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头,进来吧。”李儒瞥了眼谢安,随即和李夫人一起进入内堂。
谢安点头称是,却仍旧垂下脑袋前行。
路过两排兵器架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还有石墩等等。
练武的设备格外齐全。
单个设备的造价就不菲,更何况那么多设备加在一起,开销简直无法想。
练武真是个烧钱的行当,难怪李府这等镇上的大户,支撑一个李少云练武都感到吃力。
谢安越发感觉,单靠自己的财力支撑不住练武。加入白羽堂借用白羽堂的资源来练武,几乎是谢安的不二之选。
入得大厅,眼角余光瞧见坐在上席的李老爷和夫人,谢安便把手中的点心托举起来,“方才小人去五芳斋买了些夫人喜欢的点心。还请夫人不要嫌弃。”
李夫人年过四旬,两鬓泛白,却很有气质,颇有一家女主人的端庄典雅。她微微颔首,“你倒是有心。春兰,收下吧。”
春兰过去拿走谢安手里的点心,放到李夫人旁边的案几上。
李夫人和李儒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轻咳一声,开口道:“老谢头,你在我李府待了整整三十年吧。”
谢安垂头道:“大年刚过,算三十一个年头了。”
李儒道:“这三十年来,我李府可曾亏待过你?”
谢安知道这是李老爷在为后续不好的事情做铺垫,拱手道:“未曾。老爷和夫人待小人极好。便是在小人中风期间,老爷夫人也并未嫌弃,反而给小人找郎中,配药疗养。给予小人四月休沐。小人这才得以康复。这份恩情,小人铭记于心。”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谢安心里却谈不上什么铭记于心。李儒给自己配药请郎中,无非是看中自己的鉴物手艺,后来眼看不见好转,便断了药。
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李儒和李夫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露出满意之色。
身为主家,最是厌恶奴仆忘恩负义。
李夫人开口,“既然你身子已经康健,郎中也说还有十年活头。为何突然要赎身?”
谢安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正是因为老爷夫人对小人恩重,小人才想赎身辞别。毕竟当铺的生意出不得意外。小人年事已高,若再出个幺蛾子,只怕会坏了当铺的生意。更何况韩立和贺春利跟着小人学了十年手艺,已经可以出师独当一面了。铺子由年轻人打理,才最稳当长久。”
李儒眼神里明显露出不悦,却也找不到谢安的言辞里有什么不妥之处,便道;“老谢头的为人,整个乌桥镇的人都看在眼里,我自是信得过。我虽有意留你继续管着铺子,但你一心想着赎身,我也不好阻拦。”
按着大乾朝的奴仆赎身流程,奴仆光有赎金还不行,需要主家有主动释放奴仆的意愿。然后找官府审核走个流程手续。奴仆才可获得良民的户籍。
在这等乱世,不肯释放奴仆的主家多了去了。
但谢安毕竟为李府勤勤恳恳三十年,中间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加上李府是镇上大户,在此扎根,最是重视名声。上面还有里老和豪绅在,李府若是卡着个勤恳老仆不放,多少有点败名声。
停顿片刻,李儒继续开口,“按照镇上朝奉奴籍的赎金,本来十几两就足够。但数月之前,当铺造成了二百两的亏空。虽说此事是张兵所为,但他毕竟是你带出来的徒儿,与你脱不开关系。你若非要赎身,应当补全这亏空。可有意见?”
谢安听的一阵头皮发麻。
二百两的赎金!
即便是县城怡红院那些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般的赎金也不会超过百两。
得是名女支才值这个价。
我一个老头子,何德何能……竟能和名女支比价?
知道李儒素来斤斤计较,不想刻薄至此。
二百两,真敢狮子大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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