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气又急,继续道:“难道你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居然会爱上一个曾伤害你至深的男人?”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我浑身发抖,带着一丝颤音道:“唐明黎,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让你感兴趣的东西,让你这么费尽心机地接近我?你真是好算计啊,知道我刚刚受到伤害,没有钱给弟弟治病,走投无路了,你这个时候出现,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打心底地信任你,甚至爱慕你。”
我忽然笑起来,笑声凄厉:“唐明黎,你差一点就成功了!还好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爱上我的,所以我控制住了自己,我没有爱上你,真是太好了。”
听到这句话,他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我脸上的笑容苦涩而冰冷,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我本来早就该离你越远越好,免得有一天被你伤害。但你对我太好了,从小到大,除了外婆和弟弟,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所以我迟疑了,我想要多感受一下有人关心,有人疼爱的感觉,但这只是一个梦,无论梦境多么美好,总有醒来的一天。早些醒过来,也好。”
说罢,我后退了一步,走进了屋子,猛地关上了房门,将他们俩都关在门外。
我终于没有忍住,蹲下身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大哭。
“君瑶,你开门!”唐明黎敲打着我家的防盗门,焦急地说,“你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尹晟尧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解释你接近她的动机吗?你真的敢说出来吗?”
唐明黎回过头,身上弥漫起一股森然的杀意。
尹晟尧道:“怎么?想打一架?”
青铜剑出现在唐明黎的手中,此时的他,浑身萦绕着一股黑气,如同魔鬼一般恐怖。
“要打可以,不要在这里打。”尹晟尧说,“让君瑶好好静一静,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切磋切磋。”
“住口!”唐明黎以刀指着他,怒道,“我不允许你叫她的名字,你伤她那么深,根本不配!”
这下子,连尹晟尧也怒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很好,唐家大少,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今天可以来个了断。”
“随时奉陪。”
他们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些打架了,反正男人都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
不过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擦干净了腮边的泪水,站起身来,目光变得冰冷坚毅。
到最后,我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的变强之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
我又炼制了两炉聚灵丹,关上房门闭关修炼,管他外面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初七的下午了。
春节长假已经过去,很多人都已经上班上学,我觉得门外似乎有人,用神识一扫,发现唐明黎竟然坐在门口,靠着房门,满身都是伤,似乎太累,已经睡过去了。
我不想再见他,收拾了一下,便带着行李从窗户跳了出去。
虽然这里是十三楼,但以我现在的修为,不过是小事一桩。
“你要去哪儿?”在我落地之时,忽然从旁边大树之后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尹晟尧。
他的身上也有伤,俊俏的脸颊之上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消除的。
我冷着一张脸,说:“和你无关。”
“我和唐明黎这七天每天都要打一场。”他苦笑一声,“居然只换来你这么一句绝情的话。”
“谁让你们打了?”我冷冰冰地说,“尹少,不管是你,还是唐少,你们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我求求你们了,别再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小修士,你们就当做做善事,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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