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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饶捧着那枚硬币愣神。
吉祥美满,财源广进,家庭和乐,团团圆圆。
祝饶抬头看向黄心莲,后者压根没看她,仿佛根本不在意祝饶这个角落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理睬那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变了一圈的大伯父大伯母夫妇俩,自顾自吃自己的饭。
吃了两口,看看钟,又闷不吭声地拿遥控器开了电池——到春晚开始的时间了。
几个主持人还是老面孔,说着些老生常谈的吉祥话,小品演员演着些尴尬的小品,但年味就在这种尴尬里升腾了起来。
这世上有人面上亲热恭维,永远一副笑模样,背地里口蜜腹剑,说人闲话;
就也有人刀子嘴豆腐心,面上冷淡,却将一颗真心包进饺子里,递到你面前。
这顿年夜饭吃得大伯跟大伯母如坐针毡,没吃几口就找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带着他们家的耀祖开溜了。
项鸿妹妹一家倒是人都不错,热络又不失礼貌。
他们夫妇俩带了个独生女儿,比项云海小五岁,比祝饶大一些,跟他们二人都没什么代沟,等年夜饭吃完了,就张罗着长辈一桌晚辈一桌,长辈打麻将,晚辈斗地主。
祝饶被项云海拉着跟那姑娘打了几把,心思不在打牌上。
后来瞧见黄心莲他们打完了一把,恰好黄心莲说要去露台上站一会儿透透气,他就扔了牌偷偷跟了过去。
露台上更寒露重,冬天室内室外温差大,祝饶套了件外套,还是冷得直缩脖子。
“……黄阿姨。”
黄心莲看见祝饶过来,也不吭声,脸仍是板着的,祝饶这才发现,其实黄心莲跟项云海乍看没那么像,但那股整体的感觉却是一脉相承的,板起脸来都很吓人。
——他却都不害怕。
“黄阿姨,对不起。”祝饶的手下意识地绞着衣服角。
跟项云海在一起这事,他自问无愧于任何人,他也不在乎任何人,可他唯一有愧的、唯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就是黄心莲。
从小到大这么些年,他得到的那么几两几分微薄的母爱,再怎么铭记于心,终究是太少了,也太经不起推敲了。
真正给了他类似于“母爱”的情感的人,有也只有黄心莲。
可他却做了这样的事……
祝饶平时不是个嘴皮子很笨的人,可刚才明明已经组织好了语言,现在面对黄心莲,仍不知到底该怎么说,只知道一个劲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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