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志,
我还没死。我被困在这具讨厌的身体里整整十天了,我居然还没死。要是我的身体能保留下来,生活本来可以相当轻松的,然而事情显然并非如此。生活要么不变,要么就天翻地覆。我真希望它把我也带走算了。
阴天遵守她的诺言,早上起来喂了鸡,还煎了许多鸡蛋(这次加了奶酪和胡椒。可以说一旦配上奶酪,什么东西都变得好吃许多)。鸡蛋味道和上次有些不同,不是说它们难吃。可能只是因为这次的鸡蛋更新鲜。鉴于之前我们都没便血或出现其他不良反应,我认为我们确实能吃这些食物。
但即便如此,关于身体变形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根本想都不敢去想。排水系统畅通,蓄水池里也还有水,因此厕所仍然能用。幸亏马桶比原来大多了,我都不敢去想一旦瞄偏我得怎么清理……
阴天说她准备去奶牛那边,看看公园在安全方面需要做哪些改进,也许得安装更好的栅栏以阻止其他动物闯入。她还问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街道上也围上栅栏,这样那些牛就可以直接从“牛棚”(其实就是个廉价商店)穿过街道到公园里去。
是是是,我们是可以安上栅栏。如果我t还有手的话,我还可以开辆叉车(或者挖掘机)过来,她想让我安什么就安什么。但事实很明显,我们俩现在几乎什么都做不了。这就是没有手的生物无法进化出文明社会的原因。问题来了,我们到底该怎么搞定这些事情呢?她觉得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只是认为我们有其他优先级更高的事务,我还列了个清单!
1准备更舒适的运输工具(例:更好的拖车)
2在我们的蹄子因为过度使用而磨到骨头之前钉上马蹄铁或穿鞋子。
3重新启用无线电台,信号发射范围要大幅度增加。
4开始建立菜园。
5把一辆车改造成马也能开的形态。
6???
7重新变回人类!
不管是谁在读这篇日志,我希望你知道第六条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因为这就说明这场灾难结束了,一切都恢复正常。这一切太不公平。人类确实将会面临许多挑战(很多都是自作自受),但就这样把我们都变没也太不公平了吧!我们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我确定如果你给我们努力的机会的话,我们是可以应对任何挑战的。
不说了。也许未来我和阴天就在什么地方默默啃草呢,也许那些我们放跑的马会让我们加入马群。别,别想了,恶心。
用蹄子或嘴写字我都试过。看来用嘴写字是更好的选择,但你要是看了我之前画的草图,你就会知道我还得再练习很长时间,才能自己手写而不是只能在电脑上口述笔记。谢天谢地我还有电脑,但添加字体和格式真的很费劲。烦死了,我真希望它能变得更简单点。我也想知道在全世界的打印机墨水干透前我还剩多少时间。
今天我们着手做清单上的第一项工作。我和阴天一起去公园,又进了一家手工制衣店,用我那(令人发痛的)塑料拖车装走皮革等结实的材料。我用嘴把它们叼走,它们的味道都挺奇葩,但至少我没感到恶心或其他难受的感觉。我想对肉没胃口和患上如同精神控制一般的素食癖并不一样,这至少是种安慰。
你能用带锯锯开皮革吗?答案是“能”!你能用蹄子操作缝纫机吗?答案是“不太容易”!我是不是懒得继续缝了于是就把皮革直接粘起来?答案是“那t是必须的”!
显然我们很容易就能找到真正的绳子。我记得我听说过过去的马车只用棉花或者麻做缰绳,因为它们对动物的皮毛比较友好,于是我就拿了一些。制作挽具用时不长,毕竟我们体型都不太大。鉴于阴天只比我矮一英寸,我觉得她也能套上那个挽具。她体型比我瘦削,也更符合空气动力学,之前和她相处这么长时间我居然都没发现。我都开始怀疑我们到底属不属于同一物种了。
今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依照那个玩具的外形制作挽具,不过最后复制品上没连接缰绳。我们只是让它绕在肩膀和脖子上,这样就不需要用嘴叼着了。我可不想让我们拉车到处走的时候连话都没法说。
我工作时阴天回来了,带来一个我认为相当不错的建议。她说我们想要随时携带些物品时,思维总是局限于把东西放在身后的拖车上然后拖着四处走。她提议说我们其实可以制作鞍包,就像过去的牛仔用的那种。为此,她还当了一把模特,让我给她量身材。做皮包不难,难的是我得把它连接到马鞍上(你能想象的到)。我开始用大小合适的软质皮革制作包的主体,在上面加了几条带子,这样它就可以绕过前腿,缠绕在肚子上(阴天说马身上这部位叫肋部)。
主体部分完成后,我们在两侧的包上都缝上了儿童拉链,宽度和皮革的封边差不多。这样只有皮革能触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就不会因为被拉链不断摩擦而擦伤。马会被擦伤吗?不知道。
这就是它们的样子。如你所见,挺简陋的。反正它们只要别滑下来就行,真的没其他要求。
能再次与其他人一起工作的感觉相当好。我在汽修厂工作时,这只是种生活常态,但我遇见阴天之前我连这种机会都没有。如果你周围连人都没有的话,那你肯定也没可能和别人友好相处。汉陪伴着我确实让我感觉好些了,但这并没有让情况变得更美妙或安稳。没有其他人和我说话才是问题所在。阴天确实有点反常,但让我不再孤独总归是个好事。
我们制作的第二个鞍包比第一个好得多,很自然她拿走了第二个,把那个看起来像某个灵长目动物喝醉时做出来的鞍包留给了我。
我猜我们不再属于灵长目了,我也怀疑我们会不会喝醉。我想我现在绝对属于轻量级选手,好吧,原来也是,我现在只是……变得更轻了而已。
一起干活的时候我笨手笨脚地意外把她撞翻了,这时我意识到她还有一点很奇特:她甚至比我还轻。我一下子就把她撞翻在地,就好像她是泡沫或海绵做成一样。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的骨头是中空的,要这么说她是不是有可能飞起来?
不,当然没可能。我看如此笨拙的生物肯定都离不了地。
我觉得我能借此机会进行研究,研究性吸引力究竟是先天固有还是后天习得。待在一个坚持全天裸体的家伙身边真是尴尬到家了,就算她有条尾巴,能把所有不该看的地方都挡住也是如此。我是不是正在对……我的新种族……产生性趣?鉴于已经有许多事情发生了改变,那么我……老天,我不想再考虑这些事了。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恶心得慌呢,我根本想象不出被别人吸引是种什么感觉。我只不过是匹蠢马。
我背着试试这个新鞍包,感觉还不错。长时间走路蹄子还是很疼,看起来蹄子磨损得越来越严重了。要是我还得一直在水泥地和柏油路上走的话,我可能应该集中精力准备我能穿的鞋子。明天再说吧。
阴天很早上床。她以为我睡熟了,就躲在床上偷偷哭泣,但我能模糊地听到她的哭声。我很难想象她的过去生活如何,但我很确定这就是她痛苦的原因。她看起来多少有点接受了现在的生活。她抛弃过去的名字,还拒绝提及过去生活的细节,这肯定表明她要么适应当下的生活,要么正在试图回避过去。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哪种情况。
如果我因为变成了一只愚蠢、恶心、无用的动物而啜泣,甚至无法入眠的话,我肯定不会对我的日记说的,是这个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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