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话音刚落,其他人闻声也都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一个个衣冠不整,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刘海中的褂子都穿反了,阎埠贵穿着一只鞋就跑过来了,看着鞋的样式貌似应该是三大妈的。。。许大茂更是离谱,直接用上衣围着内裤就跑出来了。
王一文当然也来了,故意套了件穿了一半背心,叼着一根烟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看到观众们就位,易中海开始了他的表演,此刻的他早就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一大爷了。
“柱子,你贾大妈就是来看看生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打人?”
何雨柱此刻满脸怒容。
“易中海,贾张氏拿着擀面杖跟特么敢死似的就往我家里冲,你告诉我她就是来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抢劫呢!”何雨柱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
贾张氏却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喊道:“这个天杀的小绝户欺负我儿媳,淮茹出门上个厕所,他看四下无人拉着她就往屋里钻!”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四合院里的众人一惊。
“什么?柱子大半夜耍流氓?”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震惊和怀疑的神色。
刘海中连忙上前朝屋里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衣冠不整的秦淮茹。秦淮茹此时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哭得那叫一个惨。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活脱脱就是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知道自己被冤枉了,可眼下的局面却让他百口莫辩。这要不是王一文提前通知他,今晚他就是跳太平洋里也洗不清。
他怒视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大声说道:“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刘海中咳嗽了一声,神色严肃地问道:“秦淮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抽泣着,满脸委屈地说道:“二大爷,我晚上起夜,谁知道刚出来就被一个黑影抓住,捂着我的嘴不由分说就往家里拽我,到了屋子里后我才现是柱子。
我的清白啊。。。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说完,她又哭了起来,那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阎埠贵也现了好像哪不对,转头问道:“柱子,秦淮茹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何雨柱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三大爷!你的眼镜片是不是还得再加厚点啊?我在里屋睡觉,听到有人敲门,等我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她二话不说进屋就脱衣服!”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又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感受到众人质疑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继续哭诉道:“柱子他在说谎,明明就是他想欺负我。”
何雨柱怒不可遏,“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我何雨柱身为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一个月好几十块的工资,我要是找媳妇有的是姑娘上感的往上送,我会看上她一个怀着孕的寡妇?”
对啊,就算柱子耍流氓找个正常的女人不行么?何必要找个大肚子的呢?
“我一个女人能自毁清白吗?”秦淮茹再次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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