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第2页）
以至于。
当药刚上好，她丝毫见外地就开口问道：“成，问你件事，如果一个被证实死了，可能活着？”
正在收拾药箱李成，动作微微一停，过头说：“你该以高赫活着？”
“李成，说你过去个坎儿了？”
高启兰当时就翻起了白过件事，
也能完全怪李成。
高启兰当初在绿藤时候。
化名叫孙兴高赫，一度想要认她当干妈。
虽说最高启兰恪守了自己底线，答应档子事。
但得说。
高赫对她真很孝顺。
也因样。
在得知高赫死讯时候。
高启兰跟李成闹过一段时间别扭……
“明明你过去，非得赖到身上。”
李成嘟囔了一句，接着说道：“过你说种可能也完全，甚至听说，专门在做种销户买卖。”
“所以在个世界上，除非你亲所见，否则都一定真。”
他番话。
让高启兰顿时陷入了沉思……
按照警方公示，陈金默生前一共杀过七个，分别曹闯、李顺、戴永强、光头勇、钟阿四、李田程程。
然而。
前面六个全部都找到了尸体。
唯独程程。
当时高启兰记得自己隐约间听到默对大哥高启强说。
程程尸体抛下海了。
但真？
无证可查。
现在按照李成说法。
那会会……
默当初本就杀了程程，反而放她跑了呢？
正当个假设在高启兰心中逐渐凝实时。
一旁早被忽视掉白晓晨，突然喊道：“明白了！”
“你明白什了？”
“小姑，终于明白爸记最那几页写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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