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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桑榆想的那样,郑峰都快气死了,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只要窦玉成定了罪,窦尚书就要被他压下去,他运作一番,大理寺卿的位置可以说十拿九稳。
他早就听说王公已经有了告老还乡的意愿,就等着找到合适的人选,这样的好机会,他如何能错过。
昨日他还听说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将窦玉成定罪,怎么今日就冒出来一个认罪的?这简直是在戏耍于他!
那个人是怎么说的?自己同他合作,他可以助自己登上大理寺卿的宝座,而且还可以将窦尚书拉下马。
可是现在呢?他要如何才能收场?
郑峰想到这里,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人杀了泄愤。
“你在做甚?”郑峰将怒意发泄在亓寺正的身上,口不择言道:“这么些日子都查不出凶手?竟然还叫凶手来投案?”
亓官戍郑峰手下多年,深知他的性子,听了他的话也不恼,垂眸回答:“是属下办事不力。”
郑峰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絮花上了,不痛不痒的,他压抑着怒气,低吼道:“而今,你意欲如何?”
亓官戍头也不抬,淡淡道:“自然是秉公办案。”
郑峰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他很想告诉亓官戍,聪明的人应该学会讨好上官,尤其是他对他有知遇之恩,这个时候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为他排忧解难才是。
他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不,我要你将此事推到窦玉成的身上。”
亓官戍这才抬起头,看了身穿深绯色官袍的郑峰一眼,平静地说:“恕属下无能为力,此案真凶已定,窦小郎君并无过错。”
硬要说过错的话,那就是他打了曹伯胜,适当赔些银钱也就了了。
郑峰冷哼一声,“那你就去告诉凶手,将罪责推到窦玉成头上,让他当堂指证是窦玉成买凶杀人,正好他可以脱罪。”
亓官戍的脸色突然变的古怪起来,心想之前还没发现,怎么如今觉得郑少卿似乎有点不正常,那凶手是能随意卖通的吗?他都来投案了,还在乎脱不脱罪吗?
再说了,凶手来投案的时候,可是亲口说是他杀的人,当时大理寺门口挤满了人,难不成进了大理寺还能变卦不成?
若真这样做了,那在人群里看戏的御史可就有的参了。
对于郑峰叫他使计害人一事,亓官戍还真没太大感觉,他自问不是一个好人,手上也粘了不少无辜之人的血,在他选择站在郑峰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清清白白了。
世家较量从来都不是平稳安宁的,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双方人的血能汇聚成河,亓官戍这些年暗地里做了不少阴德之事,每到夜里他的耳畔总是有人在问他良心何在。
亓官戍不是不想脱身,可他也知道自己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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