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志,
你知道有句老话叫“小心你的许愿”吗?我知道。我早该听进去这句老话的。当然,独自一人永远孤独在世上生活仍然是最恐怖的酷刑,我现在还是这样认为。只是……我之前的想法正在经历严峻的考验,我很确定其中一大部分来自于与新人交往。长久以来你都一直独立生活,你都开始认为这是生活唯一理所应当的模样。突然间你的生活中闯入了期待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的陌生人,这对我们俩都是个需要适应的过程。
阴云遮天做事的优先级与我不同。一听她为自己选择的“名字”,我想原因就很明显了。我绝不会妄言一个遭受过虐待的人对事物的应对措施。她有她自己的处事原则。我知道我们只是刚开始了解彼此,但至少我希望她在我身边能有些安全感。我希望她能感觉到我的确在乎她说的话。这就是为什么我……好吧,你会看到的。
起初其实相当好,我感觉早起都比以前容易了许多(不过三天来我本来也没用上我的闹钟)。但阴天起得甚至比我还早,当我醒来时,桌上已经有新鲜的煎鸡蛋在等着我了。至少,还算是新鲜的可以称之为煎鸡蛋。它们闻起来我记忆中一样好,而且她也已经开始吃自己的那份了,所以……
我希望我能醒着看她做饭。如果仅仅变成这些蠢马几天,她就能学会打碎鸡蛋而不把壳混进食物里的话,也许我能从她的动作中学到一些使用蹄子的技巧。但即使如此,这些蛋可也能只是从少数没充满腐烂食物的冰箱里抢救出来的,以后再也没有了。这还是因为大放逐、大消失——反正就是那件事,我或许可以称之为大事件(theevent)?——之后冰箱时不时启动,它们才得以保存。
如果我们不是都像孩子一样,高度只能勉强够得到桌子的话,我们可能都已经忘了这些变化有多恼人。比如……就说吃饭吧,以前可比现在简单多了。我一直避免吃这种非即食食品就是因为这个明显的原因:我不知道怎么用餐具。
阴云遮天有个解决方案,不过好像需要极大的耐心。如果慢慢来,你可以用两只前蹄夹着刀叉。这样就可以先简单地切一刀,然后把刀放下,再把叉子夹起来,叉起刚切下来的那块食物。重复以上操作。当我问她怎么有闲工夫折腾这一套时,她就只是看着我,就好像我发了疯。我想她还没试过低下头,像狗一样直接从盘子和碗里吃饭。什么,你觉得我做过这事?我有什么理由做这种鬼事?哦对了,因为我没有手。这就是理由。
我们开始谈论为了求生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我向她提起我的计划,比如我想造出我们能驾驶的车辆,这样我们就可以从四周转运货物。不知为何,高速路似乎没被车辆堵死,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点好处。我还跟她提起我想要建立一个菜园,以及我的最终计划:探索全国搜寻幸存者。
阴天觉得我的主意还行,但她也有自己想法,尽管我觉着没什么意义:她想要救出一些农场里的动物。她可能说得对,如果我们不赶快行动,所有人类用于驯化动物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鸡在野外无法生存,不过山羊和奶牛也许能自己活下去。她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好像这是她的人道主义职责,就好像整个星期她都在因无法帮助它们而撕心裂肺。
她对此的强烈热情来自……食物?动物?说实话我看不出来是哪一个。从她说的话中我没看出来她以前是严格素食主义者,或者哪怕只是普通素食主义者。但即使如此,她依然认为我们现在最紧迫的目标是拯救那些家畜。
我不得不说这让我完全迷糊了。家畜?它们中的大多数成员都比我们大,也许也比我们强壮?她知道该怎么照顾它们吗?另外我们为此需要额外获得多少食物才能喂饱它们?
显然她考虑过所有这些问题。她在农场长大,也可能在农场附近,或者其他类似的地方……总之她觉得为了获得牛奶和鸡蛋,我们至少应该拯救奶牛和鸡。她说她会照顾那些动物,但是她需要我帮忙把它们运到这来。我们要抓紧时间,因为它们可能现在已经极度缺乏食物。我没有反驳,尽管我觉得刚学驾驶就要开车出城是个十分危险的行为。
她知道我们应该到哪寻找动物吗?显然她知道。在城外三十英里。天知道洛杉矶城外三十英里处怎么会有个农场。
理所当然,徒步这个选项出局了。三十英里对有人类步幅的背包客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对迷你马就不行。说错了,小马。阴天告诉我迷你马被称作小马。我问她有没有蓝色的小马,她却向我吐了吐舌头。
总之我们不能徒步去。不仅如此,我们还得想个办法把动物运回来。她说在我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安置奶牛之前,可以先让它们在草坪上吃草,但我们还是得照顾好鸡。鸡好像不是挑剔的食客,所以她觉得这不会成问题。
你想问我们该怎么做?想问我们怎么才能在一天内把三十英里外的动物带回来?好问题,我也想问。
最后我们用了货车。阴天提出这个建议,说我们通过合作应该能开动一辆大型动物运输货车。我们俩其中一个坐在地上踩踏板,另一个站在座位上操控方向盘和挂挡器就可以了。
我指出开半挂卡车要比开小汽车难得多,需要经过特殊培训才能获得驾照以及其他许可证。我有驾照吗?没有。不过我以前确实在汽修厂的停车场周围开过这玩意。
但她说开慢点也无所谓:即使沿着高速路,以停车场里练习的速度缓慢驾驶也肯定比走路快。也许快到能及时救出动物们。
我屈服了。可能是因为那些动物将要因人类灭绝而死去,而我对此感到悲痛。这样做我们至少能拯救几只。更不用说,如果我们还抱有任何过正常生活的希望,我们就需要有牛奶和鸡蛋来做西餐。奶牛和鸡尽管不像是好的同伴,但有它们在身边会让我觉得房子里没那么死气沉沉(还更像草原上的牧民小屋了)。
我原来从其中一个拖车边经过几次。我得闯进锁着的驾驶室,但我知道许多卡车司机喜欢把备用钥匙藏在什么地方。我把笔记本电脑也带上了,因为我们预计我们可能得在那个农场过夜,明天才能把找到的动物带回来。另外我们还带了电台,因为说不定穿越洛杉矶到城外的旅途中,我们能发现更多幸存者。
我不知道在……大事件之后,幸存者们会采取什么措施寻找其他人类幸存者。但我很确定他们和我们一样,都肯定很想寻找。独自度过余生会是个极其恐怖的结局。
阴天操控踏板,我掌管方向盘和挂挡器。自然,汉想要与我们同行。身边有这样大的一条狗,阴天可不只是有一点紧张。但是他就和平常一样坐在驾驶室后面,把头伸出窗外吹风。
由于速度慢,路上也没有其他人,我们开车开得还不赖。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在事件前的道路上再试一次。不过当警察拦下车,却发现开着偷来的农场货车的家伙是两只迷你小马时,他们的表情肯定会非常精彩。
事实证明阴天所知的那个农场不止三十英里远,尽管远得不多。它在北部一个我很少去的县区。路上我们听着电台,企图寻找生命的迹象(时速从未超过30,所以我有充足时间欣赏周围的“景色”),但我们全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我们终于到了。那是一个距主干道约一英里远的农场。我不敢在土路上开车,所以我们就把它停在高速路上,走很远的距离过去。我把大多数农场里的活计交给了阴天,但她还是不止一次需要我帮她抬东西或者打开门闩等等。我们把鸡喂了,更大的牲畜我们只是放他们自由。这里没有猪和山羊,只有大概十几头母牛,几头公牛,还有屈指可数的几匹马,另外还有一些鸡。很可惜这没有绵羊。
这是次超现实的经历。我不确定人类去到农场里会不会也有这种体验,但……我发誓这些动物都在盯着我们看。仅仅如此并不奇怪:它们肯定会看我们。但是……我很难解释。感觉就像……
老天,要是我之前知道动物有这么聪明,我绝不会吃它们。我见过许多动物的照片,它们看起来根本不像这样。从来没看起来这么…要命…聪明。就好像它们完全了解自己所处的状况,十分感谢我们能前来相助,并且还信任我们会照顾它们。
我听说过动物对主人十分忠诚,牧羊人和羊就是这样。但我们又不是这些动物的主人啊。鬼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甚至和它们的主人都不是一个物种。我内心都有点期待它们能和我们说话了:也许这是因为我们变成了迷你马,所以才能从此洞穿兽类的所有秘密。
好吧,它们没说话。它们只是发出所有那些动物常见的声音,但我还是发誓它们一定有着与身处同样境地的人类完全相同的情感。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我曾看着一条狗从小长到大,他绝没有这么聪明。他确实体贴,忠诚……但绝不像这样。它们的情感比汉在我们遭受攻击时表露出来的还多。这不自然。
那些马又是另一种层面上的超现实。我们不需要自身更大、更强壮也更迅捷的版本。它们不像那些奶牛一样,被放出来后就逗留在附近。它们也没和我们交谈。它们当然不会。马不能说话。它们也不会开车。
我不能说我喜欢待在它们身边的感觉。我害怕那些雄马会试着做出什么来:我听说过这种动物有多么狂野和难以驾驭。对它们来说我们闻着像马吗?
显然不像。我本以为我的气味像马,但是闻到真正马厩的气味后,我确信我们变成的外星“小马”只是有点像马而已。我们的气味要比真马淡的多。
这里没有电力供应。我想给明天省点电,以防回程用时超过一天。
我想明天我会把这些怪事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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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鸡看着相当邪恶,像是在谋划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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