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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祖母,一会就到。”
安慰完祖母,锦棠加快了赶路的速度,不一会,便到了口中说的那处破舍。停下马车,锦棠上车去扶祖母,却见对方昏倒在里面,不由一急,忙将祖母扶上背,背着她进了破舍。
“兹啦!兹啦!”
火光中,锦棠低垂的脸看不清楚表情。在她的旁边,脸色发白的祖母闭着眼睛躺在由布铺着的地上,身上盖了几件厚重的衣服。
“祖母,喝药了。”药煎好后,锦棠扶起祖母,将药碗端到她口中。“祖母,喝药了。”
祖母睁开眼,双眼漫无焦距地往锦棠的脸上停了一会,张开嘴。喝着喝着,祖母重新闭上了眼。见她这幅模样,锦棠不忍地移开目光,手紧紧抓着碗。
第二天清晨,破舍外面缓缓走来一人,一袭青色长衫,面容清隽,却是路过此地的黄药师。到了破舍,黄药师本打算小憩一会,不想屋内竟被人设了些许机关。虽然简易,但足以防住一些普通人,若是在晚上,甚至还能伤到个把人,不由勾了勾唇。
随手破开机关,黄药师信步绕到内室,只见地上躺了一男二女。男的一身流民打扮,小腿上有几道被插伤的伤口,身后一滩血迹,已经干涸。在男的一米之外,一名老妪竖躺那,脑后也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而在她身上,侧趴着一名断了一截衣袖的少女,衣服上血迹斑斑。
稍一打量,黄药师心下一片明了,随即来到唯一可能还活着的少女面前蹲下。将人翻过身,对上那张脸,黄药师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右手探上她的鼻息。感觉到手边若有若无的鼻息,黄药师一把将她抱起,转头放到一处干净的地方,然后把脉。之后,黄药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塞入少女口中,并往她身上轻拍一掌助她下咽。
这少女,自然便是锦棠。昨夜,锦棠在替祖母守夜的时候,遇上了同来破舍避雨的流民。那流民先是见锦棠和祖母一老一少起了劫财之心,后见锦棠容貌不错,便又起了色心。两相争斗,祖母从中醒了过来,看到锦棠被人欺侮,撑着摇摇晃晃地身体上去帮忙,结果反被推到在地上,磕到东西去了。于是,锦棠被激起了几乎遗忘的血性,将流民捅死了。但锦棠到底是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即便有前世的经历,也是费尽一番心思才将流民杀死。解决后,锦棠已是筋疲力尽,但一想到这次的意外,又强撑着对外屋设了一些机关,然后累倒在了祖母身上。
一直到隔日黄昏,锦棠才转醒。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躺在一张席子上,身上盖着一件石青色外袍,看着像是旧袍子,却极为干净。锦棠环顾一周,周围没有一个人,只角落里有药罐子咕嘟咕嘟地煮着。
片刻,锦棠缓过神来,视线直转流民原来所躺的位置,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两世的太平,把她磨得以为自己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普通人,如果不是昨晚的意外,她大概已经忘了很久之前的弱肉强食,这种需要依靠自己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挣扎。
正想着,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锦棠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渐渐地,脚步声到了内室门口。锦棠支起身体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人背着一具棺材走了进来,风尘仆仆。再一细看,锦棠发现这人赫然是几年前在衢州郊外遇到的那个坐在树上的少年。“是你?!”
黄药师洒然一笑,一边放下背后的棺材,一边点点头,“是我。”
只是,听得他的声音,锦棠脸上的惊讶却比方才更甚。下一刻,锦棠又笑了起来,笑得璀然:“这回,我可是信了好人有好报这事。”虽然只听过一遍,但是,锦棠非常肯定这人的声音就是那天躲在马厩的人。
黄药师一怔,继而沉声介绍:“黄药师。”
“原来是你。”锦棠瞥向放在地上的棺材,心道这人大老远地带个棺材回来,不说晦气,也真辛苦了他,不由恳切道:“多谢。”言毕,锦棠想到已经故去的祖母,心下一片怆然。如果,能够早些遇到,依对方的医术,祖母即便不能坚持,怕也不用那般痛苦地离开……
看锦棠的表情,黄药师知她想起了离世的亲人,略一沉吟,皱着眉问:“你可知自己也染上了疫症?”
锦棠漠然地摇摇头,“我祖母在哪?”
见她这样,黄药师轻轻叹了一声,遂扶起她,带她去了敛收祖母的地方。
又过了几年,扬州某座山的山顶上,黄药师揽着锦棠与她一同欣赏山底下的风光,依旧一身不变的青袖长袍。
“阿蘅,你可愿陪我回桃花岛,从此,以岛为家?”黄药师侧过头注视着锦棠,目光灼灼,脸上是让人心醉的温柔。
“……好。”不由自主的应答从口中冒出,锦棠心下骇然,再看黄药师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喜色,拒绝的话终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们明日就回家,不,下山便回去。”
“好。”
于是,这一年,锦棠在桃花岛与黄药师拜堂成亲,成了黄药师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成了桃花岛的女主人。第二年,黄药师带着锦棠外出游览大江名川,中途遇上了去藏《九阴真经》的周伯通,夫妇俩便使计骗得周伯通自毁《九阴真经》下册。到了第七年,锦棠终于得孕。
“阿蘅,你先睡会,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有。”黄药师小心地搀着锦棠躺倒在床上,末了,伸手将她遮在额上的发丝拂到旁边,然后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在上面落下一吻。
锦棠点头闭上眼,倏地伸出手抓住转身欲走的黄药师,对上对方脸上带着安慰的笑容,咬了咬唇,“药师,如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黄药师无奈地笑了笑,回手紧握锦棠的手,声音放柔,道:“一切有我,你只管好生照顾自己,其他的,都不需担心。”
闻言,锦棠深深地看了黄药师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眷恋和不舍。“嗯,我会的。”又握了半刻,锦棠才放开自己的手。
见此,黄药师一直到锦棠睡下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合上门的一刻,黄药师回头看了锦棠一眼,唇边勾起的笑意慢慢漫进眸底。
只是,这一眼,却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眼。
到了第二天晚上,黄药师看着油灯下,坐在藤椅上诵诗的自己的夫人,清湛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脚下踱步到她面前,徐徐吐字道:“阿蘅,你怎地又孩子气了。”
冯蘅抬起头,莞尔一笑。
然而,黄药师接下来的反应则是抽出自己腰间的玉箫直指冯蘅的脖颈,目光森冷,口中杀气弥漫:“你是谁?阿蘅去哪了?”
看到黄药师的变化,冯蘅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或是紧张的神色,而是从容地隔着脖颈上的玉箫缓缓站起身,平静地回道:“我是冯蘅。”
玉箫跟着前进一分,黄药师冷笑一声,“你莫要以为自己是女人,我便不会动手。也莫要以为顶着我夫人的脸,我便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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