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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淮月愣愣地看着他,满脸惊讶委屈,而后又道:“你……你不是那个…那个吗?我都说了我不行了,你……你会不满意的。”
孙寿却忽然看着他大笑起来,这孩子还真是老实啊!他知道他啥意思,话说孙寿天生尤物,祸害无比,因此传出一副让人极其震撼的好名声,以色侍人的名声,曾经被多少人当小倌使唤的名声,如今是十三旗总门主专职陪床的名声,江湖中绰号“香草美人”,也算名动天下了,颜淮月虽然不中用,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又如何能不知道?
而后这美人也坐上了床沿,凑到了颜淮月的身边,身手攥住了他下巴,柔声道:“可我就不能当一回真正的男人吗?你既然不行,那就成全我一回又如何?蓝旗门大当家的轩辕霸你听说过吗?这次我带着来了,你若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给他!他倒是不喜男风,可他好把人上酷刑,最后剥光了拿盐腌一腌挂到城头上去,你是否很期待和姚蜘蛛一起上城头?这个天,不穿衣服上城头,还是有一点冷的。”
颜淮月伸手要甩开孙小爷的手,可没有内力,自是徒劳无功,孙寿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按住他手压到床上去,床上是浅紫色的锦缎被褥,他穿一身白衣服这么一躺,色泽清丽柔和,煞是好看,孙寿本来是恶毒心起,想调戏侮辱他的,可他这会儿盯着颜淮月看,竟然稍微有点痴迷了。
于是他心痒了,想在颜淮月那淡粉色的唇上亲了一下,结果还没凑到跟前,颜淮月忽然头一扭,“呕”地一声,竟然开始反胃起来。
这一下孙寿颜面尽失,彻底大怒,反手第二个耳光又甩到了他脸上,“啪叽”一声脆响,另半边脸也霎时红肿,终于对称起来:“颜淮月,你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敢嫌我恶心?你们是正道白道怎么了?那一年武林大会推举什么正道狗屁盟主,小爷去看热闹,就那么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多少个白道上所谓的大侠,那眼珠子没有咕噜噜掉了一地?都装什么装,装正经有意思吗?皮扒了哪个不是禽兽?我们十三旗是真禽兽,你们都是衣冠禽兽!”
孙寿的声音清亮中略微有些沙哑,骂起人来千回百转玲珑剔透干脆利落,动人之极,颜淮月却无心品味欣赏,只管干呕不止,片刻后方喘气道:“我…….我……不是的,你的…….有胭脂味儿,我……我不能闻,我天生……不能闻。”
孙小爷长的那是相当漂亮,他自己也知道,可他每每揽镜自照时,却总是对那淡淡的唇色很不满意,因此便抹上些质量上乘的胭脂,也好陪衬他偏爱的红衣服,一般人看不出来,但颜淮月的鼻子很灵,居然闻出来了,最悲惨的是他天生闻不得脂粉味儿,一闻就恶心。
孙寿本来怒冲冲地看着他,听他一解释,反倒高兴起来,想了一想,伸手抓过一条汗巾子,擦去了唇上的胭脂。尔后俯身凑近了他,很暧昧地问道:“那你抱过女孩子没有?她们可都是涂脂抹粉的,你岂不给熏坏了?”
颜淮月依旧别着脸,看来痛不欲生,片刻后道:“我没有,你别靠我这么近,我……我…….你要不拿什么东西蒙住我的脸吧,只要你饶过姚蜘蛛,你……随便好了。我不反抗。”
孙寿撇嘴,冷冷地看他:“就让你看着我又怎么?我长得让你恶心?比姚蜘蛛还难看?”
颜淮月蹙眉不语,孙寿便接着凑近,又在他脸颊上亲亲,感到他的皮肤很好,像和田美玉一样光滑温润,身上还有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让人销魂。最过瘾的是他没有内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单是这么一想,孙小爷就热血沸腾起来,他发现自己特别好看颜淮月惊慌失措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手就开始不老实,把他衣服扯开,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越摸越上瘾,待游走过伤口时,顺势就再掐一把,把颜淮月疼得脸容扭曲,却听孙寿柔声道:“怎么样?有感觉没有?”
颜淮月的脸开始慢慢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想躲,却被孙寿压着不能动,正尴尬的当口,孙寿却忽然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故作惊诧道:“颜淮月,你不是说你不行吗?你这是怎么搞的?难道在骗我?”
颜淮月拿他无计可施,只得垂下了长长的睫毛,盖住羞涩慌乱的眼睛,片刻后道:“孙寿,你怎么样都行,别再跟我说话。”他的嗓音已经慢慢暗哑,但他忍着不动,也不敢四处乱看,看起来很是可怜。
孙寿凝视着他,本想好好取笑他一番,却忽然有一点感动了,看得出颜淮月并不嫌弃自己,他对这样的胡闹很无奈,想拒接却又没有,似乎不全是为了姚蜘蛛的安危,当然也不会因为自己长的好看,又会勾引人。
他沉默片刻,慢慢收手,放开了他,道:“你往里面去一点。我要睡觉了,你不给我让位置,我就睡到你身上,我压死你。”
颜淮月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如释重负:“要不我睡地下吧,这天也不太冷。”
孙寿斩钉截铁:“适合脱光了上城头,是吧?那可不行!我怕冷,你身上暖和,你得挨着我给我暖暖,不然我还压你!小爷不嫌弃你是抬举你,你别不识好歹!”
颜淮月为难地看看他,但还是紧靠着他躺下了。孙寿总算满意了,他也难得睡个好觉,两人挤在一起,说不出的温馨和谐,片刻功夫他就睡着了。颜淮月却是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爪子简直找不到放的地方,但也不敢不搭到孙寿身上,怕他醒来万一不高兴了,再直接甩自己耳刮子。
这样似睡非睡地熬到天微微亮,房门外却忽然嘈杂起来。
孙寿立时惊醒,却不睁眼,凝神听了听动静,听到有他带来的蓝旗门的几个懊糟当家的声音,还有几个陌生的声音,他心中暗笑,于是睁眼,顺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解开,冲着颜淮月就贴了过去。
颜淮月因一夜没睡好,还在懵懂着,竟然不知道躲,结果两人转眼间滚做一团,貌似热烈香艳无比,然后房门“哐啷”一声被撞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本来还嘈嘈杂杂的人忽然都鸦雀无声了。
孙寿挡着颜淮月,颜淮月欠身探头往外看,忽然间目瞪口呆,尔后连忙手忙脚乱去拽自己的衣服。孙寿斜睨他一眼,伸一条腿压住让他拽不出来,柔声道:“急什么呢你!难道你不累吗?我可是累坏了,你看你把我弄的…….”
颜淮月惊道:“孙……孙…….孙……..”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孙寿转头对着他一笑,温柔妖孽无比,然后听到一个破锣一样的大嗓子吼道:“啊!!!小月,你怎么跟他上床了?他是谁你知道吗?”
这一声,震得孙寿耳朵嗡嗡响,脑袋差点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了,改了几句话,俺很清水了,很清水了,很清水了,重复N遍表决心,本来就不会H,总算找到不H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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