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老板呃地一下,当即僵在原处,扭脸看向常安,笑得比哭还难看:“警官,您又来这边找人呐……”
“别打岔!”
常安目光死死地钉在那纸箱和黑色塑料袋上面,不曾挪移半分,冷冷道,“我不是来这边找人,难道是来找人头的,甭跟耗子磨牙似的,没话找话。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市老板心理素质太差,听到人头两个字,又呃了一声,“没、没什么稀奇的,就是纸箱子和塑料袋而已。”
常安靠了过去,直视着市老板的眼睛说道,“我又不瞎,知道你手里的是箱子和袋子……我是问你那箱子和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或者说之前装过什么东西?”
市老板一脸紧张地主动扯开黑色塑料袋,强装镇定地答道,“您瞧,里头什么都没有……刚才确实装了点东西,不过是一些臭掉的烂肉,已经扔了。”
常安突地伸手夺走箱子和袋子,认真嗅了嗅,斜眼看向市老板,特别是瞧见对方拿着袋子的手轻轻颤抖,其他人可能注意不到,但他可是常年与罪犯打交道的刑警,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不由地冷笑两声,“你扔臭肉还把这垃圾袋捡回来?”
“这不提倡环保节约吗,吾想着拿回来洗一洗晾干还能再用……”市老板眼神躲躲闪闪,信口胡说着。
常安并未就此放过,继续追问道,“扔的是牛肉还是猪肉,在哪儿买的,老板是谁,你花了多少钱,总共几斤几两,有没有小票,放了多长时间变臭的?”
市老板登时慌了,他就是随口编了个瞎话,压根就没考虑到这些细节,此时被常安一逼问,吞吞吐吐老半天也答不出来。
常安立刻觉察出不对劲儿了,起初也只是看着市老板行色慌张,顺嘴问了一句。如若对方坦坦荡荡的,哪怕就说纸箱和塑料袋是捡来的,他也不会揪着不放,但偏偏这市老板遮遮掩掩,编个谎话都不全乎,自然引起了他的怀疑:“一下子问了你这么多问题,是有点不好回答……要不这样吧,既然你说刚才把臭掉的烂肉扔了,那便带我去你扔肉的地方看看,这总不算为难你吧?”
市老板涨红了脸,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心说要不我还是试试能不能回答那些问题吧,你让我现在到哪儿变块臭肉出来,这不要了命吗?
他偷偷瞟瞟左边,又悄悄看看右边,一咬牙,暗道我还是跑吧!
心意一动,身体随即做出行动。
只是市老板还没跑出两步,手臂刚刚摆开,就被常安撂倒,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也不想想,常安在逮人这方面可是专业的,怎么可能让他从眼皮子底下跑掉。
常安哼哼两声,一边摘下悬在后腰处的手铐,干脆利落地给市老板拷上,一边板着面孔说道,“还想跑?你小子不老实啊,心里有鬼吧?你丫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赶紧如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市老板感受着手铐的冰凉,心也凉了半截,但还存着一点侥幸,苦着脸道,“哎哎,警官,吾刚才是说谎了,可绝对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朝别人家里扔了一坨烂肉、几个臭鸡蛋而已……邻里之间难免有点小矛盾嘛,稍稍报复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知道这么做不道德,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常安眉毛一扬,问道,“打击报复领居?那你说说是哪一家啊?”
“我不说!我跟您讲了,您肯定得去询问……要是别人知道是我干的,往后我这市还怎么在胡同里开下去!”
市老板梗着脖子,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常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邻里之间因为纠纷矛盾,私下打击报复确实是常有的事情,他沉吟片刻,并未放了市老板,而是带着对方来到市里面,给法医打了个电话,让其带着检测工具赶来胭脂胡同,随后抱着膀子守在市老板旁边,寒声道,“到底袋子里装过什么,很快就有答案了……在法医来这之前,你还有机会主动交代,想清楚了,别误了你自个儿!”
市老板低垂着脑袋,紧紧咬着嘴唇,在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现在主动交代会是什么结果,假如死不招认又该如何应对。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选择一言不,保持沉默。
不多时,法医带着检验工具来到了市,通过细致的化验过后,确认黑色塑料袋里残存的红色物质是人血。
不仅如此,跟着法医一起赶来的痕检还用鲁米诺设备查出了点别的。
当那一块块黑色厚布遮住市门窗以后,淡蓝色的光陡然在屋内显露,在地板上,卷帘门上,小隔间里,废纸箱里,溅洒得到处都是,简直触目惊心。
常安循着这些淡蓝色的光,穿过小隔间,跨进后院里,扫视四周,瞧见边角落有个废弃的菜窖,遂迈步过去,搬开压在废弃菜窖上面的石板,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应用,往下照了照,登时大惊。
这废弃菜窖底下污糟糟一片,各种垃圾腐烂臭,就在这腐坏之间,躺着一具无头尸体!
常安急忙叫来法医和痕检,把这无头尸体捞了上来,简单检验了一番,便用尸袋装了起来,准备带回警局再做进一步查验。
当尸体被捞上来那一刻,市老板的心彻底凉了,所有侥幸幻想尽数破灭,懊恼自己方才为什么不主动交代,竟天真地以为这些警察现不了,实在愚蠢至极!
常安斜瞥了面色惨白的市老板一眼,忽然厉声质问:“混账东西,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呀,竟然敢杀人!赶快从实招来,你把脑袋藏哪儿了?”
市老板咕噔一下跌坐在地上,哭着喊着,“哎哟,警官,我冤枉呐,这不是我干的……”
常安皱了皱眉,怒视着市老板,“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都到这一步了,居然还在狡辩!”
市老板正想解释,忽然听到外面胡同里突地炸开一声无比凄惨的嚎叫:
“杀人啦!快来人啊,七号大院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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