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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笑脸,李隆基一笑,顺手捏着李元的鼻尖笑道:“为兄倒是没想好,不过看来我们元元却是早已有了成算。”
李元笑得有些小得意,“我看,这满长安城里却再没有比武崇训更好的对手了!”
李隆基点头应是,却又叹道:“只可惜怕是这几日里武崇训那厮却是没有心情来与我斗鸡的。我就是派人送贴子过去也要被人丢出来。”
李元摇头笑道:“谁说三郎哥哥要送贴子过去武府的?既是要斗,自然是要让那武崇训自己送上门来才是。”说着,便踮起脚来,附在李隆基耳边低语数句。
李隆基边听边点头,未了忍不住拍手大笑:“此计甚妙,我看武崇训那小子必是忍不住的。”又赞道:“我就知道元元必有妙法。”
李元垂下头,脸上泛上一抹羞红:“若不是为我,哥哥也不会急在这一时了。”
李隆基皱起眉,抬手就捏上李元的脸颊:“若再妄自非薄,便是这样下场。”
被捏得疼了,李元抓着李隆基的大手大喝:“三郎哥哥真是无礼,看日后你娶了嫂嫂进门,我怎样从她身上讨回!”
扑哧一笑,李隆基宠溺地揉着李元的手,柔声道:“随你讨还便是。只是,你家三郎哥哥此时还不知要讨哪家的小娘子为妻,只怕到时候讨个又凶又悍的反让小妹你吃亏了!”
李元闻言,皱了皱眉:“你若娶到了母大虫难道就要偏帮着她不疼我了吗?”说着,竟是垂下头低声盘算:“哥哥再过两年便要行冠礼,不如在这之前,我便把每家小娘子都看个遍,自己选个好嫂嫂如何?”
李隆基笑而不答,只由着李元在一旁细细低语。直到她终于收了声才温言道:“计虽是好计,但执行起来却还要另找人做才行,要不然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了。”
看看李隆基,李元狡黠一笑:“三郎哥哥又来诳我,难道不是自己心中早有人选吗?要不要我说出你心中所想之人来看看对不对?”见李隆基扬眉微笑,李元也不说话,只拉过李隆基的手掌,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名字。“可是此人?”
李隆基但笑不语,可看向李元的目光里却尽是赞赏之色。
且不说李家兄妹究竟定下何等样的计谋,却单说梁王府中,寂寂深庭,虽没有搭设灵堂,也未曾悬白挂丧,可到底较平日里沉寂许多。
虽是无服之殇,可粱王府中却停了歌舞宴乐,又合府茹素,以示哀痛。梁王武三思素知自己这个儿子向来孟浪,恐他失礼,特别叫了他去嘱咐这几日莫要外出鬼混。
虽然夭折的小公子未足三月,连名字都没有取,不过是葬于郊野茺坟。可这哀哭三日的礼数却还是不能少了的。武崇训应得好好的,也真信守承诺留于家中。可第一天还好,第二日便有些坐不住了。
倒在罗汉床上倚着“隐囊”上,他歪着头斜睨着正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的李裹儿。涎着脸凑过去半拥了李裹儿,就上手去拉扯她身上那件枣红色的襦裙。“好裹儿,你今天真是明艳动人,令人心神倾倒。”
李裹儿挑眉一笑,拨开他的手,冷冷道:“你这个做阿爷的不为儿子伤心,可我这个阿母还觉心疼呢!”说着,人已甩开武崇训转开身去。
武崇训讨了个没趣,小声嘀咕:“心疼?若真那么心疼还会这样涂脂抹粉?小贱人,没嫁过来时还有些情趣,现在却越来越象个木头人。”口中骂着,却仍是暗自咽了下口水。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位娘子不是木头人,也甚是有情趣,只是现在却是不屑对他这个郡马卖弄风情罢了。
低声咒骂着,他突地跳起身大声呼喝:“外面有没有活的?进来陪本郡马下盘双陆棋。”
便有一个小宦官应声入内。武崇训皱了皱眉,虽然厌恶进来的不是俏丽的侍女,却也忍了,“就是你,还不快去……”
那小宦官迟疑了下躬身回道:“郡马,大王那里……”一句话还未说完,武崇训已一脚踹了过去:“混帐东西!少拿大人来压我!现在我已老老实实困在家里,难道下盘双陆还不成了吗?”
那小宦官吃痛,不敢再说,连滚带爬便往外跑去,口中只道:“奴婢这便去取棋盘来。”却在门口和正往里来的一个侍卫模样的青年撞上。那青年大声喝骂了一声,推开那小宦官便大步入内,笑着拱手道:“郎君,却有一好笑事与你说。”
武崇训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地皱眉道:“有什么好笑的事?你不看本郡马现在被困在家里,哪儿都去不成吗?华奴,你来得正好,便陪我下双陆棋作耍吧!”
这武华本是武家远房亲戚,只是得了个千骑从九品下的陪戎副尉头衔,便在武家有些头脸,得以时常出入梁王府。平日里却常与武崇训厮混讨些好处。
这会儿听到武崇训叫,他却现出为难之色。囁嚅着道:“五郎,今日斗鸡坊里却是有一大盛事,我正要去凑个热闹。”
“斗鸡坊?”武崇训闻言,立刻跳起身来,精神十足,一扫刚才的萎靡之色。“你且说说,到底是有什么盛事?莫非是那李三郎又斗赢了?”
武华咧嘴一笑,“好叫五郎知道,李家那三郎也不是什么常胜将军!不,比这个还惨!”被武崇训一拉,他就势胡坐在罗汉床上,口沫横飞,大讲今日李隆基因为缺钱使竟把手中那只号称“百胜”的大将军做价五十万钱卖与了邹驼子的小儿子邹思明。未了还拍着大腿叹道:“那邹家小子硬是有钱,竟舍得花五十万钱买那只大将军。也是李隆基太宠他那妹子,若不然,又怎么会就这样卖了自己的心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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