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简单。
*
春去夏来,倏忽弹指八十天过,正是夏五月初二。
晗色闲来无事,如今日子闲散,便裁了纸做新本子,絮絮叨叨地做个话本。
嚣厉便去折竹子回来,磨了做扇子,夏天扇着玩。
“话本都做些什么?”
晗色神棍般地卖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尽在这里。”
嚣厉磨着扇骨逗他:“要不我说些从前的情缘来给你灵感?”
“切,才不要。”
“醋了吗?”
“不醋,为什么要醋?我一点都不酸。”
嚣厉以为他说反语,刚要笑,又听他继续说话。
“都过去了,对过去锱铢必较的人,将来也将畏首畏尾,何至于此?你既然现在和我在一块了,你便是我的人,我不要求你干嘛,但要你与我在一起时,想的就是我。”
嚣厉指尖摩挲了许久扇骨,笑起:“那是自然。”
晗色挥毫如洒:“那就好啦。而且你的过往也太跌宕了,我还是自己天马行空地编好了,我还会画插画进去呢。”
“跌宕?百年而已,再度日如年的,我的故事也走到了结……”
嚣厉说到这磕巴了下,改词了,也突然意识到什么,无措了。
“走到了安逸。我现在……现在有你了。”
晗色喜滋滋地画着小图:“诶诶,可以啊,人话越来越会说了,总算不是白长着一张嘴了。没错,我和你一块,我们一起安逸。春来赏雨,夏来种竹,秋来扫落叶,冬来一起冬眠——”
嚣厉怔怔听着,看了手里做一半的竹扇许久,终是放下,靠近过去并肩坐,伸手把叽叽喳喳的小草妖的脸捏过来。
晗色被捏得脸圆鼓鼓的,酒窝都叫他捏长了:“干嘛啊?”
嚣厉眼睛里笼罩着微亮的水渍,声音哑了起来:“我好像有些怕。”
晗色蹭他的手心,抬起脚丫子放在嚣厉膝盖上轻晃:“有什么好怕的?咱俩现在就很好,你不作,我不闹,老夫老妻似的,和山阳他们一样就好啦。哦不,比他们还好!”
“好……我不作了。”嚣厉伸手将他抱过来,下颌贴着他额头珍而重之地摩挲,“什么也不管了。”
嚣厉如梦初醒,突然意识到了怕。心口的沉沦花一直盛放着,他到此时才恍然惊觉,临寒给这情毒取的名有多毒。
他沉溺在其中,爱上了本就心动的怀中人,爱上了这样无忧的岁月。放不下,伤不得,他如今只想和他有一日过一日。来日天雷来了,死也死得瞑目。
可是……他的故事已来到了终卷,而怀里的小草妖,故事刚刚写完一个楔子。
当日深夜,晗色做话本做到趴桌子上睡着,口水糊了整个封面。嚣厉熄了灯,过去把他抱上榻,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入睡。他指尖轻拨晗色的长发,轻声哼起了安魂调。
“自古初见最刻骨。”他回头看了一眼明堂中央的美人画,那画上人长着和晗色相似的眉眼,他如今回头再看,自夜色里仔细凝望,看了许久,看清他是他,晗色是晗色。
“往来留客最锥心。”他轻抚小草妖的耳朵,轻声地自言自语,“我要是叫雷劈死了,你比我强,以后断不会像我一样浑噩百年。真好……”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了许多句好,听晗色无知无觉地打着小呼噜。如此坐到夜深,手边响起了一个传唤阵。
嚣厉已经忘了会在夜这么深时来叨扰的人是谁,他把晗色放回被窝里,起身出门去,走远了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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