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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音刚落,苻坚扬手便是一掌,狠狠地掴在他面上。这次的力度绝不同于清河,又狠又重,打得慕容冲整个人顿时栽倒在地。
苻坚定定地看着,目不斜视地对一旁惊恐万状的清河道:“你先出去罢。”
待到清河诺然退出之后,慕容冲抬起眼,同苻坚默然地对视了很久。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道:“你早知孤在门后,为何还让她继续说下去?”
慕容冲垂眼一笑,淡淡道:“我并不想欺骗陛下。既然要离开了,便不想留下遗憾。”
“慕容冲,你不过暂时离开而已!”苻坚闻言,忽地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会回来的!待到孤一统天下之后,定然会让你回来的!一定会的……”话音渐弱,忽地松开手,却是一把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初时听闻原是慕容冲下的毒手,他心中一时怒不可遏,然而在听到了慕容冲那一席话之后,不知为何,他忽地觉得一切似乎不已再重要。
毕竟都已过去,毕竟,已无可挽回。毕竟,他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因为太过依赖自己。
此时此刻,苻坚才真正意识到,或许怀里的这个人,是当真爱着自己的。可是也是在此时此刻,自己却要亲手送他离开。
这当真,是上天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
慕容冲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摇摆着,末了只低低道:“是陛下,慕容冲一定会等……等到再回长安的那一日……”
*****
入夜,皎月东升,桂魄如水。窗外不知何时,已然零零碎碎地飘了碎雪,在院子里积了一层白。
慕容冲立在案前,垂眼看着桌上的一杯茶。夜风生寒,垂得他衣带猎猎翻飞。而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看着那茶杯。杯中茶水微微荡漾,其内半轮圆月亦是显得破碎。就这般他定定地看了许久,才他慢慢地有了动作。
从袖中掏出五个纸包,缓缓打开,将其内粉末尽数倒入茶杯之中。粉末浮在茶水表面,很快溶解入其内。
——这本是五次的用量,然而日后……只怕是再用不到了。
案上纸包已空。待到粉末已然全无痕迹的时候,他拿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这一次,没有分毫犹豫。
——苻坚,我将倾尽所有,给你一个永世难忘的夜晚。一个足教你此生你铭心刻骨,却仅此一次的夜晚。
——我要让你记得我,至死也记得我。就如同我无时无刻不反复念着“苻坚”这两个字一样,于身于心,至老至死……
——因为……
“冲儿?”里间隐隐传来苻坚的声音。
“这便来了。”慕容冲收回思绪,将空杯放回桌上,微微扬声回道。顿了顿,感到周身已然腾起一阵燥热,便转身回到了里间。
苻坚和衣靠在床头,听闻声响,微微睁开眼,朝慕容冲伸出一手,道:“来。”他今日当真觉得累了,此刻只想将人揽在怀里静静抱一抱,好让这种触感在指间得以长久地保存下来。
然而慕容冲应声走了过来,方一地落至怀中,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将紊乱而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
亲吻和啃咬由缓慢逐渐变得凌乱,变得急躁,甚至变得疯狂。感到一直手深入自己的衣衫,开始胡乱地撕扯,苻坚起初有些讶异,随后只是慢慢地闭上眼。
而那手的触感,带着颤抖,却慢慢地下滑,滑过自己的前胸,小腹,末了落至下-身处。苻坚自觉身子一颤,随即微微仰起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他在极力地隐忍,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隐忍。
然而下一刻他感觉到了什么,却又忽地睁开眼。
然后他便看见慕容冲已然跪在了自己面前。他丝发垂散,衣衫早已凌乱地退至肩头,裸-露出一片前胸和肩背,月色之下越发如雪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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