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翻开之后却发现,背面全是空白的。
温鱼眯眼,点了点桌面,“这倒是有点意思。”
恰好她今天出公差把仵作箱子也带上了,而仵作箱子里正好就有炭笔,她打开箱子,开始捏着炭笔轻轻擦着空白页,而随着她的动作,原本还空白一片的纸张上,慢慢浮现出字迹来。
这一整本书总共也就十来页,温鱼一直没开口,而是用炭笔把每一页空白的都用炭笔扫了一遍,全部扫完之后,她再看了眼内容,轻轻蹙了蹙眉。
“这两人……写情书呢。”
可不就是情书么,只是这手段也太隐晦了些,得用炭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东西,再用这本道德经垫着,因此表面上看道德经上是没有任何字的,因为字其实写在另一张纸上,而由于重压,字痕便会留在道德经上,只是不拿炭笔去涂画的话,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杜亚康已经二十三岁了,别说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这个年龄写写情书也不是个应该被制止的事情,除非……这个写情书的对象是不能够宣之于众的。
宁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两个人互通的情书,基本上可以判定,这两个人感情还挺好,而且互相非常熟悉,提到了非常多具体的小事例。但唯独没有说一件事——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面。
温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低声道:“你怀疑是……”
宁也说:“看来你也这样想。”
温鱼点点头,又指着床边,说:“我们过去看看,可能有其他的收获。”
宁也说:“你刚才不是说床上什么都没有吗?”
温鱼低声说:“以他们两个的谨慎程度,床上必不可能有什么,但是床底下就不一定了。”
宁也一知半解。
温鱼看着他,仿佛看一个纯洁的中学生,她摊了摊手,说:“说的直白一点呢,就是我需要在床底下有床边看看有没有她的鞋印,他们家的婆子不是很勤快,这一块应该有好几天都没有打扫过了。”
接下来温鱼便拿出透镜,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开始在床边的地上看起来。
也幸亏安州最近应该天气很不错,而且这屋子估计没开过门窗,所以所有痕迹都非常明显的摆着,温鱼很快找到了她想要的——鞋印。
她说:“这里有一个鞋头向内的女式鞋印,还有一个向外的半个鞋印,尺码明显较小,并且……这是一个减层鞋印,而且很新,应该就在这两天。”
“什么是……减层鞋印?”宁也问道。
温鱼说:“鞋印分为两种,一种是加层鞋印,一种是减层鞋印,前者是因为人穿着鞋,走进了屋内,因为人体重量的原因,将原本鞋底上的东西留在了地板上,可以是泥沙土屑,也可能血迹;而后者则跟前者相反,减层鞋印通常是人走进了一个落了灰的屋子里,她的鞋底本身是干净的,但是因为走进了屋子里,所以才变脏的。”
...
...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登天路,踏歌行,弹指万界!被一扇神秘的青铜门带至遮天世界,成为未来的叶天帝之同学!脚踏诸强,与叶天帝一同对抗诡异一族,领悟万界之美妙风景!...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