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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澜后来想起雷修嘱咐他的叔叔,让他早点来是有道理的,因为雷若轻的造访确实打扰了他。
费澜被各种经济体系与市场经济搞的心烦意乱,他本身就不是这块料,所以更加烦躁。于是在晚饭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了一个小时的书,然后就蹭到雷修的房间里去。
雷修的房间里有一架钢琴,那是他后来从欧洲运回来的,摆出了一副打算长住的打算。虽然费澜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以一个钢琴演奏家的身份活着,但是现在不再妨碍他以一个爱好者的身份弹琴了。更何况现在,只要在雷修房间里弹琴,别人自然会认为那是雷修在弹,绝对不会想到费家的二少爷还会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技能。
说起来,雷修最近似乎开始热衷于创作,写了几首曲子,来让费澜指点一下。
于是作为雷修的导师,费澜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老实说,雷修这家伙在演奏上的技巧可以说是完美无缺,赶超演奏界的许多知名前辈,但是在创作上还真不是这块料。
“这可能和你内心的贫乏有一定的关系,”费澜很简洁地说,“你在创作上基本不能取得成就,所以干脆放弃吧。”
雷修很直接地点点头,对老师的话无条件的服从:“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天分,也许在大学里教学生弹琴还行。”
费澜不置可否,他将雷修写的最后一曲正弹着,看看什么地方需要做些修改。五线谱正摊在琴谱架上,他正弹奏着一段,体味着不足的那一部分,谁知到一阵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完全吞没了他的琴声。
那一瞬间,他以为迟来的世界末日终于来了!
一道强烈的探照灯的光芒扫过房间,将柔和的灯光分割地支离破碎,强烈的气流从没有关上的窗户里涌进来,将琴谱架上的乐谱一股脑儿地吹拂起来,散乱在空中就像毫无依靠的巨大花瓣。
寒风挟带着另一种冰冷的金属气息让费澜升起一种奇异的恐惧感,他瞪着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户,在漆黑的夜色中,悬停着一架军用直升机。
螺旋桨带来的巨大声响吞没了钢琴的声音,吹散了原本扎起来的厚重窗帘,几盏探照灯正对着房间四处乱照,划过费澜的眼睛的时候,雪亮的光芒引起了短暂的失明。
这架直升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多半是他们这里虽然够大,但也没有适合降落的停机坪。飞机舱的门开着,有个男人正坐在副驾驶座上,但是身体向外,回头在驾驶员边上说了几句,然后从那里直接跳落到了落地窗外面的阳台。他穿着黑色的厚重风衣,但是一点都不显得累赘,反而有种刀锋般的利落,落地的时候,下摆被直升机的旋风吹的猎猎作响。
然后他轻轻推开门,看了房间里目瞪口呆的费澜一眼:“晚上好。”他的开场白跟费樾辛的开场白一样没有创意,随着直升机的离开,他接着问,“你姐姐在吗?”
他的口气就像是一个登门拜访的客人,但是这样的登门方式可能在一些人的一生中都未必能碰上。
“她……在。”费澜的话不太有底气,尽管这个客人确实是他姐姐预约好的。
雷修大概是觉得冷了,走过去把窗户和门关了起来,然后抱怨着:“二叔,你就不能从大门进来吗?”
雷若轻偏偏头,对侄子的抱怨好像习以为常:“我得马上走,堵车这种事情,我可耗不起。”
费澜扯扯嘴角,他想雷若轻这个人肯定不太去大街上闲逛,“堵车这种事情”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的。
雷修大概是懒得跟雷若轻解释,然后说:“他姐在呢,一楼客厅。”
雷若轻点点头,向费澜点了点头,然后掸了掸肩膀上的灰尘,然后向他们的房门走去,还礼貌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寒气很快就被空调里吹出来的暖气给替代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刚才那一幕就像是3d电影的某一个片段,只有满地的曲谱散乱着,雷修正弯着腰把那些捡起来。
费澜接过雷修递过来的曲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抖,那个男人强烈的气息还存在在这个房间里,既冰冷又危险。雷修倒是像没事的人一样,好像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就像他叔叔是搭便车过来的。
他有点担心姐姐,费樾辛真的知道雷家是干什么的吗?退一步讲,费澜就算对雷家一无所知,但是看到这样的情景,八成也能猜到他们根本就不是做正常生意的家族,那么跟雷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雷家呢?看姐姐费樾辛的样子,似乎是有求于雷家,也是,不是有求于雷家,也不会把雷修接进来,那么费樾辛求的是什么?
这样一想,费澜就有些担心。
他有点坐不住了,刚想站起来,却被雷修按住肩膀:“二叔一会儿就走,谈不了多久。”
费澜愣了愣,却没心思再弹琴了,当直升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间隔。
这天晚上,费樾辛一脸凝重,等雷若轻走了以后,她就没出过房门。费澜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第一次对自己家的生意起了困惑,费家的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他一无所知。
在费澜短短的生命里,从未对自己家的生意上过心,这些都是父母和姐姐的事情,他好像只要负责挥霍一样,而他所有的监护人,他的长辈们都默认了这一点。他花钱买了很多毫无用处的东西,取款“借”给一些经济危机的朋友,甚至得罪了一些同样身份的纨绔子弟,这一切,费樾辛都微笑地替他摆平了。
“为什么?”他曾经问,他一次次地恶作剧,或者说做着试探,但是他的父母和姐姐,就像是铁了心要把他打造成一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整天闯祸。
费樾辛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按着电视节目,她刚摆平几个挨他弟弟揍的富家子弟,听到弟弟的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弟弟,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有一天杀了人呢?”她的弟弟语气有些不善。
费樾辛这时候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没有一丝阴霾:“最好别自己动手,别的不担心,我就怕你做噩梦。”
这些记忆毫无理由地鲜明起来,高咏夏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知道那时候的费澜只不过是有些赌气地问了一句,同样也把姐姐的回答,当做了开玩笑,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起来,费樾辛的目光分外真实,好像她别的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第一次杀人的弟弟,因为这个而做噩梦。
想到这里,费澜有些睡不着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好嘛,半夜三点,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时间。本来想找费樾辛谈谈,时机也不对,但是一个人又睡不着,只好把经济学的书拿出来看。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是七点,床头灯还亮着,经济史果然是催眠的佳物,不知道满腹心事到拿出书本直至睡着,有没有花十分钟的时间。费澜揉揉眼睛,看到一脸惊讶的费樾辛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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