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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他嘴角一扯,算是对我冷笑。
“日本的绑架事件你忘记了?”我提醒他。
“那是谁搞的鬼,你如果记忆没问题就应该知道。”
“在脱身之前,我可不知道幕后人是谁,所以你无法否认是我释放的你。”我针锋相对。然后,他无语,我得意,再然后继续互瞪。
哼,比眼睛大,比视线凌厉,谁怕他!我用力瞪,我用力瞪。哎呀,眼睛又开始干涩了,总这么瞪人真不是人干的事。我眨眨眼睛,感觉视线模糊,眼球因为发干而自动涌出泪水。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能,可这一次水量很多,居然滚落在了面颊上。
他对我的“哭泣”显然很意外,愣了一下后,不耐烦地道:“要泡就泡吧,至于哭吗?”
谁哭了啊,这不是冤枉死人吗。可是算了,我抹抹眼泪,双手放在浴袍的腰带上,“闭上眼睛,或者转过头去。”
“为什么?”他啼笑皆非,“因为美人要入浴了?还是你没穿泳衣,要天体温泉?”
他眼神中露出一点嘲讽和好奇之意,还有一点点挑逗感,似是在说:你有什么好看的?尽管你身材是不错,也算傲人,但我身边美女多了,哪个身材比你差?至少人家还身材高挑,你才一六二,人家大多一七五以上。你个三寸丁,还没豆腐干摞在一起高,以为我会感兴趣吗?
我被自己脑海中的想象气坏了。我一六二怎么了?照样有前有后,凹凸有致,那天他不是爱不释手来着吗?呃——
想到这儿,我羞得抬不起头,生怕他说:你身上的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幸好他绅士地什么也没说,现在我僵在这儿,倒显得很矫情似的。
唉,女人啊,就是不能和男人有床笫之欢,不然,一定会像我一样尴尬,被这男人吃定了似的。
“算了,我才不稀罕和你这种人一起泡温泉。”半晌后,我才说,“说不定白痴会传染,到时候我就麻烦大了,林副总您一个人洗吧。顺便说一声,差不多就出来吧,虽说这温泉不要钱,您也不必这样泡法。看吧,您现在粉红得像一只大虾,而且还是外皮发皱的。”
话音一落,我见到他漂亮的长眉拧了起来。
大概没有人说过他白痴,也没人说过他像大虾吧?其实我根本看不出他皮肤的颜色,虽然白雪映得四周明亮,但他的皮肤是很黝黑的,有点粉红也透不出来。
不过眼看我成功地惹怒了他,我心中几天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身就跑。唉,欺侮人乃快乐之本。而经过之前无数次的实验,我早就摸透了他的武功路数。那就是一力降十会,他根本没有打架技巧,就是够凶够韧力气大,让他抓到就没好果子吃了,而且还是在我穿得这么少的情况下。
只是我忘了,此时我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浴袍,并且是超大的浴袍,所以我自己绊到了自己。可气的是,我没往前倒,而是奇怪地向后仰去。鉴于我正站在浴池边,所以我及我干燥的新浴袍,手中的柔软毛巾,脚下的全包式毛拖鞋,一起落入了池中。
还好,不冷。
落水后挣扎是自然的,虽然温泉池内的水并不深,但挣扎的后果就是当我站定,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池边,而是游离在池水中央,距离林泽丰已经很近了。
他没动,只是略带好笑和嘲弄地看着我。而我感觉非常尴尬,也不动不说地看着他,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呆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
因为寒冷而愈发显得晶莹的水珠从他健美光滑的身体上缓缓滑落,文艺的说法是:他像一尊神。不过在我的眼里,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点点白色的雾气,整个人就好像才出笼屉的包子馒头般。不,他那么黝黑,应该说是黑米馒头般香甜可口,令人很有食欲,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大快朵颐,至少也要捏捏吧。
可是我不能动,可耻地被定在那儿了,眼睁睁看他慢慢走过来,把手放在我浴袍的腰带上。
干吗干吗?虽说浴袍全湿了,现在还很沉地挂在我的身上,而且也很冷,但好歹也算一件衣服,你说脱就脱啊。放手,不然我揍你哦。
我这个没能耐的,心里虽然这么骂,但身体就是动不了,任由他把我的浴袍脱掉,甩到岸上去,然后他双手握在我的腰上,向前走了一步,而我则本能地后退。
就像一支祭祀的舞蹈,他进我退,分毫不能抵抗,直到我的背紧抵在了池边,他才停住,凝望我。我紧张得不得了,不确定他要干什么,又有点明白他要干什么,心跳如,心中强烈的拒绝和温柔的渴望混杂,想推开他,手却酸软得连提也提不起。
而他静默几秒,眼睛的深黑仿佛不能见底,之后突然伸出魔掌——
我全身紧张,闭上眼睛,但魔掌并没有碰我,而是轻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挤。水珠从我才修剪过的短发上流下来,落在我发抖的肩头。在我略带惊慌和疑惑的目光中,他从池边拿了一块白色的干燥大毛巾,有点粗鲁地擦我的头发,之后又异常温柔地包着我的头,还在我下巴处打了个结。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上下瞄着我的身体,然后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浓郁的黑巧克力,外加醇厚的酒,很有点魅惑,又有点戏谑,非常醉人,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耳廓上,那一点点温热却麻了我全部躯体。不过我心中却蓦地升起一团火,因为我发现他在调戏我,利用我是个在男女关系上经验不丰富的菜鸟的事实和他危险的气质,想让我臣服于他。
其实谁臣服谁,我并不介意,关键他那逗弄似的神态气着了我。从没想过他这样傲慢得近于拘谨的男人也会来这样一招,所以我逼自己脑筋清醒,狠狠瞪回去。
“是在想不纯洁的事吗?”他再问,大概认为我无法阻拦他的男性魅力,嘴唇在距我脸颊边不到一厘米处划过。
其实我确实没办法抵挡,但我不相信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要我低头看看就知道了。可是——我不敢。于湖新真是个大笨蛋,连垂下眼皮瞄一眼的胆量也没有。
“自恋狂。”半天,我才从喉咙中,蹦出三个字。
他一笑,转身走到浴池那边去。他很少笑,但笑起来就特别好看,害得我的脸莫名其妙地发热,那种局促感又来了。天呀,请你暗一点,别让他看到我脸红。
而他这是干什么?改变策略?对付我硬的不行,来软的?强逼不行,改为引诱了?于湖新,打起精神来,见招拆招才重要。
我偷眼看他,他却没看我,眼睛只注视着有薄雾飘过的水面。就这样过了好半天,我都觉得泡温泉完毕,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跟我结婚。”他第三次求婚,居然是在温泉池里,而且那么突然。
我愣了,心登时乱了起来。抬眼望他,他似乎有些紧张,总是那么笃定自信的脸上有些小小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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