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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宗主您魅力大,我前头的小师弟招架不住,我只好换了个愚钝点的来。”纪信林半笑半阴阳怪气,眼神冰冷地走到她面前去,“好了宗主,把他先给我吧,您再不放手,他体内的合欢毒要把他撕碎了。”
合、欢、毒。
晗色浑身发冷地杵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陷在丑陋之欲的深渊里的甄业章。
甄业章虚弱至极,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衫,一张脸比衣裳还白,即便被那眼波流转的女子抱在怀中,也还揣着一把不容践踏的君子剑骨。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痛苦,越是屈辱,越是不堪。
“我不过是想看看他还能坚持多久。”琴宗宗主抚摸着甄业章冷汗潺潺的面颊,“这么一个英俊的后生,亲昵起来多可人,偏他不让人碰,这难熬关头也不碰人。我既娶了他进门,自然要等着洞房花烛千金夜,可惜啊,君本佳人,奈何无情。”
纪信林伸手,脸色极黑:“宗主,先把他给我。”
“业章,业章,好孩儿,听见为妻的声音了么?”那女子还未松手,而是低头厮磨甄业章的脖颈,“合欢毒反反复复,你永远不能制服它,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你何必如此苦苦强撑呢?为妻不介意你的相思锁给了他人,为妻只顾念你的身体,别再如此折磨自己了,放松来,放纵来,有什么要紧的呢?”
她厮磨着,温柔的红唇轻吻甄业章的侧颈,绵密缠绵地吻到他唇边,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妖娆艳蛇。
甄业章脸色一瞬苍白一瞬通红,就在琴宗宗主要吻到他唇上时,他骤然睁开眼睛,转头对着地面呕出大口大口的血。
“甄业章!”
两方人的惊呼异口同声,纪信林一把上去捞出甄业章,指尖捻着的银针找到穴位扎下去:“宗主!烦请您先出去一下,我比谁都感激您在他孤立无援时救下他,可我也早说过了,他身上内伤众多,合欢毒发作会牵动诸多旧伤,若他不愿,请您别强逼他,否则只会让他灵脉爆裂而亡!”
甄业章趴在纪信林肩头,不住呕着血,琴宗宗主无可奈何,她脸上并无同情或怜惜,有的只是折花失败的惋惜。她起身整理沾到血迹的裙摆,唉声叹气地走出去:“好吧,这次不成就算了,本座时间还有的是。小信林,你先治好他罢。”
直到脚步声远去,甄业章才停止了呕血,战栗着出声:“信林……你来了……”
“来了来了。”纪信林拍拍他肩膀,声音苦涩,“我再给你扎几针,待会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你别睡过去啊,你抬头看看,还有谁来了?”
甄业章沉沉的眼皮掀开,往上一仰,看到了仿佛阔别了百年的故人。
他屏住了呼吸。
纪信林仿佛能预知他的所想,忙不迭地安慰:“别担心别担心,仙盟没找到他,是我和老孟找到的,他现在安全得很。”
甄业章这才放松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沾了血的唇微张,想要叫唤一个熟悉的名字。
晗色不知道自己的脚是怎么动的,他僵硬地走到他面前,沙哑地唤了一声:“甄仙君。”
纪信林松开他往晗色推:“你扶一下他,我这就取药。”
晗色伸手,甄业章冷汗潺潺地撞在他肩头,一双刚才还无力的手臂忽然变得像铁钳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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