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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饭盒的脸色也是青黄不接的了,菊花说的,他懂,不就是砚正在等他长大,而在等的这阶段既不承认他已经长大,又不承认他还小,真真的是灾难。他苦哈哈地抱怨:“其实我真的已经长大了。”
如此换来菊花质疑乃至不认同的扫视,惹得某人差点炸毛。
“你真的长大了?发育完全了?先体检一回瞧瞧。”菊花难得大胆地埋汰:“你现在有140吗?没有吧?”
身高问题再一次狠狠戳中饭盒的G点,只见小正太犹如斗鸡般炸毛绕住房间转圈圈:“不然呢?不然呢?要我打催长剂一下子冲破两米吗?”
“……你这样会更惹砚生气。”菊花赶忙打碎小孩的不良想法,那种药剂虽然会令人类迅速成长,可也带来副作用,让使用者在未来得不到任何突破,为了更好地培养出人才,这种药物是受政府禁止的,只在特殊情况下会使用,例如急需要成熟士兵的战争年代,确切来说就是制造炮灰的特效药呀。
小正太终于颓丧地停下来,坐回悬浮椅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活像吃不到糖的可怜小娃娃,这让熟知某人性格的菊花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这邪恶的小恶魔果然是生来欺骗世人的料子。
深呼吸以后,菊花告诉小孩:“我说你就别再做无用功的努力啦,砚是那种决定救你就算搭上自己的婚姻也去做,那种决心养你就义无反顾地投入所有的人,现在他认定你该长大并且决定帮你,那么他绝对、肯定、必然会坚持到底。”
“你这是打击我呢?打击我呢?还是打击我呢?”
菊花干笑:“这绝对不是,我告诉你吧,我跟砚是幼儿园就认识的,他打小就不会笑,面无表情,超不合群,不讨人喜欢嘛,大家也就孤立他了。而他他好像不太多注意别人的情绪,很多人包括我当初都以为他是个很独很骄傲侍着成绩不错就狂的人,但是后来我懂啦,他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直性子。别人想要欺负他,推给他的劳作活,他会面无表情地完成,但是要抄他功课,他就是跟你们打架都不会给。因为他认为劳作活可以干,帮助别人逃避功课责任就是错的……擦,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极品,好吧,我绝对不是在说砚的坏话,你可以不用摆臭脸。后来我撞见一件事,就彻底服了,我说,他很喜欢可爱小动物,他经常去看那些回收宠物店里面被主人放弃的小动物,但是那些小东西都不鸟他的,他大概是气场跟小动物不合吧。那时候我觉得特别搞笑,天天闲着没事就跟去看他吃鳖,有一天我竟然见到他的妈妈,那个很美很美的异人女人,银白色的头发,脸小,五官深邃,蓝金异色的大眼睛,腿长腰细胸大身材爆好,性格超温柔。”
想想一个长着砚一样眼睛的女人,饭盒承认这样的确很美,至于身材和性格,砚大概也是随他妈妈啦(?),砚的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而且还是个超疼儿子的好妈妈,特地给砚买下一只很可爱的转基因粉红色小猫,但我瞧着那猫一直在笼子里挣扎,显然是不喜欢的吧。后来有一段时间,他都带着猫抓伤来上课,我看着看着,就觉得这货特么地傻,根本不是什么骄傲孤独,就是个二楞子,得,你拿东西砸我的影像,我也不会受影响,好吧,我只是叙述当时的想法,反正渐渐就跟他交流起来,这朋友关系也悄悄坐实啦。”
“……”饭盒翻翻白眼,被他扔出去的糖球飞回手上,绕住五指翻飞:“所以你的重点是?”
菊花看着那颗糖球,想想刚才它是穿透虚拟影像的眼睛吧?不禁吞一口唾沫:“那什么,就是有一天他红着眼睛上学,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显然跟平时不同,我就好奇地问他,他对朋友挺掏心掏肺的,就告诉我,他养的猫抓伤了他妈妈,他爸爸就把那猫送去人道毁灭啦,你懂的,宠物伤主人,是有罪的,是可以人道毁灭的。可是砚说,他觉得是因为他勉强那只小猫,才会导致它要被人道毁灭,自此以后他再怎么喜欢小动物,也不曾再养过,你是十几年来坚持的唯一例外,估计因为你一开始就不害怕他吧,他才那么毅然决绝地揽下你这个麻烦。”
饭盒听后,长长叹息,他已经充分了解砚的倔犟,那么这事还真不好办,他要么就尽快长大到砚不得不承认他的成长,而后正视婚约,要么强行改变砚的想法,后者显然是不可能。
小正太扶着额角思索片刻,再抬头发现菊花正在玩小游戏打发时间,他不禁挑眉:“怎么,你很闲?”
菊花漫不经心地点头:“不然你以为这份工作多有挑战性?我感觉自己三十岁都不够就开始在养老,哎呀,未来还有两百多年可活哩,怪我没有继承我俩爹的体质,军校毕业也当不上兵吧。”
饭盒听出菊花话中的失意,他也算了解这朋友的,毕竟相交十年,菊花的体质分明很弱,却对生活抱持着一份热情,硬是坚持到军校毕业,满心激情准备闯进军部当医务兵,终被一份体检书击败,窝在医疗中心提前养老,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啦。
“我有一份工作介绍,比你现在的刺激,但是绝对没那么安全,养老金也得自己攒,肿么样?”
“什么?”
“等会我把招聘广告发给你,你自己斟酌。”
朝好友抛出橄榄枝后,饭盒就掐断通讯,自个儿坐在椅子里滴溜溜地转圈圈,兜里的糖球一颗一颗飞出来,绕住小孩转呀转,小孩的两枝小麻花不时拨弄一下这些小糖果,被扰乱的糖果在脱离轨道的下一刻重返,转呀转,俨然组成一个小宇宙,而核心是棕发碧眼的饭盒。
当砚回来的时候,就被满房间乱飞的糖球整得一愣,下一秒糖球像小精灵一样绕住他转起来,他目露讶异,朝小孩送去询问的目光,却见小孩一改平日的稚气,以难得的严肃慎重面对他,那神情仿佛正在看待可能带来重大影响的难题般,那种专注与深沉,他只在成年人甚至是阅历丰富的成熟人类脸上看到过。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浮现‘二米’的形象,与此时神情结合,竟然意外地动人心魄,砚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养的小孩,能有这样的表情,小孩长大以后,肯定会很优秀。
一种自家小孩初长成的骄傲与落寞盘倨心头,砚显然手足无措:“饭盒?你在想什么?”
在想怎样推倒你,让你知道我已经长大。
“在想客观事实与主观思想的矛盾该如何解决。”
“……”砚以为,小孩是不喜欢思考的,尤其是如此虚无与实际不太沾边的东西。
看着满头问号的媳妇,饭盒暗叹在心里,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但也懒得再装可爱卖萌,随手托住从小厨房里飞出来的食盒,在桌上布开:“先吃饭,别饿着了。”
已经习惯小孩喂食的砚,自在地洗手入座,吃着美味的食物,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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