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面色凝重:“福寿如意膏!”见明澜不解,便又接道,“就是鸦片!”
什么?明澜瞪大眼睛,不由想起自己前往英国途中时,曾询问船夫,当今大清是否鸦片泛滥?他们怎么回答的来着?是了,他们说:“即使是在广东沿海这等与鸦片商接触频繁的地区,大烟也只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不争气的家伙在吸食而已,人人都知道抽大烟的后果,而且一经发现,立刻会送到林大人那里严办,何以洋人销售鸦片会成了气候?”
那么咸丰帝堂堂一国之君,稳坐北京,又怎么会沾染上这种要命的东西?虽然史上都说咸丰荒靡淫乱,但她深知,如今的大清,早已偏离了她心中的“正史”,再无法拿后世的“史实”搬来套用,这几日的接触,明澜虽对他了解不深,但也坚信他决非贪图享乐之人,更不可能明知鸦片的后果还要往这无底深渊里跳了,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把白烛送给自己,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自己做个知情人么?还是想拉自己下水?
明澜越想越是头疼,种种猜测和画面如同一条条细绳,在她脑海里穿来绕去,却结不出个什么中国结,糟成了一团,连原先的头绪都看不出了。
抱着脑袋想了好久,明澜终于一顿足,呼地起身:“去别有洞天!”
唐棠随她起身,忍不住问:“想明白了?”
明澜一翻白眼:“没有。”
唐棠翻得比她还夸张:“那你还去!”恨不得嘴里直接喷出束三味真火来,把这不省心的家伙烧成灰了事。
正主若无其事状,顺手挠挠下巴:“雅姑姑新做的蜜豆糕不错,清淡爽口,带去给万岁爷尝尝新!”
唐棠握拳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最终忍不住掐上她脖子:“你聪明点行不行?行不行?这么烂的借口都用,你有没有脑子?有没有?”
明澜不住咳嗽,艰难地:“谋…杀……”
玉指一松,明澜扑地,唐女王叉腰:“那是恃宠而骄!你还嫌你不够招摇?”
明澜趴在地上郁闷:“有个胸大无脑的对手,她们不是更放心么?反而我事事恭谨,才会惹人妒忌吧?”
唐棠歪头想了想,觉得也是,心里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嗫喻道:“随你吧,反正我觉得不妥……”
明澜不理,兀自开了门吩咐宫女准备,心中忐忑,低头默想该如何应对那个洞察人心的家伙。
正要出门时,天公却也来凑热闹,下了场鹅毛大雪,门前积了一指厚的沃雪,明澜无法,当日便只得作罢了。
翌日雪霁,天朗气清,园子里处处反着银白耀眼的光,晃得人眼睛生疼,不注意便流下几滴泪来。宫人们穿着厚棉衣,哈哈地吐着白气,齁着背缩手缩脚地扫出条窄窄的便道来。各个园子的小厨房都腾起白纱似的炊烟,赶着为主子们蒸出奶饽饽,驴打滚、豆沙包、马奶子一类应景的小食,倒使明澜蹩脚的借口变的有些名正言顺了。
大清历代皇帝如雍正、乾隆、嘉庆等,自圆明园建成那日起,便选择了别有洞天作为自己在圆明园居住的别院。
园子建在福海南岸,位置隐秘。可经城关出入,内建有纳翠楼、水木清华阁及时赏斋等极堂皇的建筑,可说是安全性与观赏性并具。久而久之,便成了历代帝王在园子中固定的寝殿。非召唤不得入内。
穿着红色大氅的明澜在雪地中甚是显眼,身后只跟了雅姑姑及两名宫女,四人恭敬地候在园子外头,等着传话的公公。
一阵踢踢踏踏,安公公碎步赶了过来,还未到近前便忙不迭的打着千儿:“明主子吉祥!万岁爷听说您来了,忙叫老奴来请您呢!这大雪天的!冻着了主子,我们作下人的可担待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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