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从城市开往区县的班车准时进站,大巴笨重地停靠进车位,“哧”的一声,刹车时犹如沉重的叹息。
“到了”司机例行提醒一句,下车走了。
涂南从后座站起来,提着包走下车,一只手握着手机。
出了站,街边只有三三两两的灯牌亮着,屈指可数的几个行人。毕竟是小地方,连路灯都没城里的亮。城里的雨已经停了,这里的却好像还没下下来,空气沉闷,周遭压着一层低气压。
涂南边走边路上有没有车,手机上有电话进来了。
她立即接了,那头的人说“不好意思通知你,涂庚山已经自行出院回去了。”
涂南问“他情况严重吗”
“摔伤,伤处骨折,不算太严重,不过因为他送过来的时候是昏迷的,最好还是做个全身检查,作为家属,希望你能尽早劝他返院。”
电话挂了。
和之前她接到的那通电话一样,这个电话也是从医院打来的。
医院通知她涂庚山出了个意外,她才赶了过来。
谁能想到方雪梅的预感那么准,担心她爸出事儿就真出了事儿。
涂南放弃了打车,虽然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地方还是熟悉的,挑近路走,十几分钟左右就走入一条巷子。
这片区县出了名的多条巷,串在一起犹如迷宫,但只要走对了就十分节省时间。
最后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涂南的眼前是一间院子。
院门没上锁,虚掩着。
她推门进去,院子里亮着灯,四下照得亮堂堂的,角落的花坛里栽了棵榕树,这么些年下来越发的枝繁叶茂了。
涂庚山就在树下站着,腋下撑着拐,两手托着水壶,正在往花坛里浇水,闻声转过了头。
一瞬间,父女二人只是互相着。
没有意外,更没有什么惊喜。
涂南清楚了,他摔伤的地方是脚,右脚打了厚厚的石膏。
“医院怎么把你叫来了。”涂庚山放下水壶,拄着拐一步一挪地回屋。
涂南一言不发地进了门。
屋里一张旧沙发,铺着米白的垫子,上面放了装药的袋子,的出来他也是刚回来不久。
她放下东西,进了厨房,不出意料,冷锅冷灶。
冰箱里只剩了面条,几根青菜,连个鸡蛋都没有。
涂南生了火烧水,等水开的时候听见她爸在外面接电话,嘴里一直说“没事儿”,“好得很”,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方雪梅打来的。
涂庚山脾气古怪,不好亲近,这么多年早就不跟亲戚走动,方家倒成最亲近的了。
她忽然想要是她爸早点儿答应了方雪梅就好了,那样的话现在来这儿的就会是方雪梅。方阿姨一定非常乐意,不管腰酸背痛也要赶过来照料他。
可惜谁都得出来,涂庚山对方雪梅还没到那步。涂南也清楚,如果不是她幼年时得到过方雪梅不少照顾,承了点恩情,估计他连现在的态度都没有。
所以说感情的事儿,不管到什么岁数都是无解,她只能作壁上观。
水开了,涂南把面放进去,盯着那团火。
直到沸了,水卷着面条翻卷。
端着面出去的时候,涂庚山电话早就讲完,正在吃药。除了袋子里拎回来的药,还有他常吃的胃痛宁,手心里的药粒几乎快满一把,他一股脑塞嘴里,端着杯子咽了一大口水。
涂南把面放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涂庚山把药收起来,一眼碗,面上搭着绿油油的几根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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