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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罗仲达便将那六张银票放在面前的桌案上,推到了韩清元面前。
银票崭新挺括。
韩清元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禁起身询问罗仲达:“敢问先生,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诚心拜见……”
韩家如今将自己视为了靖王府的门下之人。
门下之人,哪有送了礼,而后换回银票来的。
韩清元在国子监已经学习了三个月,对此规矩已经有了了解。此时看着眼前的银票,心中自然有些惶惶——他是去送礼,又不是去交易买卖的。
罗仲达再次将银票往韩清元这边推了推,笑眯眯地道:“清元不要多想。靖王府别的没有,就是银钱不少。你心诚恳,王爷自然也不会吝啬。这些,我知你家中需要,拿去补贴家用吧。”
这么说,就是上位者对有功的下属所给的赏赐。
韩清元还是有些踌躇。
罗仲达笑意加深,道:“若是你方屏风让王妃面上有光,以后自然再有赏赐下来。”
韩清元这才释然,从那六张银票中拿起一张便要塞给罗仲达,口中道:“多谢先生替我解惑。”
出手就是五百两,倒也大气。
罗仲达推拒了,笑道:“我吃住都在王爷府,用不着什么银子。倒是你,一家在京,京居不易,多些银两,有备无患。”
他说得淡然,韩清元只好作罢,将银票收回,感激地行礼道:“多谢先生。”
罗仲达笑了笑,而后问起了一些国子监的琐事,便起身告辞了。
韩清元送罗仲达出书房门的时候,正巧碰见花袭人从外面归来。
花袭人看到罗仲达,心想:看来那未制成的屏风是入了靖王心思了,不然,罗仲达这位贴心幕僚也不会到韩家来吧。她心中有数,眼珠一转,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同罗仲达问了礼,道:“罗先生怎么不多做片刻?”
罗仲达对花袭人十分客气,言语中又带着一分亲近,笑呵呵地道:“王府大事没有,小事却多,我也难得闲啊,呵呵。对了,忘了告诉小娘子,王妃对各种花草十分喜爱,几次都提到了小娘子……小娘子到了京城,怎么不到王府走一走?”
花袭人笑容灿烂,口中说道:“有空一定去。”
罗仲达立即接话,道:“若是小娘子去了,王妃定然喜欢的很。”
花袭人只是笑,没有继续接话。两人又攀谈了几句才口称分别,由韩清元送了罗仲达离开了。
花袭人没有去送。
她也没有等韩清元回转,便先一步回自己屋里去了。
天气闷热的很,就算她没有怎么太出汗,也觉得身上黏黏糊糊难受的慌,一定要先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再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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