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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心神一凛,急声追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柯林斯摸了摸鼻子,“在岳父岳母住在特罗尔的这段时间,莉迪亚表妹……是的,就是她,她在朗伯恩认识了一位过客,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他对莉迪亚一见钟情,并不嫌弃她带着一个孩子还精神上有些问题,想要求娶她为妻。”
玛丽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砸在了她头顶上——半天都醒过神来。
好不容易她找回了四散的三魂七魄,眼巴巴的瞅着丈夫,“这么说这几天你都在关注这件事情了?”
“莉迪亚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妹妹,我就算再怎么讨厌她,也必须知晓这件事最后的处理事宜。”柯林斯叹了口气,“岳父十分犹豫,岳母……已经巴望着随时能举行婚礼了。”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玛丽绞尽脑汁地在起居室里踱步,连走进来的三个孩子都没有发觉,“谁会想娶个和孩子没什么两样的妻子呢?少年夫妻老来伴,现在的莉迪亚根本就无法承担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啊,”她伤脑筋地坐下来,垂头丧气地补充,“虽然她以前也没怎么尽职尽责过。”
眼见着妻子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做丈夫的也坐不住了。牧师先生出声安抚妻子道:“岳父是个聪明人,他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考量,莉迪亚表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还有谁比他这个朝夕相处的父亲更清楚呢,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相信对莉迪亚表妹而言,一定是有益无害。”说到这里,柯林斯不自觉想起了那日去接表妹时,贝内特先生字字如金石敲击的表态:
——贝内特家的财产虽然不多,但在我夫妇有生之年照顾好一个女儿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我们真的撒手人寰,还有她的姐妹能够帮衬……
“现在我们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玛丽长长的叹了口气,俯身抱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扒在自己小腿肚上,努力爬树一样往上蹭的小女儿。
就在玛丽为莉迪亚的事情挂心不已的时候,一封长信从内瑟菲尔德寄了过来,是简写的,她把这起婚事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个清楚明白。
“……那位求娶莉迪亚的亚德里恩先生,在幼年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身体,再也无法生育,但他却是一个一脉单传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为了家族血脉不至于断绝,他一直都在四处寻访能够让他满意,身份又不至于太过低下的孩子,这次他应镇长的邀请来梅里顿做客,意外认识了小尼迪,被小尼迪的聪慧打动……”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亚德里恩先生断绝了那一方面的渴望,能够找到莉迪亚这样一个乡绅的女儿为妻已经称得上是幸事,哪怕她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还能免费得到一个他渴望已久的继承人——怎么想这笔买卖都划算极了。
“……爸爸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他尽管知道这个决定有点冒险,但依然渴望莉迪亚和小尼迪能有个在他百年后遮风挡雨的家。我充分理解爸爸的想法,也愿意为这份婚姻作保,玛丽,我请求你,回到朗伯恩来吧,为了我们最小的妹妹,尽最后的一份心。”
“确实是尽最后的一份心了。”玛丽将信叠好转头对听她读完全信的丈夫道:“表哥,今年我和孩子们还没去过朗伯恩呢——怎么样,再走一趟?”
“遵命我的太太。”柯林斯执起妻子的手在上面烙下一个吻。
收到信后的第三天清晨,柯林斯夫妇带着三个孩子乘坐敞篷马车赶到了朗伯恩,特罗尔的一切暂时托付给了麦考斯夫妇。
在贝内特府的大门前,玛丽和姐姐简亲密相拥,又去看眼神依然纯稚无辜的莉迪亚,心脏隐隐有些刺痛。她对原本的莉迪亚实在是称不上喜*,说是避之唯恐不及还差不多,但眼前的这个永远都保持着天真浪漫纯洁无垢的莉迪亚,却总是让她不自觉的感到难过。
玛丽哀伤的眼神被简看在眼里,因为怀孕而变得心思越发敏感的她也忍不住淌了一会眼泪,“那位先生不错,我已经见过了,谈吐斯文,如果不是他坦诚相告,只怕我们也想不到那头去。”简压低嗓门,“爸爸对他观感颇佳,已经把他当女婿看了。”
简的话让玛丽有所安慰,当天晚上,她就看到了去镇上采办一些婚礼用品的亚德里恩先生。
这位先生有着一头栗色的鬈发,眼睛看人的时候很温暖,玛丽注意到他看莉迪亚和小尼迪的眼神几乎别无二致,就彷佛莉迪亚即将成为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女儿——这样的认知让玛丽情不自禁松了口气。这至少证明亚德里恩先生不会因为隐疾而肆意伤害什么都不明白的莉迪亚。
亚德里恩先生和莉迪亚的婚礼在七月底举行,小尼迪做了他们的小花童。简和玛丽代表因为怀孕无法颠簸的伊丽莎白和基蒂给予了夫妻俩祝福,当然,她们没有忘记自己的。
亚德里恩夫妇结婚后带着小尼迪奔向了新生活。贝内特家的人虽然心里依然有所忧虑,但还是为莉迪亚母子能够有所依靠感到高兴。
婚礼结束后,柯林斯夫妇本打算立刻返回亨斯福德,却被贝内特先生拦下了。贝内特先生说他近两年来精力越发不济了,让柯林斯夫妇在朗伯恩多待一段时间,为的也是以后他们能够更顺畅的接管朗伯恩的一切。柯林斯夫妇拗不过他的坚持,最后只能答应了下来。
在朗伯恩的日子过得分外的平淡。柯林斯先生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忙碌,玛丽则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和陪伴父母,偶尔去内瑟菲尔德坐坐——这一切都和贝内特夫妇在特罗尔的那段时间没什么两样。
一天下午,久等丈夫不归的玛丽突然心血来潮。她记得她上次灵魂出窍回到原本世界的时候,是从一本书中钻出去的——那本书恰好就是她放在枕边的《傲慢与偏见》。这是不是代表着,其实他们还是在书里生活,只不过,书里面的世界被具象化了?
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玛丽带着孩子们去了朗伯恩村外一块属于贝内特家的麦田里,捡起一根树枝在土地上写到:爸爸妈妈哥哥嫂嫂,我是丽丽,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幸福。结婚了,还有了一对双胞胎,
很多年没写的中文落在麦田的田垄上看上去有些歪扭,玛丽静静地看了那行字半晌,突然自嘲一笑,觉得自己有点犯傻的她,在孩子们困惑的目光中,俯□温柔地亲了亲他们,领着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莉迪亚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把她当女儿的男人囧
☆、释怀
那天心血来潮的假设很快因为时间的流逝被抛在脑后。她是忘得干净了,一直保留着她的房间不动的亲人们却因为意外发现了那行字迹。
玛丽的母亲几乎每天都会来女儿的房间怀念自己的女儿,对于女儿喜爱的那本傲慢与偏见也经常翻看,每次都很小心的一页一页翻过,仿佛女儿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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