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李无相就在赵奇身后两步远处,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赵奇先勾画了一个方框,又在方框正中勾勒出两个小了不少的长条框,接着在其中较大的一个上面勾画小小的灶王爷画像,又在另一个上面用朱砂圈出些圆点。
等他落笔开始在小框上又画出三条细细的线时,李无相看明白了——赵奇似乎在画香案附近的俯视图。曾剑秋说过然山派的符术很神异,李无相现在知道神异在什麽地方了。他前世的时候所见的符都有差不多的固定格式,那本质上是一种在燃烧之后被送达上界的公文。
但然山派画的符,还真是「画」的符了,无论是那晚化成大鬼来吓唬自己的符丶放置在各家各屋屋顶上的符,还是——
想到这里他忽然知道昨天晚上赵奇用来困住那鬼的符上写的是什麽了。当时他觉得是个「皿」,但中间多了一横一点,可现在一想,那明显就是在纸上画了个上锁的笼子麽!可他的这些符完全没有什麽统一的样式,请的又是哪路神仙?
这时候赵奇将香案上的东西全画好了,接着又在香案前的位置稍稍一点,似乎是代表他自己。而后把笔搁下,将这张符纸夹在手中轻轻一晃,一条火线立即自上而下地燃过,随即化为飞灰消散在空中。
他开始作法了!
李无相立即向前走出两步。
曾剑秋说过然山派的符法奇怪,说不好赵奇哪一步是在请神。但他已经将宝印藏在了身上,等到赵奇一被愿力反噬他就会立即出手。
因此李无相也要叫自己离赵奇更近些。赵奇所布置的这些东西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刚才画的自己也看到了,那他这请神的特殊诀窍可能就是独特的咒决一类,他想要把赵奇可能念出来的东西听得更清楚,即便是默诵,也好读一读他的嘴型。要是曾剑秋不小心失手了,他还可以立即扑上,先把赵奇的脑袋和上半身裹住,那任他有什麽神异的符术手段也——
不对,他走不过去!
当他向前迈出两步时,赵奇似乎离他还有三步远!李无相心里一跳,立即再向前走出两步——他知道自己是动了的,脚下的红土沙沙作响,此时应该已走到赵奇身前了,可赵奇和他附近的香案却还在远处,仿佛他周围的一片天地完全从这世上剥离了,距离这个概念对他以及他周围的那些东西完全失去了意义!
此时赵奇将双肩一展,转脸看他。之前呼喝准备香案丶画符时,他眉头紧锁,焦虑不堪,可现在似乎心情大好,微微一笑:「徒儿,现在知道我派术法的神异了麽?为师已入画中,自成天地!」
而后忽将眉头一凛,抬手向天高喝:「愿心老祖,三千世界,司命真君,还归此界!」
他这样一连高喝了三遍,但什麽都没发生。赵奇就将手向怀一掏,又取出一张泛黄的竹纸来,一手抓起细笔,飞快地在那纸上重画了个灶王爷模样的小人,又将这一张也燃了,第四次高喝:「愿心老祖,三千世界,司命真君,还归此界!」
这一次,似乎起效了!
李无相忽然觉得周围的光线稍稍一黯,赵奇原本投在地上的影子一下子变作了两个,就仿佛一个天顶的太阳照耀着他,而不可见之处又现出了第二轮太阳。
而后李无相的心中又是一悸——他感觉自己正在倒向赵奇,就仿佛他所在的这片土地开始倾斜,叫他向着赵奇的方向滑落。他连忙后退了两步,随即意识到自己仍是好端端地站着的,脚下的土地平整,肉眼看去,就连赵奇所在的那地方也没发生任何变化。
但,就是一种拉扯丶倾倒丶滑落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麽重到难以言喻东西正在向陈家的场院坠落,而那东西实在太重太重了,重到将此世间一切的感知都扭曲了!
下一刻,李无相就意识到这并不仅是一种感觉——之前还是白亮亮的天光此刻忽然一黯,竟散成了七彩的霞光,仿佛连光都被即将来到这世界的东西狠狠碾散了!
赵奇猛地放下双手,先是仰脸瞪大眼睛,而后倒退几步,向着天空狂喜地高呼:「我成了!我这回成了!我这回真把灶王真君请下来了!看见没有乖徒儿?!真君降世,漫天霞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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