笑起好看，剑气也很漂亮。”
江白砚：。
他短暂沉默。
常年与邪修生活在一起，身旁皆薄寡辈。他所见所感，无外乎冰冷恶意、扭曲。
如此直白夸赞，令他感到适且茫然。
好看？
孑然独行那两年，也曾夸他俊朗，但江白砚浑在意。
他杀了太多与妖，在他看，无论如何致眉、样纤柔皮肤，被斩于剑下，皆枯骨血。
唯一区别，在于剑锋划过际，一些皮宛如丝绸，一些更糙罢了。
由地，听施黛说出“好看”字，他竟下意识去想：
所以施黛待他如此，张皮相。
江白砚似所悟。
皆所求，施黛也例外。在她中，他相貌大概如同孩童手中拨浪鼓，个新奇趣小玩意儿。
那……倘若他失了张脸呢？
施黛会将他弃如敝履。
她甚至知道，他浑身上下，遍布无数狰狞可怖伤疤。
样身体，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心底恶念再度滋生。江白砚忽然很想看看，她露出惊愕与嫌恶模样。
“原施小姐样想。”
耳边传一声低笑，施黛肩头，阿狸打了个哆嗦。
它莫名种预感，江白砚……又要疯。
它第六感很准。
知想到什，江白砚轻扬嘴角，拔剑动作干净利落——
再眨，剑锋直刺他自己脸颊！
……救命！！！
彻彻底底被吓了一跳，心里破天荒蹦出一句脏话，白狐狸睁大双江白砚右手。
剑尖贴着他颊边，并未深入，只划破了一小道血线。
施黛险些被吓个半死。
因太匆忙，她上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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