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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是为了谁成这样的你个没良心的!”
沈放撇撇嘴,拿着红花油走到他面前,撸起袖子帮他在伤处揉搓起来。
“轻点!我操……痛死了!”钟憶被他揉得直叫唤。
沈放身手灵活,受的都是皮外伤,只是脸上被打到一拳,嘴角这会儿都青紫了,一开口就痛。
换钟憶给他揉的时候,沈放将上衣脱了,让对方替他揉后背,他刚主要就是用背挡的拳头。
“老沈你后背能开个染坊了。”钟憶啧了声,揉搓双手跃跃欲试。
沈放从口袋里抽了支烟叼在嘴上,想用尼古丁麻醉下身上的疼痛,没想到刚点火才抽上一口,钟憶家院子里就着急忙慌进来一个人。
他从窗户往外一眼看到对方,一口烟呛在喉咙口,咳了个惊天动地,但还不忘在对方推开房门的时候一下将烟头踩熄。
“你怎么来了?”他边咳边问。
凌君则先是因为他裸着的上身一愣,再注意到他身上不正常的淤青,脸色就有点冷,根本无心关注其他。
“我听你外婆说你今天住钟憶家,觉得有些奇怪就过来看看。你们怎么回事?回家的路上摔沟里了?”
沈放有些郁闷:“……不是。”
他觉得丢脸,不太想开口。
钟憶却没他这顾虑,抢先一步道:“什么呀,他被他前妻的干哥哥揍了!”推了把沈放,“你说你要不和人家分手能有这事吗?”
凌君则怔忡道:“你分手了?”
“是啊……”钟憶刚下手有些重,沈放痛得嘶了声,“胖子你轻点行不行?我没你那么皮糙肉厚!”
钟憶不乐意了:“要求挺高,你有本事自己来。”
凌君则走过去:“我来吧。”
钟憶高兴地让开位置,跑一边给自己弄晚饭吃了。
凌君则将红花油倒在手上搓热了,小心翼翼贴到沈放肌肤上。
皮肉相触的那一刹那,沈放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凌君则以为他是疼的,下手更轻。
“怎么分手了?”
“谈崩了呗。”
“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是前阵子,分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凌君则的手掌在沈放的肩胛和后腰处揉捏着,力度分毫不差,没一会儿伤处就生出火辣辣的热意,痛麻相交,滋味销魂。
沈放咬牙忍着呼之欲出的痛吟,很快就额上出了一层细汗,等凌君则给他擦好药油,他整个人都要虚脱地软倒了。
凌君则:“你还好吗?”
沈放摆摆手,哑着声音道:“死不掉。”
凌君则拿过一旁的衬衫校服给他穿上,弯着腰一粒一粒地往上系扣子。两人离得极近,近到沈放随便吹口气都能将凌君则的眼睫吹得颤上一颤的程度。
“你今晚真的要住这儿吗?”凌君则帮他系好最后一粒扣子,修长的手指没有停留,一路往上,轻轻抚了抚对方青紫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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