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似年,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和冷漠。
虽然男人言辞恳切、神情悲切,但他还是不想轻易就插手这件事情。
毕竟他现在依旧是记忆全无的状态,对所谓的家族没有丝毫的印象和情感羁绊。
于是他抿了抿唇,神色严肃地说:“那除了你刚刚说的纹身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证明我是你们的少主吗?”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头,眼神迷茫又急切,仔细思考了半天。随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眼神坚定地说道:“您还记得张起灵吗?”
这三个字,像是开启了什么禁忌的开关一般,时似年整个脑子忽然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尖锐的针在脑海中疯狂攒刺,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男人见状,惊慌失措地想要上前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呼喊:“少主,少主您怎么了?”
时似年的眼前不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有刀光剑影,有激烈的争吵,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与“张起灵”这个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越是想要看清,脑袋就越是疼痛欲裂。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终于渐渐缓解,时似年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额头。
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助与困惑。
然而,很快,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混沌的夜空,脑中忽然一片清明。他眼角瞥到了那个男人,瞬间,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伸手直接抓住了那个男人的领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衣领生生扯断。
“张起灵……他去哪儿了?他在哪里?你们把他藏到哪去了?”他的声音近乎咆哮,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力按压到地上,脸色涨红,双手徒劳地掰扯着时似年的手,明显是呼吸受阻。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少……少主,您先……松手。”
时似年却仿若未闻,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快说!张起灵到底在哪?”
男人的脸已经由红转紫,原本就微弱的声音此刻变得更加气若游丝。
就在男人快要支撑不住,双眼开始翻白的时候,时似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然后他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伸手抱住了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找不到他,我一睁眼他就不见了,他去哪了?我找不到他……”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犹如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哀嚎。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看着时似年这副痛苦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无奈。
“少主,您先冷静一下,咱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找到他的。”
时似年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男人的话充耳不闻。
别人练功吃苦,你武德速通高武? 重生2002:我是校花白月光 人在漫威编日记,正派反派全坏掉 我缔造了超凡时代 飞往青春的回信 文娱:一首起风了震惊全网 江湖卧虎 阎王叫我三更死!二更我们就穿了 上辈子苦够了,打死她都不嫁了 人在美综:扫荡反派 医品神妃要跑路 【修仙】一朝身死,我成了象拔蚌 崩铁:银狼养成日记 踹掉渣夫后,我被京圈太子爷缠住了 十八线退圈后,在玄学界杀疯了 重回八零年代,我空间能囤亿万物资 被逐师门后,阴暗宗主跪着求娶 玄学真千金归来,五个哥哥跪下后悔痛哭 想成为异世界大圣人 相知岂在多但问同不同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穿越死神世界,成为总队长养子,尸魂界中注定会留下蝶冢宏江的名字。蓝染你说我内心阴暗,所以手持镜花水月,那你呢?宏江怕死,,,...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