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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兄弟你忍忍,我带你到药舍里去。”木先生搀着他着急地说话,但还没说下文,他突兀地停下了。
晗色也突然感应到了一股极具压迫性的灵压,一抬头,只见村口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仙修,正眼含深意地朝他们望过来。
木先生见了那人,态度绷紧了些:“甄业章仙君。”
那甄业章手指绕着腰间的剑穗,目光看向晗色,脸上虽然笑着,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木先生,您这回收留的又是哪位人物呢?”
木先生答:“这位小兄弟是山中过路人,被猛兽追赶到这的。”
甄业章拇指扣住剑柄的柄端,嘴角带笑,忽然一瞬瞬移到晗色面前:“是吗?”
晗色单脚站着,突然猝不及防地差点被这人近距离怼上,下意识便往后倒去。
木先生一个凡人自然也没能反应过来,那甄业章一手扣着剑柄,另一手直接伸出,大喇喇地环住了晗色的腰。
“好腰啊。”
短短三秒,面前这相貌平平(相对鸣浮山的大妖)的奇怪仙修一秒出现在晗色面前,一秒碰他的腰,一秒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直接把他给整懵了:“……?”
回过神来的木先生和小毛孩们也都懵了,晗色甚至还感觉到这厮的手在他后腰上游移了一下,随即便是一缕极锐的灵力刺入他灵脉。
晗色心头警铃大作,当即伸手拍开这人的咸猪手。
“非礼!!”
*
鸣浮山中,暮色渐起,小竹屋稥稥内,盘腿打坐在床榻上的黑蛟闭着眼,山阳和方洛一左一右地给他护法,观涛则跷着腿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观望。
“真是匪夷所思。”观涛一开口就是极富磁性的低音炮,“所以说,他觉得自己没法破情劫,舍不得拿周隐开刀,于是自己种情毒爱上个小替身以便杀之破劫。但他先是心魔失控,再是挨了不祸刀一刀,最后那劳什子情毒还解不了。山阳,我的总结对不对?”
“对极了。”山阳唇色发白,“只差一条,那小替身跑了。我和方洛轮流找人,搜遍鸣浮山,连片叶子也没有。”
“情毒的对象都跑了,那可真是巧了大发。”观涛吹了声口哨,“我前脚抓了周隐来,后脚没多久鸣浮山周围的牛头马面就翻倍,结果这关头我们的老大还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走了百年好运,今年开始背运了?”
山阳唇角扯了扯:“我说蝎子,你要是不帮忙就出去晒月亮行不?”
“那可不行。”观涛煞有其事地摇头,“你兄弟曾经允诺过我的,会告诉我怎么前往天鼎山。他现在看着不像能长命的样子,我得看着啊。”
山阳想腾出一脚去踹他两下,这时没剩几口气的嚣厉猛地吐出一口血,紧闭的眼皮掀开了。
“观涛……”
“欸,在这呢。”观涛继续坐着,“怎么,想告诉我去天鼎山的法子了吗?”
嚣厉脸色苍白如纸,左眼的瞳孔时不时猩红,说话全是在两眼漆黑的正常情况下所说:“再替我……办件差事。”
观涛托着腮,声音更低了:“怎的,这回想让我替你把那小替身抓回来?”
嚣厉在心魔加心伤的双重夹击下迟缓地伸出手,几丝灵力爆开,他的手心上凭空出现了一片黑色的鳞片。
“带上它……找到晗色……”嚣厉左眼在猩红和漆黑之间不断闪变,短短十个字费尽了力气,“鸣浮山不安全……带他走远。”
山阳和方洛脸色俱变,观涛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不是又在干白工?”
嚣厉看向他,唇角沾着猩红:“这一点……你我都一样……我守山,你追山,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依旧继续做下去。”
观涛扬了眉:“那可不太一样。我追个自在信仰,所以即便不确定,我还是会去做。你也是?”
嚣厉只觉心口在无穷无尽地裂开和愈合,从没有哪一个竹醉日这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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