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早坐不住了,一听立即起身,招呼小北和小婵,“走走走,我们往后院看看。”天下的县衙布局都差不多,韩牧熟门熟路的摸到连通后院的小门那里,见门上有把锁,想着他们住进去后这锁也要换掉,不然女眷住着不安全,于是伸手扯住锁用力一扯就把锁给扯开了。正打算让小北去寻钥匙的顾君若:……她默默地咽下到嘴边的话,看着韩牧推开门,便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主簿天下的县衙布局都差不多,自然,后院的布局也大差不差,一进门,韩牧就直奔主院,推开门进去看,冲小北一招手,“去把我们的行李取来。”小北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等等,”顾君若立即叫住他,看向小婵,“你去取我们的行李。”她和韩牧道:“正房我住。”韩牧瞪眼,“凭什么?”“后院是女子的主场,以后我要在此见各家夫人,你要她们看见我住偏房吗?”韩牧张了张嘴,半天憋出一句道:“那也不能看见我住偏房吧?”这话一出,韩牧底气壮了一点儿,抬高了下巴道:“我是县令,我住偏房算怎么回事?小北,去取我们的行李!”小北高兴的应了一声“哎”,转身就往外面跑。“哎,你,”小婵看了眼顾君若,拔腿也追上去。顾君若目光和韩牧对上,电光火石间,她推开他就往里去,率先坐在了床上,“别的我都可以暂且让你,就是正房不行!”“巧了,我也是!”韩牧也坐到了床上,大马金刀的占了一大半的位置。这可事关他的面子,他可不想在县城里被人指指点点。俩人互不相让,小北和小婵仆随主便,便一起把行李给搬到正房来。顾君若试图对他进行威逼利诱,“你还想不想管好县城了?”韩牧:“你少威胁人,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怠工,那也是害自己。”顾君若气鼓鼓的看着他。韩牧第一次见她如此情状,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颊。顾君若一愣,气便泄了。韩牧触及她的目光,倏忽收回手指,捏在了手心里,那种柔软回弹的感觉残留在指尖,似乎跟着一起按进了心里。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我们才到义县,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不管是你去住偏房,还是我去住都不好,传出去,外人只当我们夫妻不和,或是你不受尊重,或是我夫纲不振。”“不管是哪种传言,对我们都没好处,所以……”他目光游移道:“咳咳,这床就让给你吧,我睡榻上。”顾君若稀奇的看他,“你怎么突然这么通情达理了?”韩牧忽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那你去睡榻上,我来睡床。”顾君若就扭头和小婵道:“把我们的行李拿进来。”小婵高兴的应了一声是,抱着行李就上前。韩牧在屋子里转了转,便也指使小北把他的行李拿出来,俩人瞬间将一间房一分为二,泾渭分明的划分好自己的区域。顾君若推开窗,将垂下来的竹席卷上去,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园子的景色。韩牧优哉游哉的晃过来,探头从她身后往窗外看,“这有什么好看的?”顾君若道:“这里的景色和京城大不一样。”“是吗?”韩牧对这个没有太大的感觉,他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草和树木不都是绿色的,花不都是五颜六色的吗?顾君若靠在窗边看窗外的景色,“看得出来,上一任县令夫人很用心的打理后院,种植的花草树木皆是江陵一带常见的,并不奢靡,却很雅致。你知道你的上任是什么样的人吗?”韩牧:“老孙头不是说了吗,他是个好县令,因为去抢修堤坝被水冲走了。”顾君若道:“路县令是元德三年的进士,义县是他第二个任职的地方,第一个则是富庶的江陵,在任两年后因为不敬上司,醉酒闹事被贬到更加贫困的义县。”“今年是他在义县的第四年,之前三年,除了第一年的考核是中等外,之后两年他的吏部考核都是上等,也就是优,照此发展,他今年就算不升迁,也会被换到更富庶的县去。”顾君若道:“我想,他在县衙和整个义县里应该是很受欢迎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想要收服县衙的人为己所用,只怕不容易。”韩牧:“我们……为什么要突然谈起这个?”顾君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窗外,“因为我们等的人到了。”韩牧的目光就从她的脸上移到远处,正好看见丁四领着一个人朝着这边走来。顾君若关上窗户,“走吧,我们去迎一迎。”
韩牧嘟囔道:“我一个县太爷还需要去迎人?”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跟上了顾君若,而且快走两步,挤到了她前面走着。顾君若觉得他很是幼稚,瞥了他一眼后加快脚步,和他同时到达门口,俩人同时抬脚跨出门槛。顾君若得意的瞥了他一眼,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先他一步跨出门槛。丁四正好领着人进院,来人一抬头看到站在台阶上的韩牧和顾君若,脸上凝重的表情立即收起,一脸和善的笑道:“这就是新县令吧,下官义县主簿赵源,实不知县令今日到达,有失远迎,下官之过。”顾君若看向韩牧,韩牧也瞥了顾君若一眼,和赵源道:“赵主簿客气了,我来得突然,你们接不到是正常的,不过本县有些好奇,今日并不是休沐日,怎么县衙里人这么少?”赵源没想到韩牧如此直接了当,会立时发难,他顿了一下才道:“县令不知,我们县衙已有两月没发俸禄,库房里一粒米也没有了,没有吃的,为了节省力气,便只能轮班。”韩牧瞪大了双眼,“你是说县衙库房是空的?”赵源一脸沉重的点头,“路县令开仓放粮后库房就没多少东西了,后来堤坝决堤,洪水把剩下的东西也冲走了,所以……”赵源红着眼睛哭诉,“县令,我们义县难啊。”韩牧盯着他这张脸,忍不住想要嘲讽,骗谁呢,要是县衙的粮库都能被洪水冲走,那只能说明前任县令无能,而且……看这干干净净的县衙后院,像是被洪水冲过的样子吗?顾君若碰了碰他的手,抬头和赵源道:“这段时间辛苦赵主簿了,我家郎君初来乍到,对义县的情况并不熟悉,之后还要多劳累赵主簿。”赵源忙道:“这都是下官的分内之举,县令和夫人之后但有事情,只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而为。”顾君若笑着应了一声好,还扯了扯韩牧的袖子,韩牧便朝他露出一个假笑,“好。”升堂县衙库房里一粒米都没了,更不要说后院了。最后除了他们车上带来的米面和剩余干粮外,他们竟然也和义县的百姓一样陷入了粮荒。韩牧坐在桌前看小北翻出来的一小袋米,“这够我们吃几天?”小北:“要是只算我们四个,最多三天,要是算上赵主簿才送来的三个帮工,那就是一天半。”韩牧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扭头去看顾君若。顾君若便拿出钱袋子,把里面的银子都倒出来交给小北,“一会儿你就去县城里逛逛,看能不能买些粮食回来,小婵,你再清点一下家里需要添置的东西,一并让小北买回来。”“是。”小北和小婵都忙去了,顾君若和韩牧坐在桌旁大眼瞪小眼。顾君若,“你什么时候升堂?”“我打算升堂了。”俩人同时开口,同时沉默,韩牧顿了一下,见她不开口了便道:“但我还没请到师爷。”顾君若:“不知根底,你有胆量在这里请一个陌生人当师爷吗?也不怕被坑死。”“那你说怎么办?”韩牧道:“朝廷律令这么多,我可没背下几条。”升堂要是适用法律错误,传出去岂不丢脸?顾君若道:“我来给你当师爷吧。”韩牧略一思索就点头,“也行。”顾君若已经做好了他反对,她劝说,他继续反对,她继续劝说的准备,结果他竟然一口应下了。“你就这么一口答应了?”韩牧瞪眼,“你不会就跟我客套客套吧?”“这倒不是,”顾君若起身,压抑住心中的兴奋,嘴角不断上扬,“我去换身衣服,这就来。”顾君若去翻箱子,韩牧跟在她身后催促,“你就是师爷,换什么衣服啊,要换也是我换,快把我的官服找出来。”顾君若翻找箱子的手一顿,将底下压着的男装按下,抬头道:“我不需要换男装?”韩牧一脸莫名,“你为何要换男装?”顾君若:“我是女子,你不介意我上公堂吗?”韩牧看着她道:“公堂还分男女吗?赶紧的吧,给我找官服。”顾君若就把自己的箱子合起来,转身去翻他的箱子,只是嘴上不服软,“你有手有脚,为何要我帮忙?”“你是我夫人,现在又是我师爷,不找你找谁?”韩牧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了丢在椅子上……顾君若将官服找出来,一起身边见他把外衣都脱了,立即抱着官服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羞恼道:“你怎么就直接脱衣裳了?”韩牧只脱了外袍,中衣还好好的穿着呢,他从身后探头去看顾君若的脸,“脸红了,害羞啦,我就换个外衣,有什么不可的?”他说话的气吹到耳边,顾君若觉得耳朵有些发烧,她不自在的把官服一把塞进他怀里,“快换你的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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