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宇回到了自己租住的酒店当中,手里提着kfc的经典汉堡双人餐和一只吮指原味鸡。他将食物放在略显陈旧的桌子上,随后抬起右手对着床上那模糊的人影微微一点。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沉声道:“吃点吧,好久没一起吃了。”
床上的人影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仿佛在试探着自己的活动能力。片刻后,缓缓从床上爬了下来,坐在了张凡宇的对面。
林峰拿起可乐喝了一口,眉头微皱,反问道:“为啥不买水?我已经一天没喝水了。”
“可乐一样的。”张凡宇的回答简洁而平淡。
二人依旧如以前一般交流着,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张凡宇默默地看着林峰,眼神中那丝复杂的情绪愈发浓重。
林峰咬了一口汉堡,却感觉如同嚼蜡,干涩的喉咙让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我以为你是被他们控制了呢,就和我那两次一样。”
张凡宇微微一愣,随即淡淡回应道:“算是吧。”
简短的三个字,如同冰冷的石块,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林峰笑得发苦,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以为你是被他们控制了呢,就和我那两次一样。”
沉默再度降临,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突然,张凡宇放下手中的食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如同燃烧着两团火焰。
“林峰,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做,我别无选择。”
林峰摇摇头,声音中带着质问:“哪怕是杀人吗?无辜的人。”
“他们的死不会是没有价值的,同样的,我和他们也不会是一路人。”
张凡宇一边说着,一边埋头扯下一根鸡腿,平静地将鸡腿推到林峰面前,自己则扯下另一根鸡腿啃了起来。
沉默持续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林峰摇了摇头,继续吃着手中的汉堡,嘲弄地说道:“你这半个月确实变了许多,陌生……”
张凡宇平淡回复:“你也一样,暴戾了许多,今天上午你是想把我打死是吗?”
“那是你欠揍罢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害死了多少人吗?”
张凡宇嘲弄地说道:“我从没有直接杀死过任何人,倒是你杀死的那些袋鼠国的……”
林峰听到“袋鼠国”三字,知道张凡宇是在说什么,他瞬间暴起,将桌子掀翻而起,单手掐住了张凡宇的脖子,但是并没有发力。
张凡宇呵呵笑道:“干什么啊,你吃饱了就掀桌子?我还没吃啥呢。”
“我不是开玩笑,你难道不知道昨晚你们做的事情害死了多少人吗?你不知道你们派出去的异生兽和那只戈布杀死了多少人吗?”
张凡宇拍开了林峰掐住自己脖颈的手,无所谓的说道:“戈布可不是我们派遣的。”
林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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