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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这几年,沈秋树不仅学会了打猎,连做家具都学会了,毕竟以前沈秋树跟他爹学过做弓,有点底子,在谢家沟的那几年,家里桌椅板凳坏了,都是沈秋树修的。而且他还给周久安做了一个大衣柜,现在那个大衣柜就放在周久安的储物袋里呢。
“我会先拿一张探探底,如果有眼光有魄力看的长远的,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的。反之,我宁愿花点功夫自己做,也不会让他们占咱们的便宜。”沈秋树一脸霸气的说道。
“嗯嗯!”看到沈秋树心里有数,周久安就放心了,而且就算结果不怎样,他也没啥失落的,毕竟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这个来挣钱。
吃完饭,把行李什么都收拾好,沈秋树和周久安退了房,就骑车直接奔着京大附近的新家去了。
到了门口,沈秋树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看到门鼻子上的锁,对周久安说:“等把家里收拾好,先去买几把锁把原来的锁换下来。”
闻言周久安点了点头,“是该换了,五座院子至少得买五把锁,还有室内的门锁,最好也换下来。”
“嗯!”沈秋树点头。
推开门进去,这次进院里和上次的感觉可不一样了,上次他们对这个院子来说就是陌生人,这次他们的身份可就成了主人了。
周久安甚至对这处新家多了份归属感,“大哥,咱们要不要把家里的墙面重新粉刷一下。”
沈秋树推开正房的大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听了周久安的话,点头应和,“我原本就有这样的打算,不仅如此,我还想找几个泥瓦匠把家里的厕所休修一下,这个院子里的厕所是旱厕,我打算找人修一个可以冲水的厕所,还有在厨房旁边修一间浴室,里边安好可以供暖的管道,等厨房一烧火,浴室就可以加热,冬天洗澡,你就不用每次都冻得打哆嗦了。”
听到沈秋树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自己,为自己考虑,周久安被沈秋树的细致小心思感动不已,周久安发誓,他也要把沈秋树事事放在心上,可不能让他大哥唱独角戏。
有了打算,沈秋树也不耽搁了,让周久安在家里先收拾着,沈秋树直接出去找人去了。
等沈秋树出去办事了,周久安先到卧室把里边的木床弄出去,这张床沈秋树可是提前声明不要的,周久安也觉得如果睡床的话还是自己买新的好。还好这间卧室不仅有床还有炕,把床丢出去,他和沈秋树晚上可以睡炕。
周久安手脚麻利的把整间卧室打扫干净,用抹布把炕擦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一点灰尘,从储物袋里掏出用麦秸编制的垫子铺上,在铺上一层席子,然后铺上几层被褥,铺好被褥,周久安又把厚厚的被子拿出来叠好放在炕头上,在掏出他和沈秋树的枕头一一摆好。
终于把晚上睡觉的地方收拾好,周久安跳下炕,站在地上看着干净整洁的床铺,一脸欣赏的拍了拍手,赞叹道,“我可真贤惠!”
卧室收拾好了,周久安就没管别的地方,因为要抹墙面,其他房间收拾了也会弄脏,还不如等墙面弄好了在一块收拾。
来到院子里的厨房,看到厨房里乱七八糟的柴火和脏污的灶台,周久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做了这么多年饭,周久安现在最人忍受不了的就是灶台的不干净。看到灶台上面的陈年污渍,周久安从储物袋里掏出用来挖野菜的铲子开始一点点的清理。
等沈秋树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周久安的灶台才清理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周久安拿着铲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沈秋树和跟在后面的几个人,周久安知道这就是沈秋树找来干活的泥瓦匠了。
“大哥……”周久安喊了一声沈秋树。
“安安,过来,”沈秋树看到周久安这幅形象挑了下眉,不过他没问,而是向周久安介绍身后的几个人,“这是过来干活的马叔,和他几个兄弟,这几天他们都会过来干活,你来认认人。”
然后,沈秋树又向马叔他们介绍周久安,“马叔,这是我弟弟。你们叫他安安就好。”
马叔是个五十多岁,一脸朴实的中年男子,听到沈秋树的介绍,有些腼腆的向周久安笑了笑。马叔身后跟着他的都是和他差不多年岁的人,身上穿着破旧,看起来都是一副老实脾气,跟在马叔身后,听了沈秋树的介绍,只是有些好奇的看了周久安一眼,一对上周久安的视线,却又马上低下头。
看到这群一看就很老实木讷的人,周久安脸上扬起友好的微笑,“马叔,我叫周久安,你们叫我安安就好,我家里的活计就麻烦你们了。”
“不不,可别这么说……”马叔有些局促的摆着手,身为泥瓦匠,这个时候很不容易找到活计,毕竟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多多少少的会点抹墙搭砖的手艺,没人会花钱找人来干,而且因为他们这些人嘴笨不会说话,他和兄弟们在市场上蹲了好几天了,都没拉来活,在沈秋树找到他们前,他们兄弟已经好几天没开张了,眼看着又要两手空空的回家,谁能想到这个一看就很有气势的小兄弟会略过其他一看就能说会道的人直接找上他们。因此,马叔对这个小兄弟很是感激。也对小兄弟的弟弟这么有礼的感谢感到不好意思。
沈秋树一眼就相中马叔这伙人就是看中他们的老实本分了,毕竟他和安安刚到京市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小心点的好。
看到马叔面对周久安的客气,脸红脖子粗的说不上话,沈秋树好心的解围,“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接下来咱们就开始干活吧,安安,你去烧点热水,等会好给马叔他们解渴。”
“哎,好来!”周久安应道。
看周久安转身进了厨房,沈秋树回过头来给马叔他们安排活,“我打算把屋里的墙面从新粉刷一下,然后在厨房旁边修一个浴室,浴室里还要和厨房有相同的管道,这样方便给浴室加热,最后,还要修一间可以冲水的厕所,不知这些要求,你们能不能做到?”
马叔从沈秋树开始说的时候就边听边点头,沈秋树最后的问题,马叔明白,毕竟这些活不是单纯的泥瓦匠可以做来的,不过这些对马叔这些人来说就是小意思,因此他对沈秋树的回答,充满自信,“小兄弟,你放心,这些活,在其他人眼里有些难度,在我们兄弟眼里就不是事,对不对,兄弟们!”马叔说道后面,还问了问身后刚才还都一脸沉默寡言的人。
“对,这都是小意思!”跟在马叔身后的几个中年男人,说道自己的拿手活,个个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浑身洋溢着自信。
闻言沈秋树讶异的挑高了眉,“马叔,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不是泥瓦匠吗?”
“啊,其实也是泥瓦匠,”听到沈秋树的询问,马叔一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就是我们几个年轻的时候跟着师傅是给大户人家修宅院的,从十几岁开始,就跟着师傅学手艺,到现在干了几十年了,那些大户人家铺地龙,建暖阁,咱们兄弟都会,只是现在用不上这些手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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