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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冯铮全身的汗毛还是感觉到了从陆贤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凌厉的气息,一根根不自然的站立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然后扯扯领口,甩了甩头发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陆贤没答冯铮的话,只是手轻轻一按,灯光突然熄灭,剩下一室的黑暗。而陆贤就坐在这样的黑暗里,默默的看着冯铮。
还没有等冯铮张口说话,灯光又亮起来,然后再熄灭,再点亮,循环不停。
空气随着灯光的明灭凝重起来,沉沉的压在两个人之间。终于冯铮受不了,快步走到墙边,打开了顶灯。
"问你话呢?怎么突然过来,连声招呼也不打。"
冯铮走到陆贤面前,看着他抬起望着自己的脸,有些疑惑的看着说:"你没事吧?瞅你眼睛里这血丝儿......"
冯铮的话被陆贤举起的手堵回了喉咙里。就象被一只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他被陆贤深邃的眼神定在了原地,感觉着陆贤的手张开,点在他的发际上,然后从额头轻轻滑下,捧住他的脸庞,捻着他的耳朵,然后插进头发,狠狠的抓起,用力按向自己的唇。
就像是被掠夺一样的吻,让他想起去L市前那个晚上。冯铮刚刚捏起拳头,却被陆贤提早一步掌握了股间,象是要掐坏它一般的用力一捏,痛得他浑身立刻冒出冷汗,立时软倒,几乎跪在地上,本来捏紧的拳头也无力的松开。
吻从唇间到鼻尖,落在他的颊上,然后咬住他的耳朵。陆贤的手臂揽住冯铮的背,象是要将他切断一样,狠狠的抱着。
或许真的是想将他和自己揉到一个身体去,冯铮觉得连内脏似乎都要被陆贤的力气挤出体外,本来痛得浑身冒汗的感觉渐渐得变成呕吐感,徘徊在喉间。
"风筝,我告诉你,你是我的。"陆贤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冯铮的耳朵里,抓住冯铮头发的手感觉到他想要抬起的脸。于是陆贤加力,紧紧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不让他看到自己痛苦的眼神。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那老三派人暗中调查冯铮用的寻呼台后,让他看到了那句"星期天放风筝去"的暗语已经把那些肥皂泡一一戳破。果然在星期天联系不上的冯铮,还有看见他以后微微僵硬的身体,都明确的向他指出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以将他送入监狱为目标的警察。
怒火让他不能控制情绪,也让他下定利用冯铮向警方反扑的决心。但如今一百八十辆车已经转手,集装箱厂这条线已经在他的指示下漂白,做回正业。而一份由他们精心打造的受贿名单也经由冯铮的手送进了警方手里,想必可以扰乱对方视线好一阵子,让他们来理清所有冯铮知道的内幕。与此同时,他也应该找人直接让冯铮永远也不能妨碍龙腾了。
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舍不得。他舍不得冯铮的心那么明显,连孟彰宏也知道。所以孟彰宏才会一直压住冯铮是卧底的消息,没有透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在他指示收走录音笔的时候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要警方明白,他已经知道了冯铮是卧底,让他们收回这根针。这是对白道的客气,也是他保住冯铮最好的方法。可是对方并不领他的情,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冯铮的生命。为了赌不确定中的可能性,警方在明知道他一贯手段的情况下,还将冯铮派回来试探他。
是知道他会保住冯铮这条命,还是自杀式的想要试探他的底线?也许都有,冯铮就像被对方扔过河的卒子,引诱着他行差踏错,输掉整盘棋。
他知道对方的狠心,冯铮知道么?他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顾着他性命的人么?
思及此,陆贤的手狠狠的一扯,将冯铮扯离自己的肩膀,看着被自己的动作扭曲的有些变形的脸眯起眼睛,然后用力的再次吻住。
他的手指向下到胸膛,摸到衣服下面那个突起的疤痕,隔着衣服画着上面的坑坑洼洼的形状。然后逐渐加深那个吻。
冯铮的手抓住陆贤的手臂,随着他的手指在伤疤上越来越用力的按着,窒息感让他的手指也加力,像是要捏断陆贤手臂一样的抓紧。
痛感在两个人的身体里蔓延着,这样互相伤害的吻,就像他们一直以来的关系一样,狠狠的抓紧了陆贤的心。
人心是贫贱的玩意儿,用钱收买不了,那也会沦陷在小小的恩惠里。只不过这次,被恩惠收买的是他,沦陷的也是他,怀里这个人,一直冷冷的站在陷阱外面,看着他在里面自作多情。
高傲如他,面对这样的惨败,怎么会就这么算了。
在再次占领了冯铮的身体之后,陆贤紧紧的抱着他,感觉着这个胸膛之下强力的心跳,嘲讽的想起冯铮一直对他说的话。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沦陷了,就要把冯铮也拉下来。既然对方慷慨大方的把冯铮的命送给他了,他就不会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
在莫名其妙的疏远之后,冯铮觉得他和陆贤的关系突然一下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可是和以前相比,又少了很多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冯铮也分不清,他的心思,几乎都扑在寻找那一百八十辆车的下落上,至于陆贤对他的心,他没有心情,更没有精力去分析。
从他在码头上接货,到他回北京,中间隔了将近两个星期。可是从最近警方安排在所有有能力吃掉这些车的拆家里的针手里返回的情报,居然没有一家在这两个星期里有大批量的车入手。换句话说,这批车在这两个星期里就像蒸发了一样,消失在北京浩瀚的车市里。
对冯铮来说,找出这批车的关键,还是要从龙腾内部下手。车上岸的时候,照例孟彰宏只收定金,等到半年以后再按销量提成结帐。
但孟彰宏一直是忙人,永远在各地飞来飞去。而由于余秘书被调到昆明,本来大部分属于他的工作都压在了冯铮手上。对冯铮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余秘书面对的几乎都是台面生意的主管们。如今他的工作强度虽然比以前加了一倍有余,但离陆贤的犯罪核心却越来越远。
虽然在陆贤的身边,却眼见着自己的手离成功越来越远,这让冯铮压力一天比一天大。而他和陆贤之间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多,如果说以前还有手下留情,现在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暴行,几乎每个星期在两个人的卧室中上演几次,然后再结束在他不知廉耻的敏感和陆贤柔情的抚慰中。冯铮不能否认,这样的发泄确实能够缓解几乎要压垮他的压力,让他从任务失败的挫折中稍稍解脱出来。
而对佟冠人来说,冯铮和陆贤两人留下的过于频繁的医院记录,也让他能够明白冯铮和陆贤之间的矛盾。但他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因为冯铮的急躁,让他已经开始拿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而那批车,佟冠人几乎是完全可以肯定的说是龙腾自己吞下的,或者是与龙腾有裙带关系的人吃下的。如果这一开始就是陆贤设的局,那这批车出手的时间和地点应该都很难确定,而且避开北京市场的可能性更高。所以他不象冯铮,那么急于去寻找那批车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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