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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方宁咬着嘴不肯说。御剑把他抱到石马边上,让他撑着马背挺起屁股,背对自己而立。
屈方宁慌张地挣扎一下,御剑已经捉住了他,安抚道:“领主在这里,没人敢看你。”
遂将他短裤解开,从背后顶入他身体。大概很久没做过,进入时很费了一点工夫。连根没入之时,屈方宁有些腿软,手也在马背上微微颤抖。
御剑对他这个身体再熟稔不过,低声问:“舒服么?”
他是很舒服的,但是不乐意说。御剑等他适应了,便由慢至快地抽顶起来。月下二人的喘息愈来愈重,交欢的水声也从枯涩变为潮湿。
御剑一条铁臂紧紧揽着他腰身,让他始终保持被进入最深的姿势。听见水声,仿佛笑了一下,在他耳边道:“你生气的时候,这里也是干的。”
屈方宁心想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横竖进来的只有你。于是接口道:“不行吗?”
御剑低喟道:“怎么不行?宁宁最厉害了,本事通天了。”
屈方宁听到赞美,本来有点高兴,一想这本事唯一的用处就是伺候他,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于是又不肯作声了。
只是当下这情形也由不得他,片刻就被捅得叫了出来,下体也硬得笔直,悬在空中很不得力,想要得一点抚慰。
念头才转出来,御剑灼热粗糙的手心已握住了他,替他摩挲套弄,与他一同射了一次。
这才把他放好,吻了一下他的背,背靠石马坐在地上。他身材高大,就是坐着,头顶也几乎与马身持平了。
屈方宁趴在马背上,四肢软软地摊开,呼吸很久才平定下来。
他手腕上戴了一串白天买的狼牙手链,也没有弄出什么声响。垂下来晃了几晃,御剑右手一抬,握住了他的手。
这么握着手坐了一会儿,月光把一切都安置得很温柔。一些没有说的话,似乎也不必再提了。
御剑道:“要睡了?”
屈方宁下巴立在石马上,左右摇了摇,伸手摸了摸他的胡茬。
御剑捉走他的手,问:“大哥之前打了你,还记恨么?”
屈方宁道:“现在不了。”脸颊放平,又道:“前一阵晚上都不能睡。眼睛一闭上就好像看见你问我还有什么话说的样子。你打得那么狠,我连腰都直不起,躺着不能动,烧得好难受。你又不来看我。”说着就带鼻音了。
御剑把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宁宁,我要真狠得下心,十棍之内就能把你打折了。行刑前我嘱咐过了,他们打碎的都是面上一层皮肉,筋骨一点也没给你伤到。”
屈方宁这才吃了一惊,撑起道:“你……不是真打吗?”
御剑似有些好笑:“真打你一下也受不住的。”
屈方宁不死心道:“可是……你没有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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