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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欢喜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突然萌生出捉弄对方的念想。
反握住怀真的手腕,她抬眸,朝离自己最接近的燕春楼倚楼而立的绝世女子扬眉一笑:“呐呐,就是你,脸蛋最好身材最好的姑娘,可否准备酒水招呼这位小哥?银子,我出了!”
怀真凝重的脸色猝地变为错愕。
如花美眷唇边笑靥微微一滞,微诧的目光流转于怀真穿著的一袭白色僧袍,却未有半分犹豫徐徐颔首,应允。
“落衣,从之。”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写了,《欢喜》的人气尊是冷啊~~o(>_
话说,我们办公室里有位阿兰童鞋,平日里最喜欢把成语乱读连读,在他嘴里常常出现“你欢我爱鸡飞狗舞”“虎躯一震东倒西歪”种种字句。
所以,我把他尊称为:中原第一总菊--||||
☆、色不是空(下)
欢喜原意是整蛊怀真,让他喝得酩酊大醉不再妨碍自己寻花问柳。不料几杯黄汤下肚,怀真未醉,她竟尿急。
“你们先喝,我我去去就来。”人有三急憋也憋不住,欢喜颤颤巍巍站起身,兀自推开厢房门往外走。
本就是被强行拉入燕春楼,怀真一见欢喜离开也急急起身,不料却被镇店之宝花魁藕臂交缠亲昵搂住。
“法师哥哥,您来了老半天却一言不发,莫非在责怪落衣伺候得不周全?”花魁轻笑道,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撩起颈边垂落的发鬓,露出白皙如玉呼之欲出的半.裸.酥.胸。
平生第一次来这种放.浪.形.骸的场所,怀真哪经得起此等孟浪挑逗?心脏又开始狂乱跳动,他俊脸羞红堪比像水煮虾,慌张无措地往旁侧闪躲,亦仓皇推开像滑蛇一般粘腻在怀里的女子。
“女,女施主,汝自,自重。”语无伦次。
“法师哥哥,我不重。常来的客人们都夸赞我柔若无骨。”纵然被推开,落衣仍再度贴上来揽住怀真的腰,朱唇微弯勾起一抹妩媚妖娆j□j的微笑,“不信,你试着抱抱我?”
怀真蹙窘地反捉住落衣的手腕,慌忙掰开。
男人的力道毕竟生猛粗鲁。落衣“哎呀”一声吃痛,倏地收回环绕怀真腰间不放的手,漂亮的眼眸里闪过晶莹的泪光:“法师哥哥好生粗鲁。您若是不愿做落衣的生意,出门左转便是,何苦伤了我在风月场卖笑的资本?”
怀真毕竟是心思单纯且通情达理之人,一听此言,再瞥见落衣光洁无瑕的胳膊泛出几道难看的淡红抓痕,顿觉理亏。
他双颊酡红得堪比猴子屁股,讷讷语塞道:“抱歉,吾……吾乃无心之失。”
“佛祖讲究慈悲为怀,法师哥哥如此粗鲁,枉为修道之人。”委屈。
“吾……”
“支支吾吾,倒不如罚酒致歉。”落衣吐气如兰,将手轻放在怀真的胸膛轻轻一蹭,逗引得怀真蓦然颤栗了身子之后,才举起矮桌旁搁置的一杯玉露酿,“法师哥哥饮了这杯酒,落衣就原谅您,亦恭送您离开燕春楼。”
怀真怔住。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乃济公活佛常道的禅语。”落衣微微一笑,举杯轻声劝。“不喝,您便是心中有鬼,假道学之人。”
“这……”怀真犹豫。
想起匆匆离去似欲撇下自己的欢喜,他蹙起眉,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也罢,片云拂太清,虚空生吾心。
默默在心底诵念佛祖训诫,他放下酒杯:“女施主有礼,小僧这就告辞。”
落衣“扑哧”笑出声来。不似方才风情万种似乎顾盼生辉的浅笑,她再一次伸出双臂亲昵地缠住怀真,眸光魅惑:“法师哥哥一看便是诚心向道之人。落衣喜欢你,愈发舍不得让你走了。”
忘魂汤下肚,佛祖也惘然。
怀真不知眼前女子为何出尔反尔,刚想推开她,猝然觉得头昏脑胀,浑身上下燥热不已,经脉里涌动的气血更不自觉地全朝j□j某处潮涌而去!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落衣笑了,以指轻轻拭去怀真鼻端冒出的热汗。她身上薄如轻纱的裳衣,如有默契从肩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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