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再度被拉进天鼎山的大梦里,梦里他是周倚玉,眼前也有一个眼睛生得锋利的人,抵死一样箍着他。那人比嚣厉更凶恶,灵力排山倒海一般不容反抗地涌进来。
周倚玉痛不欲生地仰首,露出脆弱易折的喉管,随之被对方咬住喉结。
他宁愿这样被野兽咬断喉咙。
天鼎山苍茫辽阔,天和地纯净成一块剔透的冰,他在冰里渺小成蝼蚁。埋在颈上的人抬头亲吻他,于是周倚玉的视线从天空转移到地面,视线穿过厮磨的眼前人,落在他们背后不远的冰冢。晶莹剔透的冰面倒映周倚玉的脸,也封印周倚玉们的面容身躯。
独占他的人好像永远意识不到自己过度的付出和掠夺,只是爱意浓重地抱着他,天真无邪地亲吻他:“我的新娘,我赐你福祉。”
周倚玉顺从地张开口,保持体面地接受亲吻和福祉,把永生永世的禁锢说服成自愿的献祭。
然而他的心里却在微弱地说:“这真像噩梦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从梦里醒来。”
他不能醒来,晗色醒了。
他睁开眼睛,先前一直模糊的视线彻底清晰,从前本来就喧嚣的世界翻倍地吵闹,遥远的雨落花开和细弱的窃窃虫语清晰可辨地传进耳朵里,通身灵力充沛,灵核存蓄的灵力强得简直要爆炸。
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纤毫毕现的新世界,一动不动地瞪了好一会的竹屋天花板。
屋外的风铃声清灵灵一敲,嚣厉的声音在铃声里荡了他满耳:“好点了吗?”
晗色眨眼,周身灵力澎湃从容地缓流,他才谨慎地爬起来。
“不用担心,慢慢来就习惯了。”
晗色抬眼看去,嚣厉倚在窗台上,背后的四野晨光熹微,地平线孕育着破晓。
他衣冠楚楚,穿着那身未完成的吉服,瞳孔和心魔印一样猩红,眼神却是黑眸时的温和欣喜:“真好,你身上流淌着我的……”
晗色指尖一蜷,只是想下床,身体却骤然瞬移到嚣厉面前,他一脸懵逼地一头撞在嚣厉胸膛上,斗牛似地直接把他撅出了窗外。
嚣厉摔倒时抱住了他,两人一起倒栽葱地摔出小竹屋,栽在柔软湿润的草地上。
嚣厉搂着他看了一眼快亮的天,继续亲吻晗色的鬓角:“现在是怪力小草了。”
晗色迅速起身,抬手想扇他一耳刮子,还想掐死他算了,但也只是想想。抬起的手最终只是垂下揪住吉服的衣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恨得眼角眦出灵纹:“为什么?作弄我很好玩吗?”
嚣厉躺在草地上,看背对满天隐密繁星的晗色,拢着他的腰微笑:“世间没有比睡你更好的事了,趁着天色尚早,再来一次怎么样?”
晗色手上灵力一时没能控制住,滋啦一声撕坏了吉服的衣襟,然后一拳砸下去。
嚣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拳头到底还是砸在了耳边的草地上,令人牙酸的地裂声传出了好一段距离。
“不给睡的话,命给你怎么样?”嚣厉依然欠揍地抱着他的腰,“趁着生气,杀了我解气是个很好的发泄办法。”
晗色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愤怒之下,又无力至极:“打你都脏了我的手……嚣厉,你是个疯子,我没法和你再理论什么。”
嚣厉侧首往他的手蹭了一下:“不脏,我弄不脏你,你还和以前一样。但有一点你输了。你我之间纠缠的无法算清,你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你无法剔除我埋在你身上的一切,剔除即是死,你生是因我生,死是因我死。晗色,你再也没法说你能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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