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过了六月份徐春风才发现,学俄语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四级又没过去。猜猜多少分?五十八。
徐春风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一个劲地蹂躏郎泽宁,呃,就是说在他身上又打又踹:“就差两分,两分!一道题,我靠,我怎么这么倒霉呀!”郎泽宁很淡定地摸摸小破孩的头发:“没事,大四还有一回,你肯定能过去?”
徐春风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真的?”
郎泽宁点头,说得特诚恳:“真的。”
徐春风扑上前搂住郎泽宁的脖子,咧着嘴笑:“榔头,你太上道儿了,哈哈。”
五一放假回来,学校正式宣布可以搬进新的宿舍楼,徐春风到底还是没禁住单独卫生间的诱惑,拉郎泽宁去报名付款,兴致勃勃地拿着钥匙奔新宿舍楼。
他们付款比较早,毕竟那时候学生都还穷,突然改革拿出一千多元用来住宿,家里觉得太奢侈了。但他俩不一样,钱是自己赚的,花起来不太在意。不过也由此可见,徐春风不是什么节省的人,按郎泽宁的话来说,就是能摆谱,爱显摆,花钱大手大脚。对此徐春风总不屑地一仰头,说:“你懂啥?咱老徐家以前是大地主,后来打土豪分田地才把地契都给烧了。”
要说新宿舍楼真不错,一共五层,干干净净墙壁雪白,跟时不时能在角落里发现可疑痕迹的旧寝室楼绝对不一样。他俩被分到三楼,一个阳面的寝室。搬东西进屋一看,一左一右两张床,一人一套床头柜、衣柜、书桌。徐春风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就喜欢独立的卫生间,直接奔向主题。
卫生间不大,不过徐春风已经很满足了,抬头见淋浴喷头跟大莲蓬似的,兴奋地直叫:“榔头榔头,你快来看,这喷头太大了。”
郎泽宁看一眼,说:“这是花洒。”
“嘿,真棒!”徐春风啧啧赞叹,上前一拧扳手,水流哗地流了出来,渐到脸上冰冰凉。他上前用手接着,不一会水热了。他实在忍不住,说:“榔头,咱俩先洗澡吧。”
郎泽宁连忙摇头:“不了,我收拾完再洗。”
“哎呀哎呀,有什么可收拾的,不就铺床放衣服吗?没事没事,咱俩一起洗。”
郎泽宁边躲边说:“你先洗,我晚上睡觉前洗。”
徐春风不乐意了,他觉得郎泽宁特见外。你说咱俩还谁跟谁呀,都是大老爷们,一起洗个澡算啥。虽说五月挺暖和了,但洗个澡还是有点冷,俩人在一起,正好热乎,还能互相搓背。徐春风在澡堂子洗澡习惯了,冷不丁没人陪,还真有点受不了。
对了,徐春风回想起来,自己跟郎泽宁一起吃过饭、一起睡过觉、一起打过架、一起跳过舞,还真就没一起洗过澡。郎泽宁从来不去学校的澡堂洗澡,每周回家时洗。夏天太热的时候,等晚上回来快熄灯了才去水房冲一冲。
徐春风来劲了,今天说什么也得跟郎泽宁一起洗一回,多好的机会呀。也不废话,上来扒郎泽宁的裤子。郎泽宁正躬下身子铺床呢,突然被徐春风拦腰一抱,伸手就扒。又好气又好笑,慌忙拦住,看样子小破孩是上来倔脾气了,不洗不行。他说:“自己脱自己的啊,不带耍流氓的,你先进去。”
徐春风嘿嘿笑得极为猥琐,一拍郎泽宁的屁股:“拉倒吧,我耍流氓也不能跟你耍呀,痛快点,我先进去了啊。”说着刷刷几下把自己脱个精光,打开门冲进卫生间,嘴里还喊,“快点呀榔头,我靠太冷了,进来热乎热乎。”
郎泽宁磨磨蹭蹭脱衣服,磨磨蹭蹭脱裤子,磨磨蹭蹭扯袜子,磨磨蹭蹭……呃,没有可脱的了,拿着洗漱用品进去吧。
小破孩在水底下笑得这个美,跟进了池塘的青蛙似的,就差呱呱叫两声。一看郎泽宁,拉住他的胳膊往水底下拽:“快,快冲冲,冷。”
郎泽宁不说话,也没看清徐春风在升腾的雾气中精光的身子,背转身站在水流下,不一会身上全湿了。
他心里念叨着,快点洗快点洗,冲冲就出去。可空间非常逼仄,两人贴得太近了,即使尽量刻意保持距离,仍然能清晰地感到对方身体炽热的温度。就算眼睛看不见,耳朵一直听着流水声,淋淋沥沥,哗哗啦啦,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徐春风把毛巾浸满热水,拧干,蒙在头上,热气透过脑门直达四肢百骸。他不禁拉长声音呻吟:“啊——真舒服——”就这一声,差点把郎泽宁刺激得立刻趴下。我靠,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更狠的还在后面。他忽然发觉后背一热,徐春风居然贴上来了。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温热的水蒸气,直接喷到脖颈边:“嗨榔头,我给你搓搓背。”
就像一簇电流,“啪”地打中脊椎,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在全身炸开,从头到脚。郎泽宁脑袋里嗡的一声,连耳根都红了。他在心里一个劲地念叨:搓背,只是搓背,别想歪了。可这没办法想不歪呀,身后那位光腚站着呐,还在自己身上用力搓,看样子还挺使劲,一边搓一边吭吭地运气,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这体位、这声音、这动作,要是换个角度从后面望过来,它明明就是……
郎泽宁悲催地把脸埋在臂弯里,靠在瓷砖墙上。答应搬过来住就是个错误啊,大错特错啊。
心里正搅烂一锅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徐春风搓到他腰部。郎泽宁直起身子,忙回身:“不用了,我自己来。”
徐春风低着头没动,也没说话。郎泽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靠,自己居然半勃起了。一时间,尴尬、羞惭、难过、怨念齐涌心头,更多的却是愤怒。他猛地一把抢过徐春风手中的毛巾,沉声说:“你自己洗吧!”
徐春风脚步一横拦住他,一脸坏笑,贼忒忒地说:“你小子,积了很多呀。哈哈,来,哥们帮帮你。”
郎泽宁叫道:“滚!”刚要侧身挤过去,脆弱却被徐春风抓个正着。徐春风笑嘻嘻地说:“怕什么呀,就咱俩,爷们之间有啥不好意思哒。”
我靠靠靠!郎泽宁下面的血液直轰到脑门顶上,像是浑身被淋了汽油还点上一把火,整个人都燃了起来。他简直就要疯了,忽然一咬牙,我去你妈的,死就死吧!一把也握住徐春风的脆弱。
俩人在浴室狭小的空间中,互相手淫。隔着迷蒙的雾气,隐约可见徐春风半眯的眼睛,被热气熏得泛红的脸,还有微微弓起的身子,一种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神情。彼此手臂纠缠,呼吸缭绕,郎泽宁几乎可以听到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那种声音和流水声融在一起,激烈鼓荡、劈啪作响。
高潮的一瞬间,徐春风用力把头向后拗过去,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郎泽宁紧紧地闭上眼睛,近乎脱力地靠在墙壁上,好一会两人才从那种近乎毁灭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徐春风对着郎泽宁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靠向他。在一刹那间,郎泽宁真的以为徐春风就要吻过来,他的心跳得非常厉害,像一把重锤,拼命打击着胸膛。
专治各种不服[末世] 无耻之徒 纯爷们与巧媳妇 西游:带着灵田苟成大佬 惋灵歌 魂修/渣萌攻略 一夜风流/假如爱有天意 我只要你 不行 豪门之魂音 失忆也要谈恋爱/情狐玉生 我是警察我怕谁 赛博恋爱的克鲁苏跟神以及借债打工争霸的我 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YJ男的春天 困流 沐”然回首/当鸭子遇上权贵 开局:从水魔法师到至尊传奇 弯腰就能听见幸福 浪蕊浮萍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苏家大房不想养苏绵了,他们说苏绵是个祸害精,把人赶到了五房自生自灭。苏绵冷笑,决定和大房死磕到底。可实际上,不等她出手,隔天把苏绵赶出家门的苏蕙就摔断了腿。那个成日里骂她是妖精的亲妈也闪了腰。大家盼...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