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摆手:“担心倒说不上,我想着你运气那么好,应该不至于死在这荒山野外的,况且我武功还及不上你,贸然搭救怕是要添乱,偏偏狼主尊驾一点音讯也寻不到,所以琢磨了一天准备悄悄潜上山打探打探,谁知这山路上布了许多盯梢陷阱,我正愁着呢,姓白的竟率领火燎卫杀来了。”他说到这,向离鸿身后呲牙一笑,“我跟在他们后面一路上山,谁知那位让我找得翻了天的狼主在这呢。”
狼主似乎并不领这个玩笑的情,冷冰冰地道:“你抓的那个人呢?”
南柯伸手向后指了指,果然有两名火燎卫绑着个高个走上前来,给了他腿弯一下子,他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这大个子正是宋岭,只是短短两日不见,他神色憔悴了许多,两腮都凹陷了下去,胸前也有一大片血渍。等到离鸿把他塞口的粗布扯出来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惊,他的舌头已经没有了,怪不得如此萎靡。
“我怕他多话,扯出六子替你出战的事,所以把他舌头割了。”南柯随意道。
“割得好。”狼主拨开他走到宋岭面前,居高临下地瞧了他一眼,“这就是那个乱嚼舌根的东西?”
宋岭看见他立时吓得两股战战,苍白的额头上全是冷汗,然而狼主问话的对象却是离鸿,离鸿知道他还在为自己误会他与白煞的事耿耿于怀,一时有些语塞。狼主的面孔隐藏在面具之下,难以捉摸,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手,一下就扼上了宋岭的脖子。众人都有些吃惊,毕竟狼主极少亲自动手,也不知今日为何突然这般暴怒。
就在收紧虎口时狼主却又改变了主意,他缓缓松开了宋岭,向一旁道:“白煞,你把他带下去处置掉。”
原本在远处的白煞立刻上前应了声,将宋岭挟了起来,干脆利落地下去了。
等他们下了山,山下早已备好大队车马恭候,狼主显然不愿别人瞧出他虚弱,身边只留了离鸿一人,上路后没多久便自顾自调息了起来,离鸿在一旁不时地输些真气给他,两人都没说话,静默了半路,不防车身一晃,南柯竟也钻了进来。
“嘘。”离鸿怕他吵到狼主,先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南柯夸张地吐了吐舌头,而后压低声音道:“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脱险,又打败了杀善那个老家伙的。”
见他一脸兴奋等着听故事的模样,离鸿也只好草草将逃离地牢的过程说了一遍,又道:“杀善确实功力深厚,打败他的不是我,是狼主。”
“狼主?”南柯偏头向他身后看了看,“狼主的内伤不是还没好,哪来的内力和杀善比拼?”
离鸿对此事也是十分费解,摇头道:“只怕他是被杀善激怒,所以强撑着一战,昨天他体内还虚寒得很,我勉强输了些真气给他,总算稍稍缓解了一时。”他说完,又想起去摸狼主的脉息,回头一看,狼主却已睁开眼睛,冷冷地瞧着他二人。
南柯也瞧见了,却并没有露出胆怯的神色,有些突兀地问道:“六子,你的焚心诀练上第几层了?”
离鸿刚要作答,却又觉得顾忌,回身看了看狼主。
“好了。”南柯也不再追问,只轻轻叹了口气,“你出去一会,我有话要跟狼主说。”
离鸿更是觉得奇怪,再次回头去瞧狼主,只见狼主神色淡淡的,没有阻拦的意思。“……好吧。”他这样嘀咕着,从马车里钻了出去。
车外随侍的是一队狼主心腹的火燎卫,最贴近马车的自然是白煞,他瞧见离鸿出来,也没怎样行礼,只冷漠地点了点头:“离蟾宫。”
离鸿也向他微微点头,而后牵住车前另一匹骏马,翻身骑上,与白煞并行了一段,心中琢磨:这人从一开始就看我不惯,现在我职位高于他,他却连装也不愿装出些友善之意,总算是个性情耿直之人。这么想着,便有意与他闲聊几句,待要问他伤势如何,却又想起是自己将他打伤,贸然相问倒有些取笑之意了,便又憋了回去,谁料白煞却主动开了口,道:“离蟾宫对狼主果真一片赤胆忠诚,明知此次约战闲杂人等不能私上七绝峰,还冒险跟去,果然邀得一功,属下佩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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