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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一瞬而已,下一刻这种感觉便被欲望冲淡。下一刻,苻坚已伸手扣住对方的后颈,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肆意啃咬。原本紧紧相连着的身体,便这般洞穿至最深入的地方。
慕容冲身子一抖,终于彻底昏迷过去。
*****
清河见到自己的弟弟,已是月余之后的事了。
走进屋子,便见慕容冲斜斜地靠在榻上,一手支在窗沿,正望向院中出神。脖颈间,腕臂上,隐约可见深浅交错的痕迹。
清河心中一痛,上前唤道:“冲儿。”
慕容冲听到声音,有些诧然地过回头,见识清河,才微微一笑,道:“姐姐来了。”
四目相对,清河微微一愣,随即才笑道:“今日可曾好些?”
“已无大碍。”仍是淡淡地笑,随即转头继续望向窗外。
清河点点头,一时无话,抬眼再度看了看对方,不由皱了皱眉。记得月余前第一次在这里看到满身是血的慕容冲时,自己吓得当场昏了过去。即便这弟弟在入宫之后没少吃过苦头,而如此这般,却还是头一回。
清河日日忧心地守在他床边,亲眼看着御医来来去去,为他清洗,为他换药。那些深可见骨的骇人痕迹,她都看在眼里。她无法想象慕容冲所受到的凌虐,也无法想象,在醒来之后,他会作何反应。
因为如果是自己,大抵会疯掉罢。然后,自尽。
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弟弟走这条死路,所以这些时日里,她寸步不离地守着慕容冲,只到他醒来。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一次,慕容冲很快就睁开了眼。那眼中神色如常,没有愤恨,没有绝望,也不似曾经一度的木然和空洞。
醒来之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姐姐,我许是昏迷了很久罢?”面上甚至是带着三分笑意。
之后对过去的事只字不提,每日却是照例服药饮食,闲了翻些书卷。及至可以下床了,便时常去院中走走。如此之下,身子恢复得异常迅速。
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仿佛自己所见的满身伤痕,也根本不曾存在过。
清河以为自己过去的担忧已然显得多虑,应当自此放下心来才是。然而不知为何,总觉得慕容冲这般过于平静的神色,总让心底有些莫名的不安。
却也不知,这种不安究竟从何而来。
而正思量之际,却见慕容冲忽然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涣散。顿了顿,才开口问道:“姐姐你说,你我会有离开此处的一日么?”
清河一怔,起初不明白他为何会出此言语。然而恍然之后,却也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而慕容冲似乎并不曾留心她的回答,垂了眼,轻笑一声,却又径自道:“……若真有那一日,你说,你我又将何去何从?”
清河默然许久,却只低低道:“燕国已经不在了。”即便离开了此处,你我也无安身之地了。何况你我,又如何离得了这里?
慕容冲低头看着自己伤痕遍布的掌心,用力握住,感觉伤口拉扯得生疼,而五指间却是愈发用力。
“是啊。燕国覆亡,众叛亲离,我早已无处可去。”忽然轻笑了一声,松开了五指,抬眼看看着清河道,“不如,便留在此处罢……好好地侍奉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又未尝不可?”顿了顿,却又低声喃喃道,“只是……”然而眼尽于此,却没了后续。
而四目相对之际,清河却已经陡然愣住。因为她分明清楚地看到,在吐出最后两个字的瞬间,慕容冲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恶毒和狰狞。这种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与以至于那一瞬,眼前仿佛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然而只在下一刻,那种神情却又烟消云散。眼前榻上靠着的,仍是自己神色清淡的弟弟。
她立在原地,仍是有些恍惚。片刻之后,才恢复神智般开口道:“冲儿,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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