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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除草吗?!怎么突然就跟下水饺一样跳水里去了?你跟余音学的吗你?”晗色一冒出水面就破口大骂,秋雨还在哗啦啦地下,把他的脸拍打得老疼。
哑巴也狼狈地浮上来,强硬地把他推向岸边困住,嘶哑地传声给他:【现在身体还热吗?】
岸边水浅了些,淹没到胸膛间来,晗色脊背抵在了滑溜溜的池壁上,很快也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是有点热,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哑巴用手粗鲁地揩着他的脸,看着雨水顺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淅淅沥沥淌下,觉得自己也有些疯了:【你那个合欢毒根本就没有解开,前几天不过是潜伏着,现在它又来折磨你了,而且越往后,发作的程度恐怕越强烈。】
晗色吓得哗啦一声沉进了水里:“咕噜咕噜咕噜——”
哑巴又好笑又着急,拔草似地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泡冷水有用吗?】
晗色耷拉着眉眼使劲推他:“咳咳……你先离我远点,我忍忍。”
哑巴没远去,伸手把他抱进怀里顺着脊背,给他挡滂沱大雨,在他识海里唱安魂曲。这些都不管用,晗色还是没能忍多久,身体便开始战栗。
当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哑巴的后背时,哑巴抓下他的手反扣压在岸边,腰封放在岸上,低头先覆住了晗色的唇。
冰冷的雨水顺着赤露在外的肌理流淌,砸进池塘里如擂鼓,激荡起层层叠叠不规律的波纹,淹没了天籁之外的人声。
不止声音,他觉得每一寸骨头、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大雨里被天地碾碎了。
待体温降下去,晗色神智回笼,挂着哑巴脖颈的手臂都要抽筋了:“雨小了……”
哑巴回神,只得咬着牙抽身而去,抱着他上岸系回腰封。
晗色腿软,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有百斤重似的,哑巴见状又把他扛起来,用灵力慢慢把两人的衣物烘干:【现在好点了?】
一回生二回熟,晗色已经有点麻木了:“嗯……”
哑巴拍拍他的脸:【你别往心里介意,就当是我帮你运功。】
晗色有气无力:“……在水里运功不太行,我都站不住。”
哑巴耳朵噌地爆红:【这不没办法么,这山林荒野上哪找一张床去?要是半个时辰后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我怕你在马车上运功坐不住。】
“……我错了,我当时应该找纪小仙君把脉的。”
【顺、顺其自然吧。】
等回到马车那边,驾车的旅人都瞌睡过去了。哑巴摇醒他继续赶车,旅人拿钱办事也没说不好,就是一脑门问号地看着他们:“两位公子,下那么大的雨你们干嘛去了?出门在外切记要留个心眼,这要是换做别的没良心的马夫,直接赶走你们的车,把你们丢在这荒郊野岭,那你们就两眼一黑蹬腿看天了。”
晗色哑着嗓子扯犊子:“谢谢提醒,您说的是。是我这个瞎子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让我这个哑巴大哥带着我。”
“原来你们……难怪我说怎么一个老不说话,一个总闭着眼睛,俩兄弟真是可怜。”旅人唏嘘着坐上车头赶车,“那你们可真是谁也离不了谁呀。”
晗色和哑巴俱怔住。
马车继续向东走,车门紧闭,哑巴抱着晗色安静坐着,两人一起听着马蹄达达,雨声点滴,这回晗色也没有挣脱,两人都在等待和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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