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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依偎在他身边,我的眼泪又要下来,良久,听到他终于叹了口气,夹在叹息里的声音,仿佛藏着无限疲倦:“你让我怎么骂你?”
他肯开口说这句话,就是说不再对我视而不见了,我忙紧紧抱住了他,一股脑回答:“怎么骂都行,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绝对不还嘴!”
他又是一声轻叹,这次却是问:“你今晚去蛇窟,是想结识屠啸吧?”
见瞒不过他,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我安排下的眼线探出屠啸今日刚到京城,而且屠啸酷爱赌牌九,我就猜到他一定会先去蛇窟赌博,于是就赶去想通过赌局跟他攀上交情。”
他应了声,没有就此罢休,接着问:“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果然即使离开江湖这么多年,我这点小伎俩还是瞒不过他,我老实交代:“还有就是每月十五我都会去蛇窟见一个人,他总是把见面地点设在蛇窟外的一个马车内,人也从来不露真面目,都是蒙着面,用字条跟人交流。如果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回来,跟吴子荣和屠啸赌过以后,我就要去见他了。”
“固定时间、固定地点,蒙着面,只用字条跟买主交流。”他轻咳了一声,“你见的这个人,是沽药生吧。”
沽药生,全江湖最难找的卖药人,虽然行事诡秘乖张,却可求天下一切难求之药,普通到长白老参天山雪莲,珍贵到百年一开的紫心海棠,全能从他那里买到。
跟这个人交易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他居无定所,往往也临时确定和某个买主的交易时间和地点等,而且交易时从不说话,只是用笔把字写到纸上来和买主交流。我和他见了几次面,每次只看到一个带了面具的黑衣人,连这个人的一根头发都没看到。
没想到我只含糊地提一下,萧焕立刻就猜到了对方是沽药生,我一时答不上话。
见我不回答,他淡淡开口:“我好歹是个大夫,沽药生虽没见过,也还听人说起过。”
这次我总算听出了他话里隐约的怒意,连忙把他搂得更紧,转到他前面,脸也贴到他怀里蹭:“萧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累不累?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边胡搅蛮缠地说着,边撒娇似地拉住他的手:“我怕你身子受不了,我们去睡了好么?”
他早见惯我这种样子,神色间还是淡淡的,也没说话。
“萧大哥。”抬头偷瞟了瞟他的脸色,怕他再把手抽走,我忙张口半含住他的手指,他指尖上转来的温度凉得让人心疼,忍住冒上来的辛酸,我半真半假地轻咬着他,语气尽量委屈,“萧大哥,是我错了,我知道改了,你别再怪我好不好?”
纯黑的深瞳中还是没有什么情绪,我忙再加一句:“怪我也没什么,你别气坏了身子……”
垂着眼睑,又过了良久,他的声音才带着轻叹:“不准再吃落音丹。”
那个,不吃落音丹我怎么继续扮男人?不过不管他现在说什么,我先应下来再说,忙点头:“好,好,不吃了。”
听出了我的敷衍,他的神色无奈起来,最终却只叹了口气,伸出手轻抚了抚我的脸颊,指尖在那片疤痕上停下,对我轻笑了笑:“苍苍,让我替你去了这个疤。”
不知有多久没看过他温和的笑容,听他叫我“苍苍”,我的脑袋都要晕掉,胡乱点着头,嘴里不知所谓地嘟囔:“反正这疤也不是太明显,我又不是长得多好看,去不去无所谓了。”
听着我这么乱嚷,他没说什么,只是轻叹了气,笑一笑。
见他脸上的冰雪消融我就已经感激涕零,这时候那里还顾得了别的,什么沽药生,什么屠啸,什么蛇窟里那一阵莫名其妙的阵雨,早就通通丢到了脑后。
就这么抱着他,眼里又是一阵湿润,慢慢呼吸着他怀里淡淡的瑞脑清香,我许久都不愿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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