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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色气消得快,那哑巴不知道怎么却更伤心了,抱着小草人缩到了偏殿的角落。
周隐和田稻在那一头串烧烤串得不亦乐乎,晗色揉揉眉梢,没去蹭好吃的,踱到哑巴身边靠墙坐下,揉了他两把柔顺的头发:“好啦,怎么越哭越凶了,看着怪可怜的。你啊,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哑巴握住他的手,泪流满面地往他掌心费劲写歪字:【喜、你。】
“你想说喜欢我吗?”
哑巴低头扎在他肩上,答案十分明显。
晗色被撞得一晃,不太好推,只好紧贴着墙,不解地拍拍他脊背:“哑巴,刺猬老兄,你真喜欢我,可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先前你说你和我在同一块故乡,我还是一根野草时,你就在我身边拱,可我完全不知道。我们的相处少之又少,哪里来的感情基础让你这么上头啊?”
晗色说着回想他和哑巴的经历。那会他刚从鸣浮山里逃出来,遇上化成人形的余音,起初没认出,抱头鼠窜跑进了山脚的村子,认识了甄业章、木先生,随后目睹……阿朝之死,余音带他奔逃。
远走红尘前,他先回了山旮旯故土,到达时却看到故土被一场大火烧成焦炭。
哑巴那时在焦炭的地底下,是故土上唯一幸存的活物。
“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还是一根草时绿油油的模样,还是喜欢捡到你之后把你揣口袋里的我?”晗色又忍不住揉揉眉梢,不经意间扯断了一小撮眉毛,“我捡到你时,我只当你是只病重的倒霉小刺猬。你化成人形时,我失明困在李鸣潮和李悠那家人的地下室里,因为没扛住合欢毒,和你……等等,是因为这个吗?”
晗色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平平无奇,总觉得自己如果没有为其他人付出些什么,那么其他人是不会喜欢自己的。
在他失明时,哑巴一路照顾他,举止之间的情意他察觉到了,但总不相信。如今哑巴缺魂成了个天真懵懂的傻子,对谁都抗拒,唯独黏着他不放——他忘记了自己,却本能地记着他,好像从很久以前就积攒了深厚的爱意。
晗色不敢信这样的爱意。
现在他兀自找到了个解释:“哦!你黏着我,是当初睡出感情了?”
哑巴从他肩膀上起来,瞪着泪痕没干的漆黑眼睛,脑子一片茫然,只知道一缕心魂又委屈又气恼。
“原来是这样。”晗色自己一锤定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哑巴差点撅过去。
*
东海风腥浪重,沉寂了将近四个月后,晗色找回了点属于自己的活气。他对着哑巴吧啦了许久,几乎都是单方面的倾诉,多倾诉一句,沉浑的心魂似乎就多净化了一分。
哑巴不会和他互换衷肠,他干瞪眼,泪汪汪,只会懵懂茫然、无比专注地看着他。
现在他暂时倒完了废话,卸下一身浊气地站在偏殿窗前,眺望这龙宫顶楼下的东海景色。
“真辽阔。”晗色望着一点一点掉进地平线的太阳,“好壮丽的日落。”
正此时,有个额头上长了红色珊瑚角的美丽少女进了偏殿,步履匆匆地到他旁边来行礼:“贵客您好,五殿下事务繁多,今夜抽不出身来陪伴您,特令我来向您道歉,您千万别生气。”
晗色被尊称得身上起鸡皮疙瘩:“我们在这才是麻烦你们五殿下,不用说得这么客气贵重,他既然忙,我等着就行。”
少女的脸色依然有些不安:“谢谢您的宽宏。五殿下还有一事转述给您,今晚是满月,龙王大人旧伤将复发,届时入夜将会翻江倒海,请您别意外,也别离开这偏殿。”
晗色闻言看了眼东海,点头应允,那少女才千恩万谢地退下去了。
晗色看少女传几句话都慎重过头的样子,自言自语地唏嘘起少睢的今非昔比来:“以前轻浮爱玩爱笑的臭弟弟,现在是万人之上的五殿下了。”
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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