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酽,只有小夜灯泛出朦胧暖黄的光晕,窗外暴烈的风雨声逐渐变得缓和,潮.湿的水汽却不可遏止地渗透进来。
裴知晚和他说梦见的小时候的场景,说完后,声音也带着点经了雨的潮气:“我刚刚才想起来,明明我也知道的……”
她是见过钟明霄在假山洞里的梦魇,可是当时并没有多想,后面再到灵堂时,更是被混乱的场面吓到,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思及此处,裴知晚思绪翻涌。
如果当初她能及时想明白钟明霄脱口而出的话,如果她和外公还有大家说不是钟庭屿先开的口,那之后的情况是否会变得不一样?
最起码,钟老夫人对他的不喜不会越来约严重,身为晚辈的钟明雪也不会对他有那么深的偏见,他不会遭受那么多的不公,不会在少年时期就被迫离开钟家,甚至常年待在国外。
裴知晚抬眼看他,心脏隐隐约约抽疼着,歉意与心疼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低垂的长睫毛湿成一簇簇,末端缀着一点细碎晶莹的水珠,又被灯影拉长,在眼下投出两痕淡淡的阴影,如同蝴蝶振翅。浅琥珀色的眸子雾湿漾着水意,泪水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钟庭屿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珠,指尖在她眼尾轻轻一擦,带着安抚意味说:“你没有做错,不用道歉,而且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声线平稳,语气再轻描淡写不过,好似过去十几年甚至数十年的遭遇都如同过眼云烟。
可裴知晚知道并非如此。
不是所有伤口都能愈合,有些伤口更像是一道陈年旧伤,即便过了许多年,仍然会时不时发作起来,隐隐作痛。
一种难捱的、沉入骨子里的漫长隐痛。
钟庭屿的手垂下来,手臂绕到她身后揽住腰肢,将她抱到月退上,又将手掌覆在她背脊上,轻轻拍着:“阿晚乖,不哭了,恩?”
裴知晚手攀着他的肩头,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肩颈,闷声回应:“恩。”
他的肩膀胸膛是令她安心的温度和触觉,因为拥抱的动作,他身上清淡好闻的男性气息随之彻底侵入她的嗅觉,像一张无形的茧裹住她,无声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多次相处让她几乎背熟他身上的每一丝气味,在视觉听觉之外,他身上的气味成了一种特殊的记忆,提醒着她关于他许多事情。
比如在雨天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会沾染上微微润湿的水汽;在晴朗的午后,他的气息是清绝又沉冷的;在沐浴之后,他的气息会掺上沐浴露的清香气息……
裴知晚在他肩窝里轻轻蹭了蹭,有些贪.婪地吮.吸他身上的气息,丝毫没有察觉到掌心下紧.实的月几肉正渐渐隆起,在无声地变石.更,线条也绷得越来越紧。
钟庭屿微仰着头,下颌绷紧,侧颈青筋浮现出来,某些晦暗的、卑劣的、难以启齿的谷欠念如春草般抽芽,在这个盛夏凌晨肆意生长。
不过片刻,就快要把他的理智和克制给消弭殆尽。
他干燥温热的手掌抵住她纤薄的背脊,心里却想把她弄哭,想攫取更多,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想让她的嘴唇只能喊出他的名字,想掐着她的腰把她充满,想让她的呼吸,她的喉咙以及躯体,都沾满他独特的气息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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