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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着,直过了两柱香的时候,丹青竟还没有回来,曲莲便觉得有些不对。方要着王府的丫鬟前去寻找一番,恰此时徐氏偏醒了过来。她只得进了宴息处,服侍了徐氏起身,又为她穿衣梳了头。
徐氏些昏沉,便问了曲莲时辰。
曲莲只说距离开宴还有一个时辰,徐氏便安心下来,左右此时无事,便跟曲莲说起话来。曲莲心中惦记丹青,便只随口敷衍徐氏。
徐氏见她少有的魂不守舍,便问她,“可有什么事情?”
曲莲见她起疑,便稳了心神道,“倒没什么事,只是方才遣了丹青去询问开宴之事,恐是小丫头迷了路,有好一会还未回来。”
徐氏闻言便放了心,又道,“今日你也见了几位夫人,却是有件事。方才我想着等回了府再跟你商量,如今左右闲着便跟你说说,一会儿宴上便也瞧一瞧。”
曲莲见她说的郑重,自是点了头。
徐氏便道,“上一次来王府赴宴,那宋将军的夫人便问我咱们家玉华可定了亲事。又提了提,她家长子如今十五了,还未定亲。我当时含混着只说了玉华还未定亲,只是年纪还小,如今侯爷还未有这个打算。”
曲莲闻言便明白这位宋夫人恐怕是有心与裴家结亲,又想着那位宋将军乃是庐陵王的家臣,虽品阶不低,配霸陵侯府却有些单薄。又想着庐陵王毕竟不是裴湛实心效力的主子,便有些犹豫,问道,“夫人可曾询问侯爷的意思?”
徐氏闻言便点了点头道,“侯爷出征前,我倒是问了他的意思。他并未直接反对,却也没有答应。只说,玉华还小,此时又是征战的关头,这些事先放一放。”
曲莲便道,“既然侯爷如此说,夫人还是先放一放。毕竟在外征战,什么事情都不好说。侯爷恐怕也是担忧宋将军那里出了什么变故。”
徐氏闻言有些犹豫,便道,“我自是知道侯爷的心思,也明白他的顾虑。原本便也是这般打算的。只是这些日子,我也着人打听了一下那位宋公子,倒听说这位小公子虽年纪不大,却十分出挑。人品相貌在这庐陵城内也算是头一份,家里有适龄女孩的世家夫人们都惦记着呢。你也说侯爷他们在外征战世道不明,谁知道这一仗又会打多久。玉华如今也十三岁了,也正是议亲的年纪,若是这一仗耽搁两三年,她倒是便十五六了,这可如何是好。”
曲莲知晓这些公卿世家的女孩儿从议亲到出嫁,变得两三年功夫。裴玉华此时,确实是议亲最好的年纪。她又不能直言劝徐氏,只能问道,“夫人可是觉得这位宋公子堪配的大小姐?”
徐氏闻言有些犹疑道,“方才听戏时,我瞧着那位赵夫人一直在与宋夫人说话,言语间便一直夸赞她家的姑娘。还把那赵小姐领到面前,给宋夫人行了礼。我便想着,恐怕这位赵夫人也有此心。”
曲莲闻言心头一动,便想起那位在她们旁桌,一直盯着裴玉华的,可不就是那位赵二小姐。想到一去不反的丹青,她心头隐隐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在面上显露出来,只低声道,“夫人倒不必如此焦急。想那宋将军是庐陵王爷身边的得力能臣,如今又领着一半的大军。赵侧妃娘家若是能与宋将军联姻,她在王爷身边的地位自然更是稳固,她便是有利可图。我们府里却没有这样的急切。不管如何,侯爷既然这般发话,心中必定是有主意的,夫人还是勿要擅自做了主张,一切等侯爷回来再说。”
徐氏闻言便叹了口气,“谁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曲莲便劝道,“前日邸报传来,说是一切顺利。不若夫人待下次邸报送来时,给侯爷捎封信,便询问一下此事。”
徐氏闻言只能点头应是。
两人正说着,那边便有丫鬟挑了帘子。两人回头看去,便见裴玉华走了进来。
曲莲见她到了,心中总算是一轻,又见丹青跟在她身后,面色便有些发沉。此时却未发作,只上前携了裴玉华的手道,“我遣了丹青去寻你,怎这般时候才到。”
裴玉华闻言有些惊讶道,“嫂嫂一直在等我吗?”话音落下她脸上便有些歉意,又道,“方才那出戏散了场,便又上了一出,我不爱听,便跟宋家姐姐去园子里走了走。却遇上些事情,便耽搁了。”
徐氏闻言便插嘴问道,“出了什么事?”
裴玉华见母亲问话,便道,“我正跟宋姐姐逛着院子,谁想着园子里窜出一条小狗,扑在了宋姐姐的裙子上。宋姐姐今日穿了月白的挑线裙子,被那狗儿一扑,裙子上便有了印子。她便让我在路边的亭子里等着,自个儿带着丫鬟去换裙子。我坐在亭子里久等她不到,便遣了红绣去瞧瞧。谁想着,那亭子里十分暖和又熏着花香,我竟睡了过去。”说到此时,裴玉华脸上露出一丝赧然,又道,“还是丹青寻到了我,将我唤醒。我这才知,自己竟睡了小半个时辰。”
曲莲闻言心中一动,只回头看了丹青一眼,之间她垂着头立在帘子边上,却似没有听到一般。
待到了晚宴时分,三人行至厅堂,却觉得有些异样。
众夫人虽端坐在桌边,脸上也带着笑容,只是各自神情瞧着却有些不太一样。徐氏不明所以,便只在桌上与几位夫人说笑了几句。
曲莲却坐在一边,垂头听着一边的两个年轻小姐低声交谈。却只知道似乎赵家小姐有些不妥,再听便也听不出什么端详。曲莲环顾一番,此时宴上确然不见了赵侧妃的身影,便是那位赵夫人与赵二小姐也不在了。
待到回府之后,又过了几日,才有消息流露了出来。
却是那日王府寿宴之际,赵二小姐逛着园子,不知怎地竟跌下了水。恰好那时水边无一个丫鬟仆妇,而将那赵二小姐救起来的人,竟是那个不久前还在水榭戏台上唱戏的荀凤容。赵二小姐虽侥幸逃脱一劫,却因被个戏子碰了身子,此时正在家中寻死觅活。
曲莲在徐氏那里听了这事,只敷衍着叹息了几句,那样娇贵的小姐,如今恐怕再也寻不到好人家了。
待出了峥嵘堂,她便又看了丹青一眼。
58、
外人皆是几日后才知晓此事,但庐陵王府当天夜里便发作了起来。
庐陵王在外院延请男客,待散了宴席本要去水阁里散散酒气,却被王妃白氏着小丫鬟叫到了内院。一进正房,便见王妃端坐在外厅上首,赵侧妃则跪在她面前低声哭泣。待见他走进厅内,赵侧妃立时便哭喊着膝行至他面前,哀声道,“王爷,你可得为我妹妹做主。如今她在王府出了这样的事,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庐陵王见赵侧妃哭的凄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向喜爱赵侧妃,见她如今这般,心中便多了些怜惜。弯了腰就要扶她起来,口中还道,“这是怎么了?你起来说话。你妹妹又怎么了?”一面又看向王妃白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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